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看著自己胸口處已結痂的傷口,很是難看,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才好。
又泡了一會,感覺有些乏了,起身時用浴巾裹著自己,又擰了擰頭髮,摘下一支茉莉,放在鼻尖嗅了嗅,很是清香,想戴在頭髮上,可是頭髮溼漉漉地沒辦法戴,又不捨得扔掉,就別在了浴巾上。
“呵呵,客官,不要這樣啦!”我聽見隔壁傳來的歡媚笑語,是不是一對情人正在共歡?
我止不住好奇很想去看看,可是這有違道德的,太卑鄙了點,不過好奇心像個小惡魔一樣地在心裡驅趕著,想讓我一探究竟,但是我還是要講原則的,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嘛!
我正搖擺不定地時候,聽見隔壁傳來一個寒似臘月天的聲音:“滾,不準人再打擾我。”
這聲音,這聲音是他嗎?這下我更加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山石擺設的景栽。
偷偷地冒出頭來,眼神銳利地掃過一樹花叢,直達晏楚簫那冰霜的面龐。
真的是他,怎麼這麼冤家路窄,他怎麼會在這?
只見一妖嬈的女子穿著極少的衣服,在他面前扭動著身姿說:“客官,我可是這裡最出名的侍女了,很多客人都搶著要我陪浴,但我卻獨獨看上了你,客官,你不高興嗎?”那女子坐在浴池邊,軟弱無骨的手指摩挲著晏楚簫的肩臂,在他耳邊吹著香氣。
而晏楚簫依舊巋然不動,連面上冰霜一樣的表情都未被這熱情的美女暖上一分。
美女單手來回摩挲著他的身體,泡在浴池裡的晏楚簫目光越發冷凝。
我心想這驛站可真是挺前衛的,搞了個溫泉浴池不說,還有香豔的美女,難怪這麼火。
當美女的白手漸漸下滑快要觸控到晏楚簫泡在池水中的那個男性代表的要害, 晏楚簫一手抓住了那個女子的手說:“你再好也不是她,所以你沒資格碰它!”
說著晏楚簫就將女子拉下水,而自己輕身一躍就上了岸,不過他可是孑然一身,毫無遮攔。
所以他那雄偉的身材也就被我看光光了。
“鳶鳶,你站在上面幹嘛?”漠向雲的聲音從我腳下響起,晏楚簫好像聽見了動情,朝我這邊看來,我心下驚慌,於是亂了陣腳從山石上掉了下來。
我以為又要摔個跟頭受點傷時,漠向雲穩穩地接住了我,慌亂中我都忘記了漠向雲會武功的。
只見他墨黑的髮絲如飛流直下,單披了件薄衣,露出挺實的胸膛,身下男性的要害在薄衣隨風擺動時若隱若現,他幾近完美的面龐正對我柔柔一笑。。。。。。
我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看有沒有流血,腦海閃出了好多不純潔的片段。
漠向雲輕聲說:“怎麼跑到山石上面去了?看把自己弄得又髒了,要不要一起洗一洗?”
我捂著胸口,當夢境變成現實,幸福突然降臨,我有點受不住。
“原來是你們在偷看!”晏楚簫說是遲那是快,已經跳過圍牆,站在我們身後,冷冷地對我們說。
我還陷在漠向雲給與的驚喜中,便下意識地聞聲而望,正對上晏楚簫陰深深的目光。
但他見了是我,眼中充滿震驚地說:“鳶兒,是你嗎?”
我忙轉頭欲跑,卻被晏楚簫兩三步追上,他剛拉住我的手臂,就被漠向雲撥開。
我回頭看見漠向雲面色一沉,說:“她不是你能碰的。”
晏楚簫怒視著他,欲要說什麼,卻幕地閃過一絲驚疑,冷冷地說:“我們在哪見過。”
漠向雲一手環上我肩,面上冷笑著:“是的,我們見過,在獨悠城的客棧,我同鳶鳶在樹上。。。。”漠向雲看著晏楚簫漸漸凝寒的目光,依舊淡定地說:“合歡。”
晏楚簫火氣沸騰,拽過漠向雲的衣領,大吼道:“你該死!”一擊猛拳衝著漠向雲的臉砸了過去。
我來不及反應,只見漠向雲眼神一暗,非常恰當地抬手握住了晏楚簫的那一拳,兩人氣勢不分上下,一個是春寒料峭的淡漠,一個是冰凍三尺的寒怒。
空氣都漸漸凝聚,似冷似熱,有些讓人窒息,他兩人對峙著一動不動,我似乎聞見了硝煙的味道,戰火一觸即發。
我忙拉開他們,擋在漠向雲面前,對晏楚簫說:“王爺,你不要在糾纏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糾纏?你本來就該是我的夫人,怎麼就成了我糾纏?”晏楚簫譏笑道,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寒意。
“夫人?我洛鳶什麼時候能這麼有幸將你的王夫人推下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