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年則以為身下的女人願意用身體救他,於是不再客氣。
‘撕啦’一聲,司雲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宣告報廢。
到底是那一層膜重要,還是性命重要?
司雲表示對男女之歡這種事情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這是被一個不討厭的人上,又不是被自己噁心的人上,又或者是輪X。反正她現在無法掙脫,眼睛一睜一閉便過去了。
但是她卻十分珍惜自己的小命
你丫的,要X也不是不可以,但能不能先把大蛇殺死。
“求你了,先殺蛇。”
“”
回應她的是身體被貫穿,沒有任何前戲,頂多是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把她那裡咬得血肉模糊,以此來告訴她,第一次是有多麼的疼,要她做好心理準備。
可該死的是,她根本沒時間去準備。
那一下差點疼得她背過氣去,身體如撕裂了一般,這個老溼完全瘋了,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模樣,這是特麼的亂一倫!
司雲小臉扭曲,一時間不知該叫蛇,還是該叫痛。
身上的人沒有一點點憐香惜玉,當她的身體是一口大鐘似的,用他的棍子狠狠地敲著,一下比一下用力。
咬著唇看了一眼大蛇,又看了一眼身上的人
終於委屈地抽泣一下:“痛痛痛”
身上的人沒有理會她痛呼,只回應她的陣陣的粗喘聲。
章節目錄 390。七分地5
身上的人沒有理會她痛呼,只回應她的陣陣的粗喘聲。
都說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的享受,痛苦過後便是快樂。可是她沒有感覺到任何快樂,還沒有完全長開的身體,本就不適合做這種事情,被傷得太嚴重,除了痛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蛇,痛
只是被破了瓜而已,她卻有種失血過多的眩暈。
不知多了多久,她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時候,司雲愣愣地想到了他的一句話,他說他會負責。這是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年代,她不止是救了他,還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他,他是不是會好好對她。
這個老溼雖然給她的感覺很神秘,也有點害怕,可是
他怎麼看都是自己喜歡的那一種人,如果他真的能真心對她,那麼她是不是也該跟這個時代的女人一樣。
嫁了老溼,就跟著老溼
呼吸難受,似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鼻子一般,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睫毛閃了好一會兒,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茫然,這是哪裡?
嘶嘶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一物撲了過來,司雲猛地驚醒,一個翻身躲了開來。
砰!
一個張開的血盆大口,一口咬中了她剛才躺著的地方。
如果她沒有閃開的話,那一口被咬中的應該是她的腰間,看著那被咬中的地方,被咬去了一大塊泥,司雲只覺得冷汗直冒。
這大蛇已經恢復了不少。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它卻憑著感覺爬了過來。
老溼,老溼呢?
司雲再次驚住了。
老溼怎麼不見了,不會是在睡著的時候被大蛇吞了吧?想到這種可能,司雲的心臟如周被刀剮了一下,血肉模糊,痛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怎麼可以,怎麼可能
大蛇緩緩地將腦袋轉了過來,那雙眼睛流出暗褐色的液體,上面的針不見了,卻顯得血肉模糊。
它的眼睛廢了,看不清楚了。
司雲卻不認為它看不清楚,就輕視了它,在它將頭轉過來的時候,禁不住後退了幾步,防備地看著它。
是它是不是它將老溼吃掉了。
那個人明明就說過會對她負責的,怎麼可以死掉,怎麼可以
“是你,你把老溼弄哪去了,你”
話還沒有說完,大蛇又再張開血盆大口,向她撲了過來,驚得她猛地倒退了好幾步,不小心被腳底下的石頭絆了一下,頓時摔了個四腳朝天,肌膚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才發現,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
怎麼,怎麼會這樣。
司雲感覺好委屈好委屈,有種想要哭的衝動,這條大蛇已經恢復了。哪怕它已經瞎了眼,蛇尾處也受了傷,可是它的能力依舊在那裡,根本就不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可以對抗得了的。
被大蛇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