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什麼東西,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
當然,花嬈有意避開話題,是為了兩人日後相處不那麼尷尬,也是不想在沒找回記憶就那麼快跟孤逸滾到一起去,可是孤逸卻不這麼想,因為每每聽到花嬈嘴裡吐出別的男人名字,他就非常的不爽!
極其的不爽,非常想花嬈整個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哪怕腦海裡想的人都是他孤逸一個人,是以他一把扣緊了頑徒*的小蠻腰,輕輕往懷中一帶,花嬈便落入了自己的胸懷。
糟糕技術流式親吻來襲,呼吸瞬間被奪,媲美野獸狂野的啃咬,還有霸道到無以復加的侵略,都叫花嬈心跳加速,當然腦袋暈乎乎的跡象依舊存在,只不過這不是正常戀人親吻的頭暈目眩,而是缺氧導致!
“嬈兒,任何事我都能對你大方,但惟獨一樣不行。”
手臂微動,花嬈便被抵在了樹幹上,男子手掌擦過耳畔,落在枝幹上,絕色男子輕佻而霸氣的說道:“這輩子,我沒執著過什麼,惟獨你是我這輩子認為最美的修行,你毀了我的清修,擾了我一生的歸宿,如今我為你還俗,所以你不認命也得認命,懂嗎?”
懂是懂了,可為啥這有種強買強賣的趕腳?
嬌麗小女人猛勁兒點頭,注意到孤逸眉眼間輕微的變化,這幕天席地的,花嬈真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捉弄,而被男人叉叉圈圈了!
腰肢抵著熱硬的東西,縱使她缺失了和孤逸那啥那啥的記憶,可這不代表孤逸現在不危險,並且這廝若是抽了,很可能就壓著自己辦了!
“那個”推了推孤逸胸膛,雖然她肖想孤逸好久了,但是她直覺認為,太早被孤逸吃了,自己這輩子可能真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所以她噙著良好認錯的小表情,萌萌噠的撒嬌:“好嘛,好嘛,人家知錯了還不行?”
“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花嬈小臉很是嚴肅,態度認真的不得了,就怕孤逸來個林中野戰,那樣丟人可丟大發了!
注視花嬈良久,孤逸眸底閃過一縷詭異之光,隨即放開了花嬈,與她攜手回到隊伍中,繼續踏上前往耀月湖畔的路上
數日過去,他們終於來到這個名字美麗的小鎮,經過易容喬裝的一行人來到小鎮的寺廟落腳,踏進香火旺盛的寺廟,就見主持褪去平日的寶相莊嚴,極為恭敬的跪在孤逸跟前叫了一聲主子,頓時驚的花嬈差點掉了下吧!
我靠!她家這口子品位真特別啊!居然把自己的據點設在寺廟裡,正常人任是想破頭,也不可能想到誰會把勢力建在這麼神聖的地方吧?
“準備一艘樓船。”
“是。”
孤逸這人素來沉默寡言,就連吩咐下屬都是言簡意賅,花嬈傻愣愣盯著老方丈的眼神就跟活見鬼一樣,那小表情充分闡述了她對這個老和尚的興趣,卻叫老方丈臉皮直抽搐,孤逸黑了臉!
“有什麼好看的?”
花嬈聞言回頭,乾巴巴說道:“能不多看一眼,既然老方丈叫你主子,換句話說這裡是不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賊窩啊,這老方丈是不是沒事也弄頂假髮,跑出去和小美人花前月下什麼滴!”
老方丈:“”
孤逸:“”
孤逸的下屬效率神速,不到一個時辰便準備好了樓船,很快眾人便登上了樓船休息。
風煦煦,湖上風景怡人,倚在欄杆上,閉上眼,感受風吹拂在臉上,快意頓時從胸腔翻湧,讓人有種吶喊的豪氣。
伸展著雙臂,擁抱著吹來的風,風捲起了層層疊疊的裙襬,將本就曼妙身段勾勒的愈發玲瓏有致,被限制了多日不得亂跑的一雙粉糰子,也學著孃親的樣子,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臂,仰起光溜溜的小腦袋,排排站跟著孃親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娘三在那感受自由,優雅而坐的男子則握著一杯香茗靜靜觀望,唇邊傾瀉淡淡*溺的笑容,隨後他轉過頭,若有所思的問也跟來的老方丈:“此地可有流傳什麼傳說,或者有什麼古怪的陵墓嗎?”
“古怪的陵墓沒聽說。”老方丈皺了皺眉花白的眉毛,說道:“傳說麼,我們所在的耀月湖畔到是有一個,此湖夜晚湖水會變成銀色,並且還能聽到月琴的聲音,傳聞此地是月神未成神時的道場,在她還是凡人時容貌傾城,傾心偶遇一位落入凡塵修行的仙人,後為了能得償所願,拜名師修行,因為思念那位仙人,飛昇之時,落下一滴感動之淚掉入湖中。”
頓了頓,老方丈又道:“後來這湖水每逢夜晚便會變成銀色,猶如皎月,湖中似有人在演奏《長相思》,至今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