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別忙了。”
大豬頭把手裡一把紅豆裡的砂石揀了出來,把紅豆遞給丫鬟,“給奶奶吃”
田晴突然覺得鼻子一酸,他走出了門,望著天,都多少年了?自己還能記得以前的什麼嗎?
一個小孩子手捧著隔壁小姑娘給他的紅豆跑回自己的家,“師傅,有紅豆啊!”
一隻大手一把打落他手裡的紅豆,一顆顆小紅豆滾落在了地上,孩子輕撇一下嘴似乎要哭出來,大手一掌又揮在他臉上,“你怎麼能笑!你要只有仇恨!”
可是當孩子已經忘了笑的時候,他的師傅又告訴他,你要笑,在所有人面前笑,笑的天真,笑得單純,就像你手捧著紅豆的時候一樣。
直到他因為毒發引起了發燒,又被人追殺的時候慌亂地翻進了一個牆院開始,他發現自己的笑好假,原來自己掩飾得很好的笑容如此的虛假,讓他自己都覺得作嘔。
他輕咬著下唇突然肩膀被人一拍,他回過頭去,花葬淚說,“想什麼呢?望天啊”說著也跟著他望了一眼,“什麼也沒有啊”
田晴望了一眼說,“東西多著呢”
玩分裂?
帥哥的手臂啊,帥哥的玉腿,帥哥的腹肌,帥哥的頸項,帥哥的香肩
看著曾缺魚的大腳叫了起來,“哇!不得了了!又噴血了!”
聽到大腳的驚叫外面的兩人趕緊衝了進來,只見似乎在昏睡的某魚的鼻子血如泉湧,花葬淚一把用手捂著她的鼻子對田晴叫道,“去叫散雲去!”
田晴衝到散雲那裡推開門,正撞見正在說話的散雲和蘭玄月,散雲臉上只是吃驚,蘭玄月卻似笑非笑地揚了下眉梢,“真是巧啊”
田晴也是一愣,不過他還是對散雲說,“魚她又噴血了”
散雲一聽,趕緊走出了門,田晴轉身要走,蘭玄月叫住了他,“這麼不想和我說話啊?”
田晴折回了身子對著他微微一笑,“那你要說什麼啊?”
“我又不是那些你要下手的人,對著我就別笑了一見你笑我就覺得自己有危險。”蘭玄月倒一杯水,一揮手杯子飛出了手,田晴側身一接,以眼睛都沒眨的速度就把杯子又傳了回去,“我不渴,要喝你自己喝。”
蘭玄月一笑,接過杯子輕輕一倒,杯子裡水傾瀉而去落在地上,立刻化出一陣紫色的煙,他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嬉笑著說,“不愧是古日青,好快的下毒手法。”
“再快你不是也看了出來?”田晴還是保持著微笑坐了下來,“你怎麼會來?找花葬淚?”
“你不過是見過我和他原來認識怎麼就能知道我和他是一路人呢?”蘭玄月仰天一笑說。
田晴無奈地一笑,“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即便有一天我和花葬淚會成為一路人,我們和你也不會是一路人,你也是知道的。你如果只是來找人自然是最好。”
“哈哈”蘭玄月笑了起來,“你還真是說話不留情面啊。”他笑著淺抿一口茶,輕挑了一下眉梢說,“你確實可以放心,我在御刀門沒有這麼高的地位,忻月國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做,我只是來看人”
田晴望著他鼻子裡哼了一聲,“我對你們沒什麼興趣”說著起身就要走,蘭玄月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散雲是我師哥,而他能解你的毒呢?”
散雲把好脈,止著血自己喃喃地說,“真是怪了,睡了覺還能流,她在做什麼夢啊?”
迷糊睜開眼從春夢中醒來的某魚一眼就看見散雲大叔雖然陰沉卻又俊逸的臉,帥哥啊某魚才一想,轉眼又想到帥哥的大腿再次噴血暈厥。
散雲皺起了眉頭,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有挫敗感,自己竟然連這樣一點小毛病都治不好,連著鼻血也止不住?這也太打擊他了,他伸手忍不住又繼續把脈,確實沒有什麼毛病啊
從散雲那裡出來的田晴走了進來,大腳叫了他一聲,“你怎麼這麼慢啊?”
田晴回過神來一笑,“沒什麼”可是卻忍不住想起蘭玄月話,解自己的毒?難道他不想嗎?可是解了毒的他又怎麼能繼續能繼續待在三王爺那裡呢?那自己這些年的苦不就白吃了,久明罌,你欠尹家的是該一次償還了。
散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出門的時候看著站在門口的田晴,他已經邁出門的腳又退了回來,伸出右手就扣住田晴的手腕,田晴一驚,不過很快就回神他是在為自己把脈,便不在說什麼。散雲停了一下,對他說,“你今晚去我房裡。”
田晴眉梢動了一下不過並沒有說話,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散雲似乎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