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卻已經好戲臨臺了。
玉堇正和曾缺魚說著話,一邊的宮女急匆匆地跑來說,“郡主,安國侯已經回朝了!”
“爹已經來了?”玉堇的臉上洋溢的喜悅好象她爹一來她就要和大腳成親似的。
“是的。”宮女回道,“皇上急召,聽說連三王爺和聶太師也到了。”
“那我也去看看!”玉堇說著就跟著宮女走了。
某魚抽動了一下嘴角,“就算安國侯要來也不要這麼大排場迎接吧”又不是偶像巨星?!
正說著突然就見一個小太監衝了過來,跑到田晴身邊耳語了幾句,田晴點了下頭什麼也沒有說。
“古古怪怪”某魚咂吧了下嘴巴。
還沒過一會,一個太監又跑了過來,“皇上宣召皇子去書房。”
“連皇子也要去迎接?”某魚太震驚了,這個安國侯真不簡單。
再過一會,連花葬淚和田晴和匆匆跑走了。
“沒是侍衛總得去看體力活。”某魚自我解釋。
最後連小正太也被叫走了
某魚突然覺得冷颼颼,整個花園裡只有她也兩豬頭四目相對了“靠!搞什麼啊!弄了半天人人都有事,就我是多餘的!”
她忿忿地走過去,牽著兩豬頭,“走走走,懶得理他們,皇子了不起,安國侯神氣啊!”
她話才說完,大豬頭突然一把掐住某魚的手,“嗷”某魚立刻叫了起來,暴敲大豬頭的腦袋,“你找死啊找死啊!”
大豬頭捂著腦袋做痛苦狀,“啊啊”
某魚揉著自己的手臂,“你少給我裝可憐了,疼死我了!我倒不信了,你這一頭疼還能想起什麼不成?”
突然大豬頭抬起了頭,眼神格外的認真
某魚嚥了下口水,“你別嚇我,你不會是真的想起來了吧?”
大豬頭望著某魚,眼神裡包含了萬種風情,華麗地倒在了地上,哐——!!
“真不經誇”某魚正無語的時候,突然看著大豬頭倒在地上的二豬頭向發狂了一下撲向大豬頭,“哥哥!”
聲音淒厲無比,直接讓曾缺魚想起了在關押易彌朗的那個養豬的那裡聽見的殺豬聲
某魚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突然二豬頭在淒厲一聲後突然開始了長篇大論,“哥哥我們不應該不聽話,看見那個寶寶比較可愛,就把這個寶寶身上的玉佩掛給那個寶寶了”
某魚聽得糊塗了,什麼這個寶寶那個寶寶“說什麼呢?”
二豬頭一回頭望著某魚,深情地叫了一聲,“奶奶你看看哥哥啊!我知道我們錯了,不該換玉佩的,讓你抱錯了孩子我們知道錯了,別給我們吃藥了”
“啥?”某魚腦海裡覺得有種熟悉感覺,上次在李府兩豬頭也說什麼“抱錯了抱錯了”而且按散雲話說這兩個傢伙應該是快好了,那說話就還是可以相信的,那他們的話是說皇子抱錯了?不過皇子本來就是被換過的,這個換過和抱錯應該是一個意思吧。也許
二豬頭還在繼續說,“我知道錯了皇子的腳上沒有痣,有痣的是尹將軍家的寶寶,可是沒有痣的寶寶真漂亮,怎麼能不沒有玉佩呢?我和哥哥才把玉佩給他的”
某魚立刻被震驚了,嘴唇也開始微微顫抖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那、那她不是壓錯了寶,跟錯了主,討錯了好?!這對一個女配的打擊是多麼的大啊!
皇上書房裡。
病皇上一如既往地倚在龍塌上,三王爺和安國侯坐在一邊,聶太師似乎還沒有來,田晴也不見蹤影。大腳正向姑父安國侯問候,氣氛倒是和睦,除了皇上身邊的兩個低著頭的小太監,挺像是一家人聚會。
安國侯似乎是把大腳當成女婿來看,眼裡的欣賞之情暴露無疑。
這時聶太師才匆匆趕來,後面跟著花葬淚,行禮後道,“剛瞧見玉堇郡主還在外面等著,怎麼不叫她進來?”
安國侯一聽自己的女兒也在,自然是高興,“堇兒也在?”說著轉臉問皇上,“可能把堇兒叫來?”
“等會吧。”皇上道,“今天我們有點事情要談,女兒家的就別叫她進來了。”
安國侯似乎愣了一下,點了下頭,“那是當然,我過會再去看她。”
“皇弟”病皇上很是虛弱地開了口,看著三王爺,“最近有人來和我說了一件有點意思的事情,我想問問你的看法。”
“哦?”三王爺平靜地說,“什麼事情?”
皇上慢慢地開了口,“有人說皇弟你意圖篡位謀反”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