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否認,若是到時候見他長得太抱歉,賀蓮準備立馬把他踹走。她不是歧視醜八怪,只不過是不願回憶起只是被其身材勾引,就讓一醜八怪給摸了還回味無窮的丟人回憶。
小白懵懵懂懂地抬起頭,對賀蓮痴痴地一笑,賀蓮瞬間喉嚨一哽
出人意料的,小白竟是俊美非凡,柔和完美的輪廓,清冷濃眉,一雙星目帶著一絲剛睡醒時的慵懶,那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嘟著,似乎不滿賀蓮將他吵醒。
美男初醒的一幕是多麼令人心曠神怡,可賀蓮此時卻無心欣賞,只因這絕美的相貌曾深深刻在賀蓮的心裡從未抹去過。
是他,一定是他,雖然他已不是那初長成的少年,雖然他如今痴傻懵懂,但是他那白得幾乎能看見血管在流動的肌膚,精緻的五官,無不證明他就是當年將小哥哥欒佑從自己身邊帶走的人——凌闕,一個擁有一雙綠色的眸子,身上散發如海洋一般悠遠香氣的少年。
可篤定之後,賀蓮又疑惑了,是這長相沒錯,可他的綠眸呢?他的香味呢?
賀蓮心中在狂笑,她不可置信地搖著頭,難道這就是上天對惡人的懲罰?那香氣四溢,絕美懾人的大美男竟然變成一個髒亂不堪,渾身散發著難聞氣味的痴傻乞丐!
太好了,原來老天真的開眼,那是不是雲傑那個老邪物和晁天策那個王八蛋也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凌闕!”賀蓮猛然間抓住小白的雙肩,激動地問道:“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凌闕,欒佑呢!你師傅雲傑呢!你怎麼會變傻的,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欒佑在哪!”
當她絕望的以為從此之後不會再有人可以依靠的時候,或許是上天的憐憫,讓她得到了跟欒佑有關的訊息,哪怕只是一點點不確定的線索,也足以讓她燃起能和欒佑重遇的希望。
小白被賀蓮嚇得不輕,眸中閃爍著驚恐的淚水,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會突然對自己大吼大叫,他也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他只是很害怕,怕她會真的打他。
“哭什麼哭!不準哭!你快告訴我!”憎恨的怒火在燃燒,幾乎讓她忘記了小白只是個痴兒,她只看到眼前的男人,是那個險些將她和太子害死,又將她想和欒佑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希望掐滅的雲傑的徒弟。
這時,其他兄弟們被賀蓮吵醒,但聽到裡面蓮老大的吼聲,紛紛不敢上前,只有閆棋子,他一聽妹子又欺負小孩了,於是不假思索的鑽進了帳篷,準備制止這一不和諧的一幕。
豈知,閆棋子還未開口,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妹子豪邁地大敞著胸襟,那一對傲人雪峰呼之欲出,眼瞅著就能看見小櫻洮了,他突然呼吸瞬間停滯,目不轉睛地望著那微微搖晃的兩團,忘記了自己鑽進來真正的目的。
直到賀蓮一雙凌厲的視線向他射來,他才恍然從夢境中回神,被賀蓮的可怕的目光嚇得倒退了兩步。
“蓮,蓮弟,你為何又欺負小白了!”閆棋子嚥著唾沫,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少管,出去!這是我跟凌闕之間的恩怨!”全身被怒意所籠罩,誰現在接近賀蓮就是在自找沒趣。
“凌闕?凌闕是誰?”
“凌闕他是”賀蓮看了看閆棋子,又看了看小白,突然意識到方才失去了理智,險些將自己的身份暴露。
見閆棋子滿臉通紅,目光閃爍,疑惑地沿著他的目光垂眸一看,倒抽一口涼氣,又走光了!
她最近是怎麼了,自從從行宮出來之後,她的脾氣一直很暴躁,而且經常會晃神忘東忘西,她不想承認總是會不經意想起那些曾經給她帶來快樂的男人們,可每次想起他們便會不自覺的走神,直到閆棋子將她喚醒。
趕緊收攏衣襟,又將目光落回到小白身上,小白哭得稀里嘩啦,豆大的淚珠順著他那張俊美白皙的臉頰流下,楚楚可憐惹人憐惜,賀蓮看得心煩意亂。
不適應,那不屑鄙夷的眼神,那清冷的表情,她還記憶猶新,可現在卻在對她面前如孩子般的哭泣,這讓她完全無法接受。
“你走!要哭滾出去哭,別讓我看見你!”賀蓮拽著他的領子把拉拎出帳篷。
“嗚”小白哭得更甚,緊緊抱住閆棋子,任憑賀蓮如何拉也不走,他可以用武功的,像昨晚閆棋子用力地推他,他都可以輕易抵擋紋絲不動,可他對著賀蓮不會運用一絲武功來傷害她。
“棋子哥,放開他!”
閆棋子為難地皺著眉頭,“蓮弟,小白所犯何錯,你要如此對他?”
其他兄弟也覺得小白太可憐了,齊齊為他求情道:“是啊,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