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瀟?”蘭玄月遲疑地說,“你來做什麼?”
那人轉過身子,一柄摺扇拿在手山,臉上掛著壞笑,“我怎麼不能來了?”
“你當然可以四處遊蕩了”蘭玄月說,“不過,這裡是御刀門可不是你玩的地方”
“你當我對御刀門有什麼念想?”霍子瀟一笑,“我就是到處玩玩而已”,他摺扇一指,指向院子裡的東張西望的曾缺魚,“我不過是對她有點興趣罷了好久沒遇上這麼有趣的人了”那天在東流酒家他就在一邊坐著。
“但願你只是無聊地想打發時間。”蘭玄月不客氣地說。
霍子瀟一笑,“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果然啊,在人門下做事總歸是不自由,像我一樣多好,到處玩樂”說著一個飛身就沒有了影子。
蘭玄月眉頭一皺,霍子瀟也來湊這個熱鬧,不過對於他,蘭玄月還是保持無所謂的態度,此人武功了得卻天性愛玩,誰也不知道他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是他的催眠術卻能讓什麼都得說真話,按他的要求做事。往往醒來就像是做一場夢,霍子瀟有讓人如夢裡說夢話一樣的本事,所以江湖人稱 “夢裡說夢”。
一個蠢主必然要有一個機靈丫鬟,參見劇目——還珠格格。
一個機靈的主必然有一個蠢丫鬟,參見劇目——懷玉公主。
“那一個蠢主還有一個蠢丫鬟呢?”田晴不客氣地說。
“那是一件少有的事情”曾缺魚結巴著說。
田晴無奈地笑著點點頭,端著手裡的碗,“所以連四夫人的打胎藥也能端給小姐喝”
“誰知道她要打胎啦”某魚撇著嘴說,以前人多半是會保胎吧,“那長得很像小姐的補藥”
“是啊是啊”田晴咂吧著嘴巴,“所以說還遇上一個不管是什麼就喝的小姐,從茅房出來了嗎?”
“沒”某魚低下了頭,“花葬淚已經去叫大夫了,拉肚子就是排毒嘛”
田晴嘆了口氣說,“來了一天還算和這個大小姐弄好了點關係就出這樣的事情,真不知道你能做什麼”
“切”某魚抬頭怒視著他,什麼嘛!她也不至於差勁到連這個傢伙也能教訓她吧,“我能做什麼!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不帶我來不就好了,我就想受這個罪啊!”她說著伸出手敲著田晴的胸口,翻身做主了她還怕什麼,之前不過是同情他才忍著的,他還真以為自己就騎倒她頭上了?!“你搞清楚啊,我才懶得管這些個P事呢!”說著哼了一聲,叉著腰昂著頭走到一邊去。原來她東北虎不發威就被人當成華南紙老虎了!
“呵”田晴愣在那裡,喃喃地說道,“幹嗎要和原來一樣呢明明大家都已經回不去了”
“哈哈”坐在房頂上的霍子瀟大笑起來,那天不過是在東流酒家見她吵架啃豬頭還好奇跟了過來,今日又見這樣的事情,“啊肚子痛好久沒遇到這麼好玩的事情了”除了那天遇到的那個穿得金黃在路上亂跑的白痴,耍了幾天之後就又沒有勁了,好不是找到了新樂子,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打發時間呢。
“都拉肚子了還吃東流酒家的桂花糕”被打發出門賣東西的曾缺魚憤憤地罵,“吃啥拉啥,這打胎藥效果還真好”不知道把分量控制好是不是就成了現代的減肥膠囊了?
才來一天就拉肚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要等到哪天才能去御刀門啊,到哪天才能救出小正太,哪天才能撲倒田晴上床啊!!
低著頭鬱悶地走著的曾缺魚突然覺得一片陰影擋在自己面前,她頭都不抬地說,“借過,借過姑奶奶鬱悶中,見人罵人,見狗罵狗,狗孃養的除外”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又不想你罵我,可是我又不是狗孃養的。”一個夾雜戲謔語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你就是狗爹養的”曾缺魚想也不想就說抬起了頭,然後就呆住了耳邊就出現了阿牛的歌“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哎,等著你回來,看那桃花開”某魚流著哈喇子望著微揚著頭輕挑著眉勾起嘴角的霍子瀟,“那請問桃花大哥今年貴庚啊”
霍子瀟是領教過她不同尋常,不過還是覺得有點吃驚,他微吊的桃花眼一眯,“在下今年二十又二,不知道姑娘還要問什麼?”
“那那你酒量如何?”某魚激動地開始結巴了。
霍子瀟有點奇怪,不過還是頓了下尖細的下巴,“還不錯”
“那你是做什麼的?”某魚眼裡金光直閃,直接問道。
霍子瀟想了一下笑著說,“好象還沒什麼事可以做?”沒想到自己感興趣的人對自己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