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我們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叫囂出“我爸是村長”這樣無恥的話來了。
這就是中國的社會現狀,恐怕在未來的幾十年裡很難改變這種狀況。這需要幾代人為之努力,就好像中國人的國民素質整體的提高還有一條長長的路要走。我想,這不僅僅需要政府的呼籲和提倡,自律與清廉,同時還需要我們國民為之而努力。
我寫的故事,與那些暢銷小說相比,恐怕並不太好看。但我卻並不想因此而放棄我的寫作初衷,我想讓凡是看我小說的朋友,能在閱讀的同時,也會得到一些值得記住的內容或者說是贊同的觀點。所以,我常常會在寫作的同時,寫一些我個人的看法與大家分享。或許的確很囉嗦,很無趣,有些跑題,但卻是我最真實的想法。
我希望自己能在物慾橫流的今天,讓自己還能保持一些清醒的頭腦與寧靜的心態,我不想寫出濫觴的文章,那是對文字的汙辱。我也不想寫出毫無思想價值的故事,那是對我自己心血的一種浪費。今天寫的這些話,東拉西扯的說了不少,卻也是我這些天看了一些書後最直觀的感受。但願不會讓大家覺得厭煩與無趣。
☆、第一百七十六章
1950年2月16日,除夕,臺灣日月潭行館涵碧樓
除夕夜,很有山野風情的日月潭行館涵碧樓裡熱鬧異常。這幢建於日據時期的帶有日式風格的別墅中,迎來了難得溫馨熱鬧的時刻。儘管時局依然緊張,但在這個傳統的閤家團圓的節日裡,蔣氏一家與親眷們還是從臺灣各地趕到了日月潭相聚。
平時各忙各的大人們藉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在飯桌上相互問候近況,互敬酒水,討論時局;孩子們更是高興,從去年陸續離開大陸來到臺灣這個又小又陌生的地方,他們都與自己的父母們一起飽嘗了顛沛流離的人生滋味。以往總能在一起玩鬧的孩子們,在臺灣的近半年時間裡很少有機會能聚在一起,現在好不容易能相聚在一起玩耍,自然是格外高興。
晚飯後,當轉戰客廳的大人們或舉杯共飲,或三三兩兩在一起絮語的時候,幾個十多歲的大孩子帶著抗戰後出生的小孩子們,在偌大的房間裡玩鬧著、追逐著、嬉笑著,彷彿又重新回到了過往的無憂歲月。
宋美齡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不久前剛從美國返臺。赴美尋求政治支援失敗的她在美國受盡了白眼與冷落,回到臺灣後,看到久未見面的親人,感受到來自家庭溫馨情感,天差地別的待遇讓她更是越發的感慨,也越發的珍惜這種患難與共的氛圍。
平素給人高雅之中帶著些冷傲的她,在這個舉家團聚、和樂融融的時刻,因為沒有了外人在場,所以身上也不由得多了一分柔和的氣息。看著大大小小的孩子們在她眼前跑來跑去,從未生育過子女的她儼然也感受到了那種兒孫繞膝、子孫滿堂的滋味,心頭漾起一種愛憐的感覺,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對著身邊的女眷們說道:
“這個時候能看到孩子們那麼開心的笑臉,就覺得自己的心也暖洋洋的。”
她身邊坐著的是蔣家的蘇聯媳婦蔣方良,她在中國多年,已經學會了一口流利的中國話,甚至還會說比較地道的奉化方言。這個蘇聯女工出身的普通女子溫柔善良,身上有著中國傳統女性的堅忍與勤勞的美德,儘管宋美齡不是她的“正牌”婆婆,但她依然對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歲的“婆婆”禮敬有加。因此,多年來,雖然蔣經國與宋美齡的關係時好時壞,但她們的婆媳關係還算相處的比較融洽。
聽婆婆這樣頗有感慨的話語,蔣方良看了看玩做一團的孩子們,也笑著點點頭,用帶著奉化鄉音的口音道:
“是呀,這些日子要是沒有孩子們陪著,真不曉得要怎麼堅持下去。”
“誰說不是呢?我在美國的時候,最想念的也是這些孩子們。尤其是最小的孝勇,真是快成了我的心頭肉了!”
宋美齡說著,優雅的端起咖啡杯,抿了口香濃的咖啡,轉頭看向一旁的韓婉婷,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略顯蒼白的臉頰,關切的問道:
“婷兒,怎麼了?你有心事嗎?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心不在焉的,老是走神。”
韓婉婷回過神來,微微一笑,環視著屋子裡熱鬧的場景,搖頭道:
“啊,沒什麼,只是再看到今天這樣的場面,有點,嗯,怎麼說呢,有點恍如隔世。好像,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熱鬧了。”
宋美齡悠長的嘆了口氣,故作生氣的瞪了瞪她,端出做長輩的架勢數落道:
“你又不是林黛玉,好端端的生出這許多的情緒來。眼下可不是你多愁善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