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銘不是生氣,緊張的心情也頓時放鬆了許多。不過她只是輕輕地搖搖頭“我才學疏淺,很多東西都不會。”舞衣有點謙遜地說道。
她總不能自詡自己琴棋書畫都精通吧?
“你還才學疏淺?那我不是文盲一個了!你知道嗎?你這手字,很多書法家都比不上。要是哪天我沒錢了,靠你賣字也能過得不錯。”東方銘語氣輕鬆調侃道。劍眉微微上揚,眼中含著笑意,笑容溫和,恍若春日裡和煦的陽光,暖暖地灑在心頭。
舞衣被他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湧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我們去吃飯吧。”東方銘說完走出了房間,一邊下樓一邊對身邊的舞衣說道:“以後家裡的東西你想用什麼就隨便用,不用說對不起的。”
每次聽到她說對不起,他就覺得他與她的距離很遠,每次看到她對他的恐懼,他就有種莫名的失落。
此後幾天,舞衣都是早上起床煮好早餐等東方銘,兩人吃完早餐後,東方銘便會開車去公司,而舞衣就在家看看書,收拾一下房子。午餐簡單吃一點東西,下午就忙著準備一餐豐盛的晚餐等東方銘回來。
現在東方銘每天下班就迫不及待地往別墅裡趕,因為他知道家裡正有一個人等著他回去。桌上必定擺著幾道色香味俱全的猜,一個嬌小的身影必定不停地忙活著,整棟屋子都洋溢著溫暖的氣息。
“喂,今晚出來玩不?”回別墅的路上,許志聰打來電話。
“我今天沒有空,改天吧!”東方銘一邊聚精會神地開車,一邊直接拒絕道。
“但是我問過你的秘書,說你今天沒有應酬的。”電話那頭的許志聰明顯之前已經做過調查。
“說了沒空就是沒空啦!還有事不?沒有的話我掛了!”東方銘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他還要趕著回去呢。
“那麼著急趕著回去見家裡的小美人啊?”許志聰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