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國競技賽了,各國的人都會來忻月國,當然也包括落星國的人,你切不可露出馬腳來。”
“我知道。”田晴不動聲色地說,“不過他們也不會知道是尹源的孩子就是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三王爺手下的人。”
“那是最好”中年人說,“五國競技賽是一個機會,適當去調查一點東西。我一直覺得當年的事有蹊蹺。”
“我也覺得。”田晴說,“那日靜真法師明明之前還說似乎有了變化,可是後來又突然轉變口氣認定了我們的看法。”
“我也在想。”中年人說,“總之我們只能暗中調查了。”
“還有就是師傅的事情”田晴念道。
等到那邊一片安靜,人去茶涼,某魚靠在門板上COS雕像原來這個腹黑的等級如此之高,不但是裝小受的三王爺手下,連三王爺手下這個職業也是裝的本質是尹源的孩子?尹將軍?那個掐死自己孩子的人?掐死的孩子?啊————詐屍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
自己心跳的物件竟然是個外表文雅內心狡黠的腹黑人物。某魚糾結地回了宮坐到她娘旁邊,“娘啊萬一喜歡的人是顧惜朝那樣的人物怎麼辦?”雖然小顧長的確實TM的帥,真TM的誘受,真TM的引人犯罪可是真要是這樣的人她還真的覺得有點恐怖的感覺。
某魚娘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極不厚道的說,“你放心啦沒什麼,反正你長得怎麼和人家傅晚晴比?”
某魚,“”停了一會說,“我又沒說是顧惜朝,不過是指向他那樣表裡不一的人”
某魚娘瞥她一眼,“那很適合你啊!”
某魚奇怪地說,“為什麼?”
某魚娘不急不慢地說,“這叫互補知道不?難得你表裡如一,外表不正常,實際不正常”
某魚,“”
某魚爹插過話說,“小魚多好啊!平時多文靜啊,哪裡像是”
“她在家的抽風樣?”某魚娘接話速度一流。
某魚爹道,“那好歹也有一面是正常的”
某魚低沉地坐在那裡,看來請教她娘是沒有什麼意義了
某魚娘見女兒頭頂烏雲籠罩,突然露出難得的慈母面孔攬住女兒的肩膀,“魚啊有什麼煩惱嗎?知道一句話嗎?面對陰影的時候不如轉個身,陽光就在你背後”
某魚立刻兩眼冒光,“媽你竟然會說這麼有哲理又夠狗血的臺詞?”
某魚娘得意的說,“最近這樣貼近生活簡單又有味道的話不要太多啊,去網上一搜尋,出來一大堆!”
某魚懊悔地說,“早知道我穿越之前去背幾句呢!到了這裡什麼都不會只會說大白話!”
“切”某魚娘輕一甩自己的秀髮,“可惜你媽我樣樣具備偏偏多了一個老公”
散雲在房裡收拾著東西,兩豬頭在一邊擺弄著包袱,蘭玄月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說要走?”
散雲抬起頭,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說。如今忻月國的那個年老力衰的皇上無疑是他的大師兄,是二十年前就已經混了進來嗎?因為自己手裡沒有實權所以一直沒有動靜嗎?如果不是自己自從重生以後就易了容,那日的相見怕是無比的尷尬了。雖然他得承認大師兄易容術相當的厲害,可是一個人的臉可以變化,可是脈象卻不會變,他獨特的脈象將他偽裝地天衣無縫的面孔暴露在散雲面前。
他為什麼要混來做這個皇帝?擒賊先擒王是嗎?可是這個皇帝卻是一個擺設,無一實權,所以他等了二十年,如今皇子也回來,想扳倒三王爺然後手握兵權將忻月國送給落星國嗎?完成他一向忠誠的使命
可是這一切與他何干?他不過是一個消失的人,沒人會知道他的過去,一切從新開始。
他望了一眼蘭玄月,他還揹負著使命,如果告訴他會如何。還是要戰爭嗎?二十年的血腥場面他不會忘記,那來自心靈的恐懼讓他覺得發寒。
散雲強笑了一下對蘭玄月說,“沒什麼,我是見兩兄弟也沒有什麼好轉,而眼下五國競技賽又要開始了,那時候來的人又多我怕出什麼情況。”
蘭玄月點點頭,“你的擔心有點道理,出去也好。”
正說著話,這邊兩豬頭跑過來說,“叔叔啊,我們去和奶奶說一聲好嗎?”
散雲笑道,“好的。”他停了一下對蘭玄月道,“不如我們都去吧。打一聲招呼也算是全了禮節。”
蘭玄月應道,一行四人向皇子的宮殿走去。
雖然某魚經過以上的各種方法都不能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