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田晴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別亂猜了,也許是有原因的。”
花葬淚扯著他的肩膀說,“有、有、有誰給自己燒紙錢呢!”
“我去問問看”某晴鼓起勇氣說,話才說完,後面兩人就已經把他推了出去,某晴顫顫地走了過去,“魚啊”
“恩?”某魚奇怪地回過頭,“你怎麼也來了?你也要燒啊?”
田晴嚥了一下口水,“恩是的。”說著從一邊的紙錢裡抽了一張扔到火堆裡,他仔細看看某魚,很正常,沒有什麼異樣,他向後一招手,大腳和花葬淚慢慢走了過來。
“你們也來啦”一邊在給奶奶燒紙的兩豬頭說道。
“是”花葬淚看看周圍陰冷的氣氛點點頭,“來看看”
大腳想了一下,終於問出了不光是他估計是大家都想問的問題,“魚啊你原來是從哪裡來的?”
田晴和花葬淚一聽大腳問了這個他們都想知道的問題,趕緊都湊了過來,期待地看著某魚。
曾缺魚又塞了一把紙錢放了火堆裡,小聲地湊近他們說,“你們想知道啊?”
“恩恩”三人如搗蒜一樣點著頭。
“好”某魚清了一下嗓子,“那我就告訴你們哦,我覺得還是用一首歌表達吧”某魚深情一揮手,“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她唱得深情,可是突然卻見那三人似乎受了什麼驚嚇一樣,團抱著拼命向後跑,某魚停了下來問,“怎麼了?”
田晴睜大了眼睛說,“遠方就是你手指的地方?”
“恩?”某魚遲疑地回頭看了一下自己揮手的方向,媽呀!竟然是滿是墳堆的後山!“嘿嘿”某魚尷尬一笑,映著煌煌的火光,露出她可愛的小虎牙
“哇——”就見三人已經跑得一個也不剩了。
皇族競技賽
某魚吃完了飯抓著頭走進了屋子就見大腳坐在房間裡表情痛苦,一邊的田晴手裡拿著一卷書,她雖然覺得有點困了,不過還是打著哈欠走了進去,“怎麼了啊?”
田晴晃了一下手裡的書說,“皇子在背書啦”
某魚湊了下腦袋瞥了一眼書,“哦唐詩宋詞啊,很好加油!”原來他還要背這些東西啊。
大腳瞧她說得輕鬆,沒好氣地說,“難道你就會背啊?”
某魚回過頭瞥了他一眼,“我上小學就會背了(這個是看電視劇的前提條件)。”
“說得容易,我怎麼每見你背過啊?”大腳奇怪地說。
某魚乾脆拖過一張板凳坐了下來,“我腦子壞了嗎?我總不能沒事做到處跑去背詩給人聽,而且這都是以前人寫的,我來了你們這個沒有歷史可考的地方我去背這個,會產生誤會的,萬一弄不好就是剽竊,懂不懂!”她曾缺魚雖然平時做事有點瘋癲,不過原則的問題還是知道的,“我可不想人家古人從墳裡爬出來半夜託夢說我杜撰啊!”
田晴雖然聽得頭點半懂不懂,不過某魚大概的意思就是她是會背的,不過是不願意背罷了。
“而且”某魚奸笑了一下,“這些事是女主做的好不好,我是女配啦!”她拿過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皇子好好努力啊!國家的輝煌就靠你去振興了,振興東北啊!”
“哼”大腳無奈地冷笑了一下,“靠我?不如說是靠三王爺和聶太師”
某魚轉身要走的腳又收了回來,“你”她一把敲過大腳的腦袋,“連你這顆木頭腦袋都發現了,我覺得三王爺和聶太師真的是做的過分了點。”
大腳抽動一下嘴角,“你這話說得真好。”
一邊的田晴笑了起來,某魚說的還真是對呢,難得大腳也覺得自己這個皇子和皇上的存在一樣無聊。不過其實這樣難道不是好事嗎?有時候能這樣也是一件好事,他望著大腳尷尬的眼神,蓮花嗎?真的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他輕勾起嘴角一淡淡一笑,“魚啊我剛遇上郡主那的宮女說遇上你讓你去一趟,好象郡主找你有事。”
“難道”某魚激動地說,“要我當她的伴娘?那樣不是有很多錢”某魚樂呵呵地跑走了。
田晴見大腳臉色不是很好,把手裡書放了下來,“皇子,你要怎麼辦呢?和皇上說了也沒有用嗎?”
“我去見了,可是說父皇身體抱恙不見任何人。”大腳有點焦躁地說。
田晴想了一下說,“我聽宮裡年紀大些的宮女和太監說皇上身體時常不適,每次都會好些日子不見人,少的時候是四五天,有時候能有半個月,除了日常照顧他起居的太監和太醫誰也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