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住,有些驚訝地看著司雲。
見她一臉苦瓜相,頓時瞭然,這傢伙還真是什麼都不會呢。
“咳咳,那個我要念了哈。”司雲清了清嗓子,見眾人看向自己,連忙挺了挺身子,一臉認真地念了起來,“天上有月亮,地上有高粱。怎麼樣,好詩吧?”
噗
皇上一口酒噴在為他倒酒的太監身上,趕緊拿過皇后別在胸口上的手帕,快速抹了一把嘴,猶自聳了聳肩。
同時噴了的,不止皇上一人。
皇后也噴了一下,伸手去拿帕子的時候慢了一步,嘴角抽了抽後,改用李若柔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嘴。
而在場的人,也幾乎全都噴了。
眾人想笑卻不敢大笑。
看著周圍憋得扭曲的臉,司雲一臉無辜:“怎麼了?”
“好詩,我兒厲害。”一直‘我是冰塊’的司子翰突然開口,無比冰涼地拍了拍司雲的腦袋,以示鼓勵。
司雲甜甜一笑:“謝謝爹。”
好好好詩?眾人面容更加扭曲。
“那是什麼破詩,你也不嫌丟人。”李若蘭在了起來,滿臉鄙夷,卻是道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說我的是破詩,你來一首啊。”司雲不在乎地翻了個白眼。
“我,我,我不會。”李若蘭的聲音弱了,表情訕訕地,本意是想要指責司雲的不是,卻沒有想過要作詩。
“不會你叫毛啊!”司雲再次白眼。
“我不會,可是我姐姐會。”李若蘭立馬又叫了起來,在她看來,她那個才女姐姐,肯定是什麼都懂的。
被點名,李若柔一僵,面色有些不自在。
這傻妹妹,怎麼總是給她找麻煩,這種詩她怎麼可能會做。
章節目錄 179。宮宴19
這傻妹妹,怎麼總是給她找麻煩,這種詩她怎麼可能會做。
青菜肉類酒什麼的不算,只能算稻穀,小麥這些主糧。讓她風花雪月還可以,用糧食與月亮一道作詩,實在是難為了她。
“哦!”司雲聲音拉長,一臉玩味。“原來是你姐姐會啊,可你姐姐會,那是你姐姐的,關你毛事啊?”
這女人,剛才沒叫夠是嗎?
尼瑪沒叫夠,再與張豐收一起去叫一叫啊,擦!
“她是我姐姐,當然關我事。”李若蘭驕傲地抬起了下巴,一副因有這樣的姐姐,而感到驕傲的樣子。
司雲突然好奇道:“你剛才做什麼去了?臉那麼紅。”
李若蘭表情僵住,看清司雲眼中的戲謔時,面色一白,頓時慌亂無比,驚叫:“我哪裡都沒去,你別亂說!”
“哦!”司雲聲音拉長。
“算了,不理你個白痴了。”李若蘭趕緊坐了下去。
周圍的人卻因為司雲這一句話,正好奇地看向李若蘭,心中也在琢磨著司雲那句話,心中聯想翩翩。
同時白了臉的,還有張豐收,有點不安地看了司雲一眼。
司雲突然扭頭,朝他扮了個鬼臉。
張豐收面色一僵,忙低下了頭,心中慌亂。才十四歲的少年,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知怎麼辦。
衝動過後,便是陣陣害怕。
司雲沒有真揭穿他們打算,只是給李若蘭一個警告,讓她別總是招惹她,就跟蒼蠅似的,讓人煩躁無比。
“好了,既然司丫頭已經作出了詩,雖不甚咳咳,好,但從詩的一方面來說,的確是詩了。”皇上終於開了金口,卻沒有像先前打賞別人一樣,打賞司雲,“朕倦了,你們隨意吧。”
皇后悄悄拉了一下皇上的袖子,道:“皇上,封王的事。”
皇上頓了頓,似才想起來般,道:“四兒五兒,你們已經現在已經長大,該搬出宮外住了。考慮一下自己想要的,如若有什麼要求,就跟父皇提一下,不過份的話,父皇都允了。”
聞言,皇后滿意一笑。
四皇五皇對視了一眼,頓時擦出無數道火花,噼啪直響。
顧希年突然到來,開口道:“皇上莫忘了七皇子。”
七皇子?
皇后怔了怔,似是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冷聲道:“顧太傅多心了,皇上又怎麼會忘記了小七。只不過小七尚且年紀,未及弱冠,怎麼可以這麼早就另立府邸。”
顧希年淡淡道:“七殿下快要十三,已經不小了。”
皇后目光狠戾地瞪了一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