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弟的時候。”玉堇老實地說,“你也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都很擔心你呢!”
大腳笑了一下,“好啊,我也很想你們,那你們就在這裡等著,然後我們一起去宮門口見他們”
蘭玄月牽著三世子小心地在端送盤子的人群裡穿插,雖然不知道師傅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卻突然想借這個機會把他送出宮門去,讓他走,那麼他們也就會滿意的離開了。都走吧別留在這片土地上,可是他心裡又咯噔了一下,不是還有大腳嗎?他們會死心嗎?他避開人群,從一條僻靜的小路走著,突然隱約看見牆角幾個人影,他牽著三世子小心地走了過去,突然寒光一閃一柄劍就架在他脖子上,他抬眼一看就看見了花葬淚。
“是你?你怎麼出來了?”
花葬淚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目光寒涼,某魚一眼就看見他身後的三世子,當即叫道,“小正太!”
三世子被蘭玄月解了穴道,不過一向臭屁的他又怎麼會說話呢,不過看見了來救他的某魚,心裡還是激動了一下,趕緊走了過去。
“你們在就好,我就是把這個孩子送給你們的。”蘭玄月以為花葬淚是誤會了自己抓了三世子才這樣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去推開他的劍,可是花葬淚的劍卻又逼近了一分,蘭玄月的指腹立刻滲出鮮血,“你怎麼了?”
花葬淚的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既是痛苦又好笑的樣子,他艱難地問,“是你是你把我在花園裡告訴你的秘密說給了太子聽是嗎?”自從父親死後,他雖然也自己懷疑過,可是他卻說服了自己,蘭玄月和他是朋友,他還救過自己,他怎麼能不相信他,與其懷疑他,他寧願相信一切不過是命運的玩笑。
蘭玄月的肩膀微微一顫,“你怎麼會”他的目光瞥見了後面裝佯望天吹口哨的霍子瀟苦笑了一下,“我怎麼就忘記了‘夢裡說夢’霍子瀟呢”
霍子瀟發現被揭穿了,趕緊裝出尿急的樣子道,“你們熟人見門慢慢聊,我要去找茅房了,一會我來找你們。”
某魚瞥了他一眼,咂咂嘴,果然是要落跑。
田晴坐在新房裡覺得很是不安心,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不時會有宮女進來看他一眼,不是他跑不了,只怕跑了就驚動了人,一定是滿宮搜尋新娘,這樣魚他們想出去就難了。也不知道他們找到三世子沒有,還有大腳
他咳嗽了一下想起自己那天和三王爺說的話。
“哎”知道了田晴是皇子,而且一切不過是猶豫彼此的不信任,三王爺嘆了一口氣,可是終究還是各懷鬼胎,倘若他們都沒有想奪權的心思又怎麼會著了道呢。他看著站在他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田晴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拿出一個瓶子給他,“這是解藥,可是我不知道”
田晴一如他原來那樣冷峻地站在三王爺面前,接過了瓶子,倒出一顆藥嚥了下去,卻意外的咳出了一口血。不光是他,三王爺也愣了一下,田晴抹去嘴角的血,苦笑了一下說,“好象解藥來的太晚了。”
“你的傷口已經變黑了?”三王爺問道,變黑意味著他們已經中毒太深,往往三王爺會將這樣的殺手派去做一些送死的活,比如那天去刺殺大腳。
田晴解開領口露出黑色疤痕,“半個月前開始的”
三王爺踉蹌了一步,“我你”
田晴舉起瓶子笑了一下,“不過吃完是舒服了一點呢。”他隨意地走出門去,可笑嗎?為什麼他時候的他吃下明明是毒藥也這麼幹脆,可是現在覺得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一切,他突然想到了魚,他鼻子突然一酸,自嘲地說,“天氣變冷了啊”
可是為什麼嫌冷的時候眼睛也會留下淚呢?
既然自己時日不多,不如陪著他們最後玩一回,就是魚也讓我陪你抽風一回吧!
田晴淺笑了一下,看自己這身紅衣,真是好笑,明明應該是魚穿才對啊,為什麼是他穿呢!如果是魚穿的話他突然想起了魚彪悍地頂著這麼大一個鳳冠,拖著長裙的樣子,恐怕就連這頭巾也蓋不了多久她就會自己下了,然後在這滿屋子找值錢的東西,然後又說些抽風的話,他自己想著就笑了起來,一聲接一聲,喘不上氣來
被遺忘的田晴
在大腳那裡略坐著休息了一會的玉堇忍不住泛了急,也不知道魚他們找到了三世子沒有,如果找到了就要趕緊匯合然後給田晴發暗號讓他趕緊走。畢竟多在這裡待一會都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去等他們吧。”
“急了?”大腳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魚去找三世子了,那田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