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原來你談判還要帶律師保鏢不成?”
大腳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表情,只是平靜的說,“我們果然還是有緣分的無論在哪裡似乎都可以遇見,而我本無心”
曾缺魚倒是不擔心,就這麼幾個人外加大腳根本沒有什麼威脅感,田晴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搞定了。
第一個人衝上來,田晴一把就把人放倒了。
第二個人衝上來,田晴繼續把人放倒。
第三個人衝上來田晴被放倒了。
原本以為能得意地看戲的某魚傻掉了,一把衝過去,就看見田晴的嘴角滲出血絲,“你被打了門牙?”
大腳欠身湊了過來,淡笑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啊”
田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又一口血吐了出來,曾缺魚立刻慌了神,扶著田晴的手一僵,映著月光的是她手上殷殷的血跡,她一把扯開田晴的衣領,黑色傷疤被利器劃出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似乎都是黑色的
大腳冷冷地說,“原來這裡真是你的要害啊。”
曾缺魚扭頭看著大腳,全身打了個一激靈,一種因為復仇的快樂讓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了出一種猙獰感,“來人,帶走”
御刀門的牢房裡。
“你千萬別把我一個人關一間啊!”某魚拉著牢頭激動地說。
牢頭瞥了她一眼,“這可是太子見你們好歹是貴客,讓你住好點你還不願意?”
“我犯賤行不!”某魚回道,“把我和他關在一起不不最好我們一起關在有很多人的地方。”
“毛病!”牢頭啐了一句,把某魚和虛弱的田晴丟進了一間關著其他人的房間。
把田晴扶著靠著牆角,某魚問道,“你沒有事吧?”
田晴的嘴唇上結了一層白白的皮,輕咳了一聲,“還好雖然沒有什麼勁,但是卻不是很疼。”
“那就好”某魚看著牢房,穿越不進妓院那是不完整的,穿越進了牢房那是太完整了,不過她對某晴說,“賺點外快請你吃好的。”說著跳到那堆囚徒面前清了一下嗓子,“咳各位兄弟姐妹父老鄉親,進了這個門我們就是一家人。生命在於運動,可是牢房這麼小,大家怎麼運動呢!來來我們娛樂一下。”某魚一把從懷裡摸出兩個骰子,“一二三點小,四五六點大我做莊!”
田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頭向一邊的牆壁靠了上去,他迷糊地睜著眼睛含糊地說著,“到哪裡都能笑出來不知道我能不能陪著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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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裝傻還不成
霍子瀟匆匆趕到東流酒家後門,對等待著的人說,“好像出了情況,宮內開始集結官兵,我看八成是”
“魚被抓了?”花葬淚急切地問,“田晴呢?”
“不清楚”霍子瀟道,“我什麼沒有看清,不過那寫官兵似乎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難道是易小姐不見了被發現了?”玉堇道。
“我覺得魚沒這麼容易被抓吧”霍子瀟抓了一下頭說,“而且那個田晴不是挺厲害的嘛”
花葬淚思忖了一下,“恩也許他們是因為宮門戒嚴才沒有辦法出來的。”
“說的有道理。”玉堇也點頭,“要不我們先出城,現在我們帶著易小姐和表弟確實不方便,待到明天天亮更加顯眼了。”
“那也好”花葬淚道,“我們先回去。”
“我留下來就好。”霍子瀟笑道,“反正沒有管我,有什麼情況我也好接應。”
“霍兄”花葬淚立刻感激地握著他的手,霍子瀟優雅地一開扇子,“哎誰叫我是好人呢”
三世子不冷不熱地說,“你不過是想湊熱鬧罷了”
連夜的趕路一行人終於在幾天後回到了忻月國。
“他竟然變成了這樣?”聶太師顯然對大腳的變化顯得格外不能接受,雖然他不在是自己的外甥,可是想起以前的尹將軍免不了要感慨一番。
一邊的三王爺苦笑了一下,“原本我以為我們害了一個孩子原來是兩個”
花葬淚道,“現在郡主和世子已經平安了,可是皇子還是沒有訊息,我還是趕回落星國看看。”一路上一直沒有音訓讓花葬淚著急了,可是易小姐世子郡主又不能沒有人保護,他才按捺著性子等著把他們送回。
“可要加派人手?”三王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