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此時竟然怕面對靈兒,他竟然在怕看到靈兒生病的樣子
“天王,你對靈兒做過什麼事,相信天王自己清楚吧。”悽清沒有再露狡黠,只是微微笑著,魏韋對靈兒的疼愛,似乎比自己想像得還要深。那緊張的神情無疑是在告訴悽清,靈兒的身子一不舒服,竟然讓魏韋緊張萬分。但如果知道靈兒有了身孕的話,不知道這個魏韋是樂翻了天還是會雷霆震怒。
魏韋聞言,臉色一時之間變得非常的詭異,是詭異,沒有紅潤,也沒有蒼白,只是變得有些不知所措,像個孩子一樣的手足無措起來。這樣的人,竟然真的是魏國的天王,悽清不得不懷疑起來。不過他知道,這個是魏韋,那個房間裡的靈兒,是唯一一個能夠改變他心意,牽動他整個神經的人。
“天王為何不說話,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那我就不問了。”悽清一臉平靜的看著魏韋,彷彿這個男人不是天王,是小氏、司寇他們一樣的存在罷了。
“清陽候,靈兒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為何不請大夫過來?”魏韋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他想了要為靈兒診治。
“那麼魏天王,還請做好準備,關於靈兒的身世,天王準備向天下萬民如何解釋?還有,天王也必須做好準備,如果靈兒的身子裡還有一個小靈兒時,天王又打算怎樣向天下的萬民解釋?”悽清淡淡的聲音,說的話卻如驚雷一樣的擊醒了本還在無措中的魏韋。
“清陽候”
“請大夫吧!”
“夫人是有喜了。”老態龍鍾的大夫把好脈之後,一副神氣翟翟,顯示著他不會誤診:“恭喜清陽候。”
“謝謝。”此時的悽清哭笑不得,顯然是老大夫搞錯了孩子的父親。自己才十歲,怎麼可能會讓靈兒懷孕。不過悽清又調皮一笑,清澈的眸子掃向了魏韋,果然,魏韋就如魚刺卡到了喉嚨裡,滿臉的惱意。他看悽清時的目光,四個字——很不友好。
“那麼敢問大夫,需要注意些什麼事情。”悽清謙虛請教著,完全的忽略了那幾個魏韋那睜得如銅鈴一樣大的眼晴。
“夫人身子弱,所以不宜補,但可以讓她多多走動走動,這樣有利於將來生產。”大夫早就把出了靈兒,這個孩子歲數不大,但已經是積鬱成疾,恐怕這個孩子在將來會要了她的命。如果可能的話,他是想勸靈兒放棄這一胎。但是,房裡的環境過於恐怕,又豈是一個冷字能解釋得了的。
“謝謝大夫。”悽清再一次道謝了之後,他像是無意識的看了魏韋一眼,在魏韋還未反應過來時,悽清朝魏韋作了一揖,當著老大夫的面,還有一些宮婢的面,彬彬有禮道:“魏天王,現在內子已經懷有身孕,所以還請無關人士請走出此房,不方便。”
比毫不出意外,魏韋的臉成了豬肝色,還不能當著眾人的面發作,這一次,魏韋真的是帶著莫名的生氣,不能發作的鬱悶,讓他很想上去將這個小人兒扔出房間,又恨不能將床上的靈兒給抱入懷裡。
“哼!”怒氣沖天的閃身出房,渾身被激得發抖,卻又是如此的無可奈何。他的靈兒,現在竟然被別的男人稱為內子,雖然那男人還只是個小屁孩,但自己是何其的不甘心。那個清陽候,竟然在自己面前擺了一道,讓自己有苦說不出,有怒無法洩的沮喪局面。那個小屁孩,那個該死的清陽候,我看他是不想出魏國了
突然魏韋停止了橫衝直撞的腳步,他皺眉看著不遠處——
曾經在前王后的帶領下,姬妾成群的後花園裡,現在她們正圍在一起,用著小食,又彼此相互推崇著、取笑著身邊還有一些小王子小王女們,他們也在一起玩耍著,只不過姬妾們的明爭暗鬥從未停止過,平時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罷了。如今呢,只是為何沒有了當初的熱鬧。深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
睜開眼,看著不遠處的美人,美人十七八歲,眼裡的憂鬱又是為了什麼?她又在想些什麼?靈兒如果留在皇宮裡,是不是也會像她如此這般的憂鬱與憂傷?魏韋緩步走向了美人,他不認識這個美人,或者說是他想不起來此美人又是誰。
“天王”一見到魏韋,那美姬立即跪拜在地,剛才的憂傷一掃而空,之前那雙美眸明明是在思念著某人的憂傷,此時一下子完全的消失了,與其說是消失,不如說是隱藏了起來。
“起來說話吧!”魏韋若有所思的看著美人,靈兒現在才十三歲,如果靈兒將來也是這般模樣,這般的憂傷,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她。
“叫什麼名字?何時入宮的?”魏韋沒話找話,他是寂寞得太久了,他的靈兒對自己除了害怕,還有抗拒。不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