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蓮的吟喚顯然驚動了桌對面熟睡的喬么,他緩緩抬頭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嚇得兩人即刻停止了動作大氣也不敢喘地望著他。
還好,喬么眼皮一垂又倒下了,二人同時舒了口氣,不過也提醒了王爺這裡不是個辦事情的好地方,容易被人當成觀賞物件。
他啞著嗓子急切地說:“去我專屬包間。”
未等賀蓮同意,他已經站了起來,攏好被他褪得七零八落得的衣裳便橫抱起賀蓮朝自己的專屬包間走去。
被點燃了小丫頭,酒意正濃,也覺得沒什麼拒絕的理由。
門開,門關。
包間裡沒人,自然是黑壓壓的一片。
黑暗給了人作惡的勇氣,也更容易將最真實的自己表露出來,男人將賀蓮抵在牆邊狂烈的親著,咬著,幾下便將小丫頭身上的阻礙剝的乾淨。
“想不想試試些特別的?”
“什麼?”
男人沒有解釋,而是將自己的腰帶撤下來一圈一圈纏在小丫頭的手腕上,然後往上一抬扣在她的頸後。
心下一驚,賀蓮的酒意散了幾分,“你這是幹什麼?”
身前的美好變這樣徹底露在男人面前,黑暗中,泛著盈盈光澤,優美的線條,惑人的顫動,讓晴欲的刺激達到了頂峰。
“美人兒,你果然是個妖精。”重新覆上她水閏潤的唇,那吻更是猛烈得幾乎將那軟軟的兩片給吸到肚子裡。
原來只不過是捆綁,賀蓮漸漸放鬆了警惕,同時也有些喜歡這一特別的親吻方式。
豈料,不經意間,一個涼涼的東西突然撞入,她驚得大叫一聲。
“嗚晁天策,什麼,什麼東西,拿出去!”
“還記得櫃子裡的東西嗎?”男人邪邪地一笑,並沒有聽賀蓮的話,反而反其意而行。
又是一陣戰慄,又嘛又癢。晁天策不知在什麼時候從櫃子裡拿出來一個玉質的x,正在快速來回著。
“不要這個,我不要!”咬著唇,賀蓮的額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
捆綁還能接受,第一次用這特殊的玩意,強烈的激丶蕩讓她快要瘋魔了。除了喊著出去出去,幾乎語無倫次話不成話。
“真的不要?可是美人兒你的身子不是這麼想的”
主導了晴事的男人豈是還能受小丫頭的控制,直到她整個人像水一樣癱掛在自己身上,晁天策才肯罷休。
不過,那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用己代玉重新攻入那幽然暖徑,無休止,不停歇地讓她將自己包含吞嗜。
“晁,晁天策,阿噢你,你特麼騙我!”身後是冰涼的牆面,身前是男人溢滿汗珠的硬朗胸丶膛,被捻磨在中間,賀蓮快要昏了。
“我怎麼騙你了美人兒?”
“你根本不像處,騙子!”
聞言,男人動作一停,之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用沙啞的喉音輕聲道:“還不都是美人兒眨�痰煤謾!�
“我眨�棠悖俊�
“呵呵,是啊,每晚夜裡夢裡想得都是你這副誘人的身子,自然是自我修養與訓練。”
“我呸!王八蛋——,噢~。”被之前那玉激發敏丶感身子,就這般輕而易舉地在男人連續的侵襲下領略了那極致的境地。
之後的一個時辰,賀蓮不知道自己是醉了,還是昏了,意識模糊得記憶像斷了片,她只記得自己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被像個布偶一樣來回折丶騰著,番滾著,除了那本能的叫喚,言語之類早已被拋諸九霄雲外。
等翌日一早賀蓮被頭痛疼醒時,才意識到昨晚上似乎又做了點瘋狂的事。
身上裹著她的皮草大衣,裡面卻是光留的,翻轉身時發現男人並沒走,而是緊緊圈著她的崾沉沉地睡著。
被她轉身的動作惹醒,男人纖密的睫毛動了動,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半睨著她,“美人兒,餓了嗎?”
賀蓮眨了眨眼睛體會了一下,之後很誠實地點了點頭,“嗯,有點餓了。”
“好。”一瞬間男人轉身壓上了她。
“阿晁天策你幹嘛!”
“美人餓了,就得負責餵飽。”
蒼天,她不是那個餓!
出了韻瀾軒已是卯時過半,大大的太陽刺得小丫頭睜不開眼睛,造型有些狼狽,賀蓮打算趕緊去姬府沐浴更衣,好參加棋子哥的大婚。這一晚上她過得煞是忙碌,以至於她沒有過多時間去感懷棋子哥大婚之事自己做的到底是對是錯。
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