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紅腫。舞衣走到床邊坐下,眼神沒有焦點地望著前方,一言不發。東方銘起身拿了個風筒遞給舞衣,說道:“喏,把頭髮吹乾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
舞衣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驚詫,旋即恢復淡然。東方銘在半空的手僵在半空中,有點尷尬地說道:“我忘記你不會用了。”他按了開關,舞衣嚇得差點整個人彈了起來。東方銘連忙解釋道:“這叫吹風筒,用它吹你的頭髮,幹得比較快。”
東方銘一邊笨拙地替舞衣吹著溼漉漉柔順的秀髮,一邊像自言自語般為舞衣講解身邊的東西。而舞衣卻一直坐著不動,也不出聲,任由他擺弄。最後東方銘覺得自討無趣,獨自回到書房做自己的事情。
舞衣看著他離開時高大的背影,眼中滑過憂傷。由於白天睡得比較多,舞衣在床上輾轉到深夜才淺淺地睡去。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慢慢地睜開沉重的眼皮。
“舞衣,你醒了?”楊醫生首先發現舞衣睜開了雙眼,溫和地出聲問道。
舞衣有點茫然地點點頭,眼角不經意間望了一旁的東方銘。看著楊醫生,輕輕地點點頭。她抬眼看了看窗外,發現已是清晨。
“那我幫你再檢查一下身體吧!”楊醫生說道,起身拿起聽診器,上前彎下身子為舞衣檢查身體。一邊隨意地問道:“你昨天有按時吃藥嗎?”
“藥?”舞衣有點驚訝地脫口而出狐疑地問道。
楊醫生板起臉,看著東方銘,東方銘立刻慌忙解釋道:“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有喂她吃藥,不信你問她!”他眼神中帶著一點無辜。
舞衣想起昨晚東方銘叫她吃的白色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