“也不知他現在哪裡”
“不管他在何處,卻從未離開過你的心裡。”紅卿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鳳墨涵問他。
“沒什麼,他一定會沒事的,你放心吧,總有一天會找到的。”紅卿笑著說,心卻像是被什麼狠狠地刺了一下,痛得難受。
鳳墨涵聞到一陣淡淡的香味,很舒服,她的頭也不那麼暈了。
“這是什麼香?”她問道。
“曦楁!”紅卿說道,“聽你說過,我就派人去找了,這東西真難得,果然是世間最好聞的香,世上恐怕已沒有這種樹了,不過我運氣好,從一個古董商的手中,得到了一塊,也許是世上絕無僅有的一塊了,你說過最想聞一聞這東西的香味,所以我便將它送給你”
鳳墨涵詫異地看向紅卿,他的嘴巴開開合合,意識慢慢昏沉起來,他後面說了什麼,她完全沒有聽到,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曦楁,曦楁
曦楁,醫書記載,它是世間最好的香料,可入藥,有醒目寧神之功效,極為稀有,酒後聞之,會使人麻醉如酥,中者神智清醒,肢體卻會麻木,解藥無他,半日自解。
她瞪著紅卿,想問他到底要幹什麼,嘴唇只輕啟了一下,便不受人控制。太女發過話,她相信沒人敢對她做什麼,可是紅卿的眼裡透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的光芒,似火,似煙,令人難以捉摸
迷情(下)
“看著我,墨涵,記住我的樣子,你說過這條疤痕並不醜陋。”紅卿拉著鳳墨涵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臉上,細細地摩挲著。
她的體溫比正常人偏低,手指帶著些許涼意,被他牽引著劃過面頰,雖不能動,那觸感卻是實實在在,紅卿的臉很燙,她似冰,他似火。
指尖被紅卿逐個吻著,他身形一閃,倒在床上,與她緊緊相貼,揮手之間,紅綃帳幔似風飄落,銀鉤亂晃,不知撞到了床柱上的什麼,發出一聲脆響。紅卿甚至沒有回頭,揮手之間方寸拿捏得恰到好處,顯露了一手內家功夫!他瞞了這麼久,今日竟是不打算瞞了。
熱熱的呼吸噴在鳳墨涵的耳邊,她的眼神複雜,冷冷地看著他,那眼底深處和有一絲不解,更多的是憤怒。紅卿躲開了那鋒芒畢露的眼神,手指顫抖著探向她的衣襟。
“外面有人”他貼在她的耳邊低語,聲音含糊不清,卻足以讓她清楚明白,“過後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哪怕你恨我亦無妨,我只能這麼做。”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鳳墨涵衣衫盡褪,身上的燥熱卻沒有減少半分,反倒更加熾烈,像是有火燎過全身,熱得讓人透不過氣,意志與感覺背離,腦中希望他離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想要他,她知道,不光是曦楁,他還做了其他手腳,身體不能移動分毫,只能承受。
紅卿的吻細細地落在她的肌膚上,帶起一陣痙攣,那並不溫柔,幾乎是用咬的,在她的身上落下一片片痕跡,呼吸越來越急,他快速地起身,一眨眼的功夫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低頭熱烈地看著她,緊緊地壓在她的身上。
“墨涵,我會好好地服侍你。”藥力也影響了他,他的動作愈加粗野,嘴唇在她的胸前齧咬著,帶起一陣驚喘。
鳳墨涵控制不住一聲低吟,臉上佈滿紅潮,洋溢著春情,眼中卻有著憤恨,男女之事,她本不在乎,可是她恨紅卿辜負了自己的信任,視他為知己,覺得自己對不起他的一片痴情,原本還有些欠疚,如今他卻將一切破壞,她心頭那點憐惜之情也隨之消散,如果此刻她能夠動彈,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橫刀向他刺下。
“對不起,青瀾!”她在心頭默默說道,眼簾垂了下來。現在全身唯一能動的,就只有眼睛了,她到少可以選擇閉上,不願意看到紅卿的模樣。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與步青瀾(鳳墨涵)結為夫妻,無論生老病死,貧寒富貴,此生唯愛他(她)一人,相伴永遠,不離不棄”
成親當日的誓言尤在耳邊,她的眼前全是步青瀾的影子,平日裡戲謔調侃,他看似大大咧咧,可是唯獨對著她時,總是小心翼翼,怕她痛,怕她難過,什麼事他都從不先想自己,卻把鳳墨涵放在第一位,即使知道她有一身好功夫,足以自保,危難時刻仍自發地擋在她面前,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應該是她來保護他,不是嗎?這是個女人當權的世界,可是回想以往,都是他做了。
下巴被一隻強硬的大掌捏住,另一隻在她的胸前揉捻,紅卿狂熱地加快了動作,他目光似帶了火,眼底一片通紅,看著鳳墨涵緊閉的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