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著公孫哥哥。”
公孫安突然有些不耐煩,他悶悶的看了水芝一眼:“隨便你。”說著便放下了車簾,吩咐車隊繼續啟程。
而水芝看著車隊慢慢離去,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呆呆站在原地,然後狠狠的抹了一把臉,拿起包袱又朝著車隊追去。
“王爺水芝姑娘又跟來了。”
“隨便她吧。”公孫安深感疲憊的揉了揉額頭。
車隊為了照顧水芝,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公孫安更是煩躁。
掀開車簾,朝著外面的敬從吩咐:“後面不是還有馬車,讓她去後面吧,不要拖了隊伍的行程,畢竟那東西未必等人。”
敬從領命,騎著馬朝著水芝過去:“姑娘,王爺讓你做後面的馬車。”
水芝面色蒼白,雖是農家的姑娘,但是爹孃一向疼她,而到了睿王府,多年來更是沒有幹過一點粗活,此時的她完全靠著執念支撐著。
聽到敬從的傳話,水芝露出一抹笑容:“謝謝,我知道了。”
說著便慢悠悠的爬上那馬車,然後便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在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車隊已經停在一個驛站前。
水芝稍稍一動,才感覺腿疼的厲害,還有腳上也傳來鑽心的疼痛。
她十分艱難的下了馬車,到了為她準備的房間,除去鞋襪,才發現腳底已經有了好些泡。
她甚至來不及仔細看,便忍著疼痛除了房門去找公孫安。
只是剛到了公孫安的房門口,就被他的貼身侍從攔住。
敬從拿著刀直直的站立在公孫安的房門前:“王爺有令,誰也不可進去打擾。”
“可是王爺身邊沒有個人伺候怎麼辦。”
“這不是有我呢。”敬從涼涼的開口。
“可是,你是男人,難免有伺候的不盡心的地方。”水芝有些憂心忡忡的模樣。
“這個就不必姑娘操心了,姑娘還是早些回房間休息吧,明兒個一大早好要啟程呢,莫要因為姑娘耽誤了行程,否則到時候王爺可能會差人將姑娘送回去。”
水芝聽了,恨恨的瞪了敬從一眼,但是也知他說的在理,最後只能無奈離去。
待水芝走了,敬從才鬆了一口氣,他最不擅長的就是應付女人,女人可真夠難纏的,他都有些同情他家主子,換成一般的女人也就罷了,可這女人對主子卻偏偏有著救命之恩。
另一邊的公孫安,一人側躺在床上,雖然明明聽到屋外水芝的聲音,卻沒有一點想要出聲的想法。
他默默的躺在床上。
就是這家驛站,當年,他出使大齊的時候,住的就是這家驛站,這次他甚至要了同樣的房間。
時間過去的太久,他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他只記得當年司空豔扮作小書童,隨著自己出使大齊,而且到這裡,因為禹青,她吃了不小的醋。
也就是在這裡,他們甚至還顛鸞倒鳳過一次。
公孫安腦子裡慢慢的回想著那時的景象,嘴角微微上翹,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夢裡,他感覺自己回到了五年前,司空豔依舊是一身書童裝扮。
她嘴巴高高撅起,十分不高興的看著自己。
然後緊接著畫面一轉,自己則是滿臉含笑的,朝著她那撅起的小嘴狠狠親了下去。
司空豔先是有些抗拒,只是後來慢慢的沉溺在他的親吻之下。
而他的手更是順著那滑膩的肌膚,探進了那胸衣之中。
撫上那兩個渾圓白嫩的大白兔。
當除去那外衣,與胸衣,兩座巒峰上的紅色櫻桃就映入到他的眼簾,他的拇指不由的摩擦著那紅色櫻桃,知道那兩粒櫻桃挺立起來。
才放過那丁香小口將那櫻桃放入嘴中,慢慢吮/吸著。
而司空豔則是滿面潮紅,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間或發出一陣嚶嚀聲。
她那白膩的軀體則像那離開了水的魚兒,不住的扭動著,讓人更加熱血沸騰。
公孫安溫熱的唇舌,更是隨著那優美的曲線,到達那粉嫩的小紅花處。
探究的親了一口。
只聽見司空豔驚呼一聲,留下潺潺的蜜汁。
公孫安好像得到了莫大鼓舞般,開始慢慢舔著那甜美的蜜汁,而那小紅花處更是因為不斷的留著蜜汁,以及在自己不斷的舔食下,波光粼粼。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將那等待許久的大黃瓜釋放出來,在司空豔無聲的邀請中,將它放入了司空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