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我們別多想了。”
正說著突然兩豬頭破門而進,人未來聲先至,“奶奶”
某魚立刻由心跳加快,變成了心休克,怎麼又來了?!她還在抱怨的時候就見跟在兩豬頭後面的散雲和蘭玄月,果然是“近豬者吃”,跟著兩豬頭待久了,難得散雲也會來這裡找他們。
眾人不過是習慣性的點頭問候,只有玉堇杵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花葬淚見了趕緊解釋說,“這就是我之前和郡主說起的聶太師請來的神醫,以及”他瞥了一眼蘭玄月說,“他的徒弟”
玉堇起身優雅地一欠身子,“久仰神醫大名了。”
大腳雖然對皇上沒有什麼親切的感覺,但還是問了一句,“父皇的身體怎麼樣了?”
“沒什麼,就和御醫的症斷一樣。”散雲輕描淡寫的說,與其說現在皇上的病是多年積病,倒不如說是大師兄為了掩飾而給自己下的毒,卻不慎與他體內原本被種下的蠱相排斥,導致他有毒難解的現狀,雖然不至於危及生命可是也就成了如今的病懨懨。
“哦”大腳也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御醫的症斷又是什麼?
花葬淚問道,“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蘭玄月淡淡地說,“散雲說要走。”
“走?”某魚一聽激動得一下子衝過來說,“真的?什麼時候?”她指著兩豬頭,“那這兩個也要帶走吧!”她終於看見曙光了,以後沒人再叫她奶奶這個稱呼了!
“恩。”散雲點點頭,末了調侃地說,“難道你捨不得?”
“我會捨不得?!”某魚得意地笑,“也許吧在鬧饑荒的時候我也許會想起這兩個豬頭”
兩豬頭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而是好奇地上前拿起了被玉堇放在桌子上的紙,“啊弟弟,你看這個字。”大豬頭殷勤地呼喚著他的豬頭二弟。二豬頭也湊了過來,“這不是我們教容月姐姐畫的字嗎?”
這話一出口,大家都是一驚,某魚趕緊上前問,“什麼?難道你們能看得懂?”
散雲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不過還是湊了過來問道,“你們知道什麼?”
大豬頭指著上面的符號說,“我好象有點記得好久好久,奶奶帶我和弟弟來這裡的時候,容月姐姐照顧我們,我們教她畫我和弟弟自己畫的字”
“恩”二豬頭點頭說,“後來容月姐姐不見了,奶奶又給我們吃好難吃的東西”
“那你知道上面是什麼意思?”田晴問兩兄弟說,沒想到認識這個字的竟然是兩個豬頭。
大豬頭伸出手指一一指著上面的字,“啊好象有點不記得這是李然後是孩子”他似乎在很痛苦地回憶著,二豬頭指著中間一行上的某幾個符號說,“這是皇上然後是死了?”
“你說什麼?”散雲臉色一變喝道,與其說是吃驚不如說是想掩飾什麼。
“叔叔”兩豬頭被一嚇回過頭望向散雲,“我們說錯話了?”
蘭玄月不明白其中的玄機,語氣有點責備地對散雲說,“你幹嗎這麼兇,嚇到他們了!”
散雲尷尬地閉上了嘴巴,臉色慘白。
“皇上死了?”某魚脫口而出重複兩豬頭的話。
“魚啊!”田晴也厲色喝住她,“這話怎麼能亂說!小心被人聽見。”
某魚回過神來,趕緊捂上了嘴巴,人家皇帝雖然又老又病可惜還是與進氣和出氣的,萬一自己的話真被人說了出去,估計自己就要出氣多進氣少了!
散雲接過話說,“這兩兄弟一直都沒有什麼好轉,眼下說話也不可信,況且皇上健在,怎麼能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呢。一定是看錯了,他們懂什麼啊。”
“那也是啊”玉堇笑著打破僵局,“不過好在這裡都是自己人。”
“恩”大腳點點頭。
散雲趕緊扯開話題,“我就是來和你們辭行的,總是待在皇宮裡也不方便,兩兄弟隨時都有可能惹出事情來。”
“那你們要去哪裡呢?”大腳關切地問,怎麼說大家也算是相識一場,“兩兄弟要怎麼安排呢?”
“不如去我的店裡咯。”某魚接過話說。
“你的店?”田晴吃驚地說,“那不是在東林鎮嗎?”
“說你們後知後覺還不相信。”某魚得意地說,“我們之前是為了躲麻煩才去那個偏遠的地方,沒幾個有錢的。如今我們可是有皇子撐腰,大腳才進宮的時候我就寫信送去給了王八,十天前我們的店就又搬了回來了!”
“啊這麼快!我好想他們啊。”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