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跑越跑便司雲越是沉默,越是變得無力。
老溼,抓人衣領,不是一種好習慣。
這是毛病,得治!
“你就這麼急著逃開?平日裡,也總是不來上課,我如何才能見到你?”顧希年聲音暗沉而沙啞。
司雲靜默住,再也不跑了。
“你怕見到我。”
“先生,學生只是懶習慣了。”
“不,你在躲我。”
“”
你老果然有自知之明,只是為何就不先擇沉默呢?若說那帝皇帝后最可怕,那麼你老就是更可怕,比之高了一個等級。
可知,你的眼睛,比夜空還要深邃,無法看清。
“先生,我該回家了。”
“好!”
“”
感覺到衣領上的手鬆開,司雲怔了怔,有點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那麼好說話了,往前走了好幾步,才回頭看了他一眼。
秋風吹著他的衣衫,輕輕地飛揚著,面上沒有絲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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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吹著他的衣衫,輕輕地飛揚著,面上沒有絲毫表情。
司雲蹙了蹙眉,轉身快速飛奔而去。
十米,二十米,五十米
就在她以為終於逃離他的領域時,一道黑影壓了過來,將她擄住丟進樓閣裡,狠狠地壓在牆壁上。下一秒,對方緊緊扣住她的下顎,雙唇被另一雙唇狠狠地噱住,鋪天蓋地的吻席捲而來,幾乎窒息,所有的掙扎全部成了徒勞。
老溼,你這是在作甚?
司雲心臟狠狠地抖了抖,何以溫柔之人,會突然化成為狼?
禁不住想要軟下來,告訴自己默默承受便好。
下一秒,她的手指微動了動,一枚閃亮的銀針赫然捏在手指上,猛地睜開眼,銀針朝對方狠狠地刺了下去。
一聲微響傳來,司雲低垂下睫毛。
“這是繡花針嗎?不大像呢。”顧希年從司雲手中抽出那枚閃閃發亮的銀針,只一眼便發現上面淬了毒,微微泛黑。“我怎麼覺得你想要殺了我呢?這是錯覺麼?”
司雲淡淡道:“那是小毒,防狼用的。”
上面的毒不多不少,剛好能將一頭大象毒倒十個小時,最近配出來的藥,看得起老溼先生,才拿出來用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狼,對嗎?”顧希年將銀針丟到一旁,指尖勾起司雲的下巴,詭異地笑道,“若我的行為不能更像狼一點,是不是就對不起你的這個評價了?”
司雲張了張口,又沉默了下來。
老溼先生,你現在已經很狼了,不能更像了。
否則連畜牧都比不上你了。
一陣細吻再次落下,從臉頰到耳垂,被吻之人顫了顫,禁不住又要取出一根銀針,將對方紮成馬蜂窩。
“先生,學生還小,不適合被你調戲。”
“不小了,已經很大了。”
“”
顧希年手按在她微微隆起的胸口上,隔著衣衫輕輕地揉了揉,身體順勢再壓近了幾分,呼吸略微沉重。
同一種方法,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完全失了效。
司雲甚至相信,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會有可能會生不得了的事情,心中禁不住害怕,銀針再次出手,不動聲息地刺下。
這次沒有淬毒,上面的是麻藥。
顧希年僵住,默默地低下了頭,看著那根紮在自己腿上的銀針。然後面無表情地拔了起來,放到眼前看了看。
“放心,沒毒的。”
“你覺得我該相信你,用沒毒的針,只是不痛不癢扎我一下而已?”
“你的確不該相信。”
“”
“不過,它真沒毒,只是抹了點麻藥。”
“那是什麼?”
“”
司雲不語,心中數著數,畢竟他很快就知道了。
砰!
一聲巨響傳來,有重物落地。
司雲默默地蹲下身體,伸手敲了敲地板,無比感嘆地發現,這個地板居然是用木做的,怪不得老溼掉下來時,會把它砸得那麼響。
“太傅先生,你在這睡一會吧,學生告辭了。”
說完,司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彈了彈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塵土,轉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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