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那沾屎的腚!”
芳華一剎我和季米同時推了對方一把,居然誰也沒有躲開。
“你怎麼識穿我的?”女人把雙唇擰出一個微笑,雖然面露失望,仍能相當淡定地開口問話。我說你們這樣一對奇怪母子出現在這樣一個荒郊野外的奇怪夜晚,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何況她的胸部根本沒有下垂,教訓兒子的理由便荒誕無稽不攻自破。當然這句話我沒有如實相告,因為怕她罵我耍流氓。
“太子殿下,我們來日方長。”她一揚手揭下了易容的麵皮,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漂亮臉龐。這樣的女子爆出□媽的粗口,都能讓別人以為她在嗲聲嗲氣地打情罵俏,足以匹敵千軍萬馬。我被巨大的落差恍得出神,她已騰雲駕霧般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陣若有似無的香風。
回過頭去尋找一言未發的季米,卻看見他一臉痛苦,捂著胸口慢慢滑向了地面。一好一壞兩個事實同時砸中了我,好的那個是暗器沒有打在我的身上,壞的那個是它還不如打在我的身上。
季米閉目倒地的瞬間我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心口,一場生離死別的親身經歷和那些繪聲繪色的淫詞豔曲描述得大不相同,絲毫沒有所謂“痛徹心扉”的感覺——因為它壓根不跳了。
我的嗓門自說自話地嚷了起來,它現在完全不受我的指揮,還以為自己活脫脫是個維塔斯。我不肯承認這個嚎得驚天動地的人姓簡名森,因為那聲音確實太難聽,比殺豬悅耳不了多少。後來我也不記得當時的自己到底對季米說了些什麼,只記得有一句話反覆脫口而出,求你不要死,我還沒有帶你去聽風看海。
“嚷什麼?”季米忽而詐屍般地睜開眼睛,奸計得逞的一抹笑容從他眼裡一閃而過,他拍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