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上面來回摩挲著。
小丫頭癢得笑著躲他的手,邊調侃道:“怕冷你為何上面不穿?”
“傳瞭如何方便給你摸?”男人壞壞笑著,將她小手窩在手裡捂暖。
賀蓮一時無語,難道臉皮厚都是男人的專利?
環著他的脖子,兩人就這般擁抱著坐在雪夜下,恬靜,安適,時而看看落在衣上的六角雪花,時兒與男人來一個深情的長吻,不說半句話卻依然顯得無比和諧。
“小寶貝。”
“嗯?”
聲音顯得有些落寞,神情也不似方才那般悠然自得,“朕該回去了。”
心,一沉,賀蓮早已習慣了他的存在,每天陪著她,在他溫暖懷抱裡睡去,雖然知道他早晚有要走的那一天,可突然聽到,心裡一時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回去幾日?”靠上他的肩頭,不想他見到自己的脆弱。
男人不都喜歡獨立的女人嗎?
她人雖獨立,可心卻始終漂浮不定缺乏安全感,日子越久,越發覺得離不開這個男人,很想說,不要走了,留下陪我吧,一直,永遠,一輩子。
可是,她說不出口,從未要求過任何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做出犧牲之事,對晁羿,也是一樣。
晁羿輕笑了一聲,冰涼的霧氣凝結在他顫抖的睫毛上,化作一片極美的霜花,“朕也捨不得你,不過這次朕回去不能用日來算,恐怕要按月了。”
“回去幾個月?”那麼久?
他已是在金豪山待了兩月,回宮幾個月著實不算久了。
抿了抿唇,賀蓮垂眸不語,與天晴,姬姬他們離開感覺不同,此番回去像是親人要出遠門了一般極為捨不得。
“嗯。”晁羿點了點頭,小丫頭的心思他豈會看不出,只不過最近從宮裡傳出一些不利的訊息,說林丞相狗急跳牆,在暗中勾結涼國餘孽打算逼宮,他不放心讓天晴一個人在宮中處理此事。
“朕回去處理完該處理的人便回來找你,你若想朕也可以來宮裡看朕。”
其實晁羿最希望的是小丫頭能和他一起回宮,然而此想法顯然不現實。
賀蓮長嘆了口氣,還是正事要緊,“那我到時候送你吧。”
“那是自然,朕准奏~!”見她哭喪著小臉,晁羿逗了逗她,見她終於露出笑容,便將薄唇覆了上去讓笑容停留在她臉上。
兩人正吻得有些忘我,晁羿忽覺藏在暗處的暗衛有些怪異的動靜。
定是有可疑人物在附近!
不動聲色地繼續吻著小丫頭,耳朵卻豎了起來仔細聽著附近的動靜,猛然間——
他眸色一暗,凜冽籠罩上他的身,“門口藏著的人,給朕出來!”
好一聲暴喝,嚇得小丫頭心下一顫,尋著晁羿的視線轉首望去,只見一個身形勻稱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梁銘!?”賀蓮詫異地叫出了門口男人名字。
話說這位哥總是神出鬼沒的,動不動就在你沒預料到的時候和地方出現。
因為梁銘是熟人,所以寨大門的守衛不會阻攔他,可這大半夜他不是應該在秦祥寨睡覺嗎,跑上山來做什麼?
梁銘手裡捧著一個東西,上面有深色布罩著看不見裡面,他步伐雖緩卻依然堅定如常,沒走兩步便被晁羿喊停——
“好了,站在那別動!”他怕此人會傷害到賀蓮,不喜梁銘靠近。
梁銘駐足,然後雙膝跪在雪地上,“草民梁銘拜見皇上,拜見賀大寨主!”
晁羿語氣冷得像個冰兒人,“說,你鬼鬼祟祟在門外做什麼?還有你手裡的東西,開啟給朕看看!”
梁銘神色一慌,“這”
梁銘的反常即刻引發了一國之君的火爆脾氣,石桌上的茶杯以一道優美的弧度劃過半空,然後“啪”地一聲砸到了梁銘的頭上
杯碎,額上鮮血直流。
“朕提醒你莫要耍花樣,手裡的東西立即開啟,否則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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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迷了心智的男色
“朕提醒你莫要耍花樣,手裡的東西立即開啟,否則殺無赦!”
從丹田發出的聲音,深沉而帶著逼人的危險氣息,令所聽之人汗毛禁不住根根豎起。
見那鮮血順著額頭滑下滴落到雪地上形成一個細小的坑洞,賀蓮打心裡覺得——暴君下手,有些重。
“皇上,您消消氣,別把人家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