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一觸到他肌膚便化作水狀,郭希即可將手指貼到了她的傷口上。
嘶——
火辣辣地疼。
黛眉微皺,賀蓮咧著小嘴可憐巴巴望著床榻,這點疼她還忍得住,不至於向一個跟自己沒關係的男人流露出脆弱。
這要是在天晴面前,她肯定一邊哭,一邊喊著疼,等著天晴來安慰她。
天晴就是這麼一個治癒系的大男孩。
唉,這麼一尋思,她想晁國了,不知道男人們可還安好,是不是都在為她的失蹤而著急。
萬不得已之舉,賀蓮也是無奈,她得加快行動了,得在男人們發瘋之前返回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你是怎麼認識太子的?”
郭希的話將她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出於自我保護意識,郭希想要深入瞭解她的舉動引起了小丫頭的牴觸。
更多的瞭解,很可能會引起更深的喜歡。
今晚這氣氛就夠罪孽了,可不能給自己機會再錯下去。
有意忽略肩頭男人大手舒適的按揉,小丫頭痞痞的一笑,“你關心我啊!”
男人輕笑,“沒什麼,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理應沒有機會走近一國太子。”
“八卦男!”
“八卦?這好奇跟易經有什麼關係?”郭希似乎理解錯了。
“我說的八卦不是易經裡的陰陽,唉,懶得跟你解釋。”
賀蓮不說,郭希便也不多問,其實他更好奇的是她雖身為太子妃,可似乎皇上和晴王爺對她也有男女之間的情愫,觀察出這樣的結果令他驚訝,卻真真引起了他探究的好奇心,豈料自己的深入探究竟是把自己探了進去。
“郭希,你今年多大了?”
眉眼一挑,郭希淡淡的唇沒有明顯的唇線的痕跡,會讓人更加將注意力放在他的一雙微斂的雙眸上。
那眸中的墨潭分明當起了一絲玩味,“你是在關心我嗎?”
唔——
什麼叫自食其果,什麼叫作繭自縛,就是賀蓮這樣的了,一句話堵得她險些把自己給嗆著,慍怒地望著郭希,這廝報復心還挺強的。
瞅著他,姑娘她能讓郭希佔著便宜麼,“嗯,我就是在關心你看起來這麼老了還不成婚是不是有什麼先天性疾病。”
小刀子嘴!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唇瓣,郭希真想附上去咬一口。
加重推藥的手的力度,故作咬牙切齒地,“我先天性疾病就是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下手沒輕沒重。”
“哎呦~!”賀蓮吃痛哼唧了一聲,怒瞪他,“大近視,你找死!”
一下子收攏衣襟不給他機會伺機報復,倏地,男人笑著抓住了她一隻手腕,往她身後一彎,大手一用力攬著她後腰邊疆小丫頭貼向自己的胸膛。
“小野貓,想殺本殿下之前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玩味的語氣,郭希本來就是在跟她鬧著玩,然,小丫頭很惱火啊,最討厭別人用武功壓人了。
不是有武功就能稱霸天下的,你看小白,她才知道這小子武功天下第一,傻了是一方面,可當初不還是輸給了懂得用策略的尉遲塵手裡。
所以吧,好功夫真不是絕對的。
想著,那空閒的小手就偷摸在自己身後摸摸索索起來,聞著男人脖頸間的淡香,心猿意馬,那手也顯得不太靈活。
啪!
這聲音是她自己意淫的
如果那瓶子真能砸他臉上就好了。
望著高舉在空中被男人緊攥的手腕,賀蓮一聲哀嚎,可她不死心,靈活地用拇指彈開上面的蓋子,小手一甩——
武功高是吧,今天不毀他容,她不幸賀,改姓蓮。
瓶子裡的粉末瞬間飛出,男人的臉驀然一側,抱緊她快速離開床榻。
“瘋丫頭!”男人從齒縫裡吼了一句。
那聲音陰冷無比,顯然是生氣了。
等賀蓮緩過神兒來的時候,她和打橫抱著她的郭希站在屋子的角落,郭希低沉地喘著粗氣兒,蹙著眉頭望她。
無形中小丫頭就被他突然爆發的氣勢嚇得心一顫,怎麼好像弄得像是她的錯似的,明明是他調戲加挑釁在先。
望著他鼻尖,多少還是沾上了點粉末,賀蓮得逞地一笑,手指頭摸了一下。
男人大驚,“別碰它。”
又是嚇得一激靈,這些藥難道不都是治癒系的嗎,難道真的有毒藥?
男人不說話,板著臉放下他,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