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剛剛跨出一步,她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了。
頭一下子就昏昏沉沉的。
眼前的事物。。也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她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浮現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月嬤嬤。。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不敢相信,那碗粥是被月嬤嬤動了手腳。
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老人就是月嬤嬤。
她是狐狸派來保護自己的,怎麼可能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這人。。難道又是雲若煙變幻出來的?
就跟之前變幻成狐狸一樣。。。。
“你。。你不是月嬤嬤。。你究竟是誰?”
意識越來越模糊了,說話也變得特別費勁了。
江雪芽努力的睜大眼,不想要讓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留下她一條性命
“你。。你不是月嬤嬤。。你究竟是誰?”
意識越來越模糊了,說話也變得特別費勁了。
江雪芽努力的睜大眼,不想要讓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王妃,老身對不起你,老身也是迫不得已啊。。。”
月嬤嬤的聲音好像越來越聽不清了。
她看著她的影子一點點的黑暗下來。
最後,她終於陷入了黑暗之中,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孩子,是我對不起你和殿下,欠你們的,月嬤嬤也還不了了。”
“殿下勢必會因為此事恨我至極,可是我卻不得不為之,你和殿下,註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啊。”
月嬤嬤起身將江雪芽扶了起來,又盯著她看了良久,終是嘆息一聲扶著她消失了。
她將江雪芽帶去了雲若煙所說的地方。
那是一個山洞。
想必是雲若煙修行的洞府。
月嬤嬤剛剛出現在洞中,就看到一道黑影閃現在自己眼前。
“人帶來了?”
是一個穿著黑衣,戴著面具的男子。
月嬤嬤皺了皺眉,拄著柺杖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男子冷冷的看著她,冷聲說道,“你無需知道,將人放下後就離開。”
月嬤嬤看了看身旁的江雪芽,神色猶豫道,“你們究竟準備如何處置她?”
那人冷冷的瞥了江雪芽一眼,聲音冷冷道,“我只負責看住她,其餘的一概不知。”
“既然已經將人帶來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將人交給我,你求她的事情她自然會考慮的。”
月嬤嬤將江雪芽扶到一旁躺下,轉頭冷冷的看著那人。
“人雖然交給你們了,可是她答應過老身說不會傷害這孩子的性命,還希望她能夠說到做到。”
那人冷笑了一聲,“嬤嬤請回吧,她自會處理好一切的。”
月嬤嬤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雪芽,滿眼愧疚道,“老身只求能留下她一條性命。”
值得,當然值得!
那人冷笑了一聲,“嬤嬤請回吧,她自會處理好一切的。”
月嬤嬤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雪芽,滿眼愧疚道,“老身只求能留下她一條性命。”
“嬤嬤的話我會轉答的。”
月嬤嬤又深深的凝視了江雪芽一眼,然後狠下心離開了。
她剛剛離開,便看到洞府內走出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
女子緩緩走至那黑衣男子身旁,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江雪芽。
“那老傢伙居然還妄想我留她一條性命,簡直是痴人說夢!”
她現在恨不得剝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若不是這個賤女人,她和寂月流音怎麼可能會走到這一步?
若不是這個賤女人,她現在又怎麼會嫁給一個她根本就不喜歡的男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賤女人。
她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從來都沒有!
她的性命。。她是要定了。
不但是要她的命,她還要在她死前狠狠的折磨她一番。
她走到江雪芽身旁重重的踢了她一腳,然後冷笑道,“旻天,把你的劍給我。”
那黑衣男子解下腰間的劍遞給了她。
“若煙,值得嗎?”
他的聲音聽著有些沉重,眼中流露出一絲絲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