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看戲的神情的男子看女子走遠,忍不住調侃道。
東方銘嗤笑了一聲,說道:“你也別把我說得那麼差好不好,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倒貼錢我都不要了。好歹我也是個帥哥,自然要選擇一個配得上我的了!”
“什麼時候品味變高了?”東方銘身邊的男子就是他多年的同學兼死黨許志聰,也只有他才敢這麼和東方銘說話。只是他話音剛落,就招來象徵性的一拳。
隨後兩人又再叫了幾杯酒喝,氣氛隨意而輕鬆自在,許志聰漫不經心地問道:“對了,上次你說的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泳池的女子,現在在哪裡啊?”
東方銘一聽,猛然拍拍自己的額頭,驚叫道:“糟糕!我把她給忘記了。”說完顧不上許志聰滿臉的驚詫,端起酒杯,喝了個杯底朝天,起身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酒吧。許志聰望著東方銘離開的背影,嘴角揚起玩味的笑,有空他也要去會會那個女子才行。
東方銘開車回到別墅,發現那裡已經一片漆黑,他看了看左腕處的手錶,指標已經指向十一點。他小心翼翼地進入屋內開了大廳的燈,走進臥室。藉著小夜燈微弱的光線,看到舞衣已經安然地睡下,他才稍稍放下心。
他平時就很少回到這棟別墅,因為他在公司附近有間房子,說到底這裡其實就是他個人度假休閒的地方。在回來的路上,他還擔心他不在的這幾天,不知道她會不會出什麼狀況。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得適應能力還不錯啊,他還擔心回來會不會看到別墅一片亂七八糟。
東方銘躡手躡腳地退出了房間,洗了個澡,沉沉地睡去。這幾天他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直到今天他才比較閒,所以約了許志聰,才想起了別墅裡的舞衣。
翌日,陽光溫暖地灑在明朗乾淨的透明玻璃上,透過窗簾,斑斑點點地落在地面上,有種無言的浪漫詩意。
舞衣似乎感受到陽光的熱烈,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滿足地伸了個懶腰。從床上下來,走到落地窗前,用力拉開淡藍色的窗簾。陽光像個頑皮的小孩,立刻熱情地湧進房間,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讓人感到無比的溫暖。
舞衣望著窗外翠綠的草地,陽光有點發白和刺眼,她微微眯著眼,遠眺著不遠處生機盎然的一幕。陽光明媚,青草翠綠,彩蝶飛舞。
她深深地呼了口氣,臉上盪漾開一個愜意的笑。忽然聽到身後響起一絲的聲響,她淡淡地開口道:“梁姨,等下我自己下樓就好。”眼睛卻依然望著遠方。
32。…032驚歎之美
這幾天,她過得很舒心。沒有滅門的仇恨,沒有對東方銘愛與恐懼夾雜的複雜情緒。每天梁姨都會在屋子裡教她一些她聞所未聞,見都沒見過的東西。她覺得很新奇,看到什麼都問,梁姨人又好,不厭其煩地教她,日子自然也過得很快,身上的傷也基本康復了。
片刻後,舞衣轉身想下樓去吃點東西,卻意外地發現東方銘愣愣地站在房門口。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舞衣,似乎想把她看出個洞來。看到猛然轉身的舞衣,東方銘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連忙結巴地解釋道:“那個那個,我是看你那麼晚還沒起床,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一向巧舌如簧的東方銘,此刻卻像舌頭打結似的。臉上的表情更是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臉的尷尬和窘迫。
舞衣驚愕地看著有點無措的東方銘,眼神中那一絲的恐懼消失盡殆。微微一笑,說道:“我沒事。”因為感受不到東方銘身上發出的危險氣息,舞衣對他也沒有那麼抗拒了。
舞衣不笑還好,她一笑,東方銘這個人又再次怔住在門口!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望著舞衣,她臉上的笑是那樣的清澈沒有任何的雜質,襯著她絕美出眾的臉龐,讓人的視線無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今天是週末,東方銘不用去公司,睡得比較晚。起來的時候經過臥室,自然地走進房間想看看她起床沒。卻發現舞衣站在窗前,出神地望著前方。烏黑柔順的頭髮自然地散落在背後,長及腰間,襯出她別樣的瘦小柔弱。沒有了紅腫的臉龐,白皙的面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白裡透紅。長長的睫毛,有規律地撲閃著,像有精靈在上面舞動。高挺的鼻子,紅潤的雙唇微啟。雖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臉,但是那一個完美的側臉,卻已經深深地吸引了東方銘的眼球。
陽光安詳地落在她的身上,給她蒙上了神秘色彩。她就像墜落凡間的仙子,不染纖塵,神秘而絕世。那樣寧靜而美好的一幕,他不忍上前打破,所以他一直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她近乎完美的側臉。
而舞衣轉身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