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瞪眼不敢揮出去,當即氣的甩手走人!
麻痺的,姑奶奶認栽了,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見頑徒生氣跑出去,孤逸慢條斯理去藥格里塞選為頑徒接手指的藥材,整理完畢又拿起下了早朝找孤絕要的極品藥材,慢悠悠的坐著宮轎打道回府,也不急著追花嬈,反正到了晚上該吃千日醉解藥的時候她就會自動自發回來,也不怕跑遠。
一出了宮門,迎頭就撞上了人,此時花嬈正在氣頭上,當即抬腳就踹!
倏的,修長好看的手掌一把扣住少年的長腿,好聽悅耳的男子爽朗笑意響起:“好大的脾氣,昨晚你還盛情調/戲本座,今兒怎麼就翻臉不認人?”
聞言花嬈抬頭,眸子裡頓時印著詭豔危險的俊美男子。
紅衣似火,玉容俊豔,一雙桃花目滿是戲謔,如此美男在側,喜歡美男的花嬈憤怒的小火焰頓時消失無蹤,當下挑起這人的下頷,“哪有翻臉,這不是沒注意麼。”
湊近他臉畔,輕佻一吻,少年頗為委屈的眨了眨眼,“明明是面具兄嫌棄人家的吻/技不好,害的人家傷心了整整一晚呢!”
一抹玩味劃過眼底,緋月非笑似笑挑眉,因為想知道花嬈是不是和自己一樣穿來的,也不計較花嬈屢次給他下藥的事情。緋月扣著花嬈長腿的手一收,待花嬈站定,不由說道:“相逢便是有緣,不如你和我本座喝一杯如何。”
“也好。”此時,花嬈也鬆開了挑著緋月下顎的手,嘴角揚起一抹邪氣:“若是面具兄,願意和小公子我‘秉燭夜談’,那就更好了。”一聲秉燭夜談說的極為意味深長。
緋月則笑意更濃,心道:“果真是個小基/佬,到是惦記上了老子的菊/花!”
在宮門外偶遇的兩人有說有笑,一言即合當真不問出身,攜手要去喝酒。
就在這時,孤逸的轎子駛出宮外,碰巧轎子內的孤逸撩起轎簾透透氣,然後更巧的,他把剛才兩人肢/體/交/纏,(就是花嬈踹出一腳,緋月扣住以後的畫面)盡收眼底。
眯起冷眸,少年笑容燦爛,灑脫恣意與緋月交談的模樣,頓時讓孤逸心中沉悶起來!
敢情這就是一頭嬌生貴養,還養不親的白眼狼啊!
面對他的時候,就鼻子不是鼻子,橫眉冷對,不高興就拳打腳踢,遇到外人的時候,不但笑容送的歡脫,還熱情邀約人家喝酒!
蓬!手中念珠被捏的粉碎,迎風飄散。
“落轎!”
清冽的嗓音溢位,孤逸撩起轎簾走出,清絕俊容漾著冷色,氣場冷若冰霜。
“面具兄,我在京都不熟,可有好地方介紹。”
“當——”
“堯兒不會跟你去。”熱絡氛圍中,硬生生被人衝散,孤逸態度強硬的代替花嬈否決了緋月,緋月見此饒有興趣的看了眼媲美冰山在世的孤逸,面露惋惜對花嬈道:“真是可惜,話說本座還想和小東西‘秉燭夜談’呢。”
一聽緋月言語隱諱告知,有可能讓她上,花嬈頓時雙眼冒著小星星,心想培養忠犬美男要趁早,先勾搭了再說,至於現在不能吃,先博個好印象再說,當即笑道:“別聽他的,我們這就走。”說完,當即抬腿就走。
忽地,在花嬈親暱挽上緋月胳膊的時候,孤逸冷眸危險的眯起,這是長膽子了,公然不把他這個師傅當回事!
喂喂喂!你要點臉成麼?你分明是看見小傢伙親近本座,分明在吃醋!
緋月一聲,對於孤絕當成心肝寶貝的兒子,算是有了新的瞭解,這哪裡像孤絕說的他眼中只有佛祖和佛經,他的兒子分明對這個有趣少年有著特別的佔/有/欲。
嘖嘖,瞧瞧這殺氣,怕是今天真的和這個有趣少年喝酒,這孤絕的兒子恐怕下一秒就會和自己開打呢!
緋月漾著邪笑,狀似高興的跟花嬈一起走。下一刻,毫無意外的,他看到孤逸扣緊了少年纖細的腰,而少年呢,緋月只有一句話形容,這個孩子太逗了!
腰間一緊,剎那間燦爛若陽光的少年就化身兇悍版樹袋熊,長腿纏上缺德師傅的腰,兩雙爪子拼命拍打師傅一根頭髮絲都沒有的頭,“孤逸,你還有完沒完,你讓我出征瑞興城也算了,現在我要和個美男出去喝點酒,瞧你這個事兒!”
啪啪啪,少年拍的那叫一個歡樂,小模樣明明兇狠異常,但就是讓人有種異常可愛的感覺,緋月笑道:“真是萌物啊!”
被蹬鼻子上臉的缺德師傅聽到那異常讓人蛋疼的啪啪聲,額間青筋瞬間凸起!
陰沉著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