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代替木棍上了她!
腦海中突然閃過這一想法,梁銘心中不免驚呼。
他是來報仇的,他是要晁羿生不如死,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以最悲慘的樣子死去的。
可他
亂了,徹底亂了,小女人正抓著他的手腕往她身上放,現在不正是好戲上臺的時刻嗎,可他卻突然不知所措了起來。
猛地甩開賀蓮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懷抱,像受到驚嚇一般喘著粗氣。
小丫頭在地上來回滾著,純白的裙子變得汙濁不堪,手臂和肩頭沾滿了溼濘的稻草。
“蓮子~!”晁羿喚著那近在咫尺,卻無法觸及的小人兒,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梁銘,看起來你對蓮子不忍下手,不如你放了她,朕可以任由你處置。”
梁銘聞言一愣,正好支著地面的手碰到從衣袋裡掉落的荷包。
是娘子的遺物!
像潑了桶涼水一般,梁銘一下子清醒,溢滿欲色的眸子也瞬間變得寒冷了起來,“誰說我不忍下手!我現在就強姦她!”
撲上去,撕扯小丫頭的衣裙,布料破裂的聲音,聲聲刺耳。
令人無奈的,小丫頭還似很享受一般主動攀上男人的脖子。
“熱,好難過,嗯”
梁銘陰陰地一笑,轉首向晁羿望去,“看見了嗎?我說她會主動的,你是想看她先被我上,還是先被木棍?”
晁羿咬牙切齒,“混蛋!畜生!”
“我畜生有你這一國之君畜生嗎?你讓多少人無家可歸,家破人亡?”
倏地,大手鑽進裡面把賀蓮可憐的小內扯了出來,晁羿大腦又是嗡的一聲——
那罪惡的木棍已經舉在梁銘的手中,鋒利的尖端正緩緩向小丫頭移去,那扭動不停的腿兒更為她增添了一分危險。
“蓮子!快醒醒!”
晁羿試圖把她叫醒,可賀蓮此時根本什麼都聽不見,腦海裡只有一個聲音,——她要!她迫切的,需要,無論是誰!
眼看那柔軟的身就要被破壞,梁銘盯著那裡,雙眼腥紅,猙獰著,邪笑著,拿著木棍的手激動地顫抖著。
報仇了,就要報仇了,娘子,他們就要去天上給你們磕頭認罪了!
晁羿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只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五臟肺腑聚裂。
不敢看,不敢聽,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一幕殘忍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