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混個郡主。
而她來歷清白——同皇子討飯成長。
身份特殊——手持皇子的賣身契。
目的單純——不想造反,對皇子和皇上沒有什麼想法。
如此人物竟然不能留在皇宮?“那也不是不可以?”大閹人輕挑著眉頭瞥了她一眼,“你想留下來也是可以的,雖然你根本沒有什麼用處”
念奴嬌脫下喜裝換上布衣離開即將送入皇宮的花轎,奔向淡薄一切的東方朔。
程淮秀堅決離開乾隆的懷抱走出皇宮,“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曾缺魚死死抱著大閹人的大腿,“讓我留下來吧!”讓她腐爛在這個奢華的地方吧!
大閹人眼睛掃了一她一眼,“那就和我來吧”
其實一個皇宮裡沒有那麼多閒職,首先皇宮裡絕對不會缺人手,不過唯一的好事就是她遇上了一個突然出現的皇子,就算人員冗雜,這會怕也是忙不過來的,曾缺魚就這麼光榮地成了皇子宮內宮女一名。
“難道就沒有什麼舒服一點的事給我做嗎?”曾缺魚整理著桌子說,這些哪是她能做的?作為電視劇的女主男主甚至是一干配角,這些生活上的事是絕對不能做的。他們不用管賺錢,不用擔心吃飯,不用上廁所只要談戀愛。可是她來了也快半年了,除了戀愛以外的事情她全都做了!
她嘴裡抱怨著,突然門口的小太監叫道,“出來端東西。”
難道她就是打雜的嗎?她忿忿地丟下手裡抹布,把溼溼的手在衣服上一擦就去接皇子的食物了,反正大腳也不是什麼講衛生的人。
她把一個蓋著蓋子的盅碗端到大腳面前,“給!你的——冰糖蛤蟆!”
“冰糖蛤蟆?”大腳還處在適應皇宮的階段,突然就來了這麼一道讓他吃驚的點心,難道皇宮的御膳如此特別?!
一邊和曾缺魚一起跟出去的宮女趕緊說,“是冰糖雪蛤,是三王爺派人送來的,說是給皇子補補身子。”
一邊送東西的一個看著像是個總管樣的太監狠狠瞪了曾缺魚一眼說,“三王爺囑咐皇子要好好休養。”
“三王爺的?”曾缺魚一聽就叫了起來,這個老傢伙一向沒有什麼好想法,按花葬淚和靜真法師的說法,當初不就是因為他所以才換皇子的嗎?他會這麼好心?她正想著就見大腳端起碗慢慢湊到嘴邊,喝了下去,空碗才放到桌上,大腳一抹嘴,突然他眼睛一下睜得老大,似乎很吃驚的樣子,一手還沒有離開那碗,另一隻手緊緊揪著桌布,鮮血就從他的嘴角慢慢滲了出來,一邊的太監得意地一笑,“就你?還想進宮和三王爺鬥?簡直就是找死!你那沒用的爹都鬥不過三王爺就憑你?”
“不!”曾缺魚搖晃著腦袋回過神來,沒錯!這個裡面一定下了藥!她一看大腳已經端起了碗,趕緊上去一把把碗打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哐!”
曾缺魚激動地笑了起來,三王爺厲害又如何?難道能玩過她這麼未卜先知?“哈哈”
一邊的太監果然露出形跡敗露的憤怒表情,瞪著仰天笑的曾缺魚說,“竟然敢打掉皇子的補品,給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曾缺魚叫著就已經被架到了一個在電視劇上她看見過很多次卻一次也沒有躺過的長板凳,第一板打下來的時候,曾缺魚想為了保護皇子她的犧牲是光榮偉大的!
第二板下來的時候,曾缺魚想到了很多偉人,江姐,方誌敏
第三板下來的時候,曾缺魚想到了很多叛徒和漢奸,“我都說”
總管模樣的太監走上來說,“你要說什麼?”
“我是有原因的啊!”她是用心良苦啊,她主動招認,這樣會減輕懲罰吧,“我覺得三王爺在裡面下了毒,我覺得他要害皇子我才這麼做的!”她純真地看著太監說。
太監眉頭一挑好象明白什麼一樣,一揮手說,“還敢誹謗王爺!再加二十!”
曾缺魚知道了,和皇子認識是件好事,不過她應該認識一個有點權力的皇子,起碼不是一個連宮裡規矩不知道只聽人說話的皇子,因為她聽見大腳說,“別打了。”可是太監回道,“皇子,您不知道,這是宮裡的規矩,這樣壞了規矩可不好。”大腳想了想,走過來說,“魚啊忍忍吧”純真的大腳果然什麼規矩都不知道,連自己是個主子這個規矩都不懂。
“哇”曾缺魚的宮女生活就在這一聲聲尖叫中開始了。
像是番外的東西
我是一個乞丐,對,一個乞丐。這是一個和我一樣穿著破爛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