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強烈抗議,要求雷門世家好生管教宗族中敗壞出家人清修的不肖子弟,其實就主要是指雷瑾以及雷琥兩人,雷琥年紀居長,大包大攬把所有的罪名都攬到自己身上,以至最終不得不在戒律會的壓力下暫時走避海外,而雷瑾也被禁足府中,很長時間不能出門,都是讓這尼姑、道姑的事給鬧的。
女人身上心靈的無形韁繩,是必需男人那活兒去幫助解除的。
當然這純屬雷瑾的個人意見,不擔保必然正確。
明亮的燈光下,尼淨淵修長而豐盈的赤裸胴體側身斜躺,蜷縮在雷瑾懷中,更加動人。
健康圓潤,苗條勻稱,長年習武禪定,鍛鍊筋骨,使尼淨淵的身子如一片沃土,剛剛被情雨欲露透徹的沐浴一過,從處子一變而為少婦,血脈通達,臉上泛出美麗的光澤,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尼淨淵的眼睛裡,恬淡空靈的光澤已經變成了一種新的神采,目光深處的恬淡消逝,只是空靈仍在,更增加了幾分飄逸的仙氣,如同換了一個人,從裡到外洋溢著一種新的生命活力!
靈肉交戰總有神秘的結果,或者牽制,或者啟用,或者沉淪,或者昇華。
情慾性愛的顛峰,也許是靈慾分離,又或者是靈肉交融,誰說得清楚呢?張三的真理,未必是李四的真理,每一個人也許都有自己獨特的得道途徑,想要自由翱翔於六合宇宙之間,抵達大道的彼岸,就必須摸索出最適合自己的一條道路。
學我者死,似我者亡,全然照搬,不知變通,不是白痴,也是愚人吧。
“侯爺在想什麼呢?”
“呵呵,沒想什麼,淨淵已經是爺的女人了,剛才爺光想著怎麼給淨淵添置哪些行頭呢!”
尼淨淵聞言大窘,嬌嗔道:“誰是你的女人了?”
“嗯?不是淨淵嗎?這房裡還能有第二個女人?”雷瑾故作吃驚狀,頓時引發了好一陣笑鬧。
嬌喘著伏在雷瑾懷裡,尼淨淵突然羞怯地問:“侯爺那個東西怎麼那麼大?”
“嗯?你說什麼東西?”
“嗯——就是——就是你那個東西嘛!侯爺你那兒怎麼又大又硬,遠遠超逾常人?”女尼的聲音已經細不可聞,宛如蚊蚋,臉頰上紅雲漫天。
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雷瑾,半響才明白怎麼回事,不由暴笑起來,好半天才在尼淨淵的嬌嗔不依中停歇下來。
“哎唷,淨淵你一個尼姑怎麼也敢問這事?”抑制不住笑意,雷瑾說道。
“侯爺,你別小瞧了人,除了沒有真正親身經歷,這男女歡情還有什麼是貧尼不知道的呢?”
雷瑾一聽,這也是啊,尼淨淵修習過巫媚之術和佛門‘妙法蓮華’,這男女間那點事,應該也是行家,差的只是實踐罷了,現在就連這一課也補齊了,讓他這侯爺奪走了處子元紅。
“那你又怎麼知道它大它小?還拿侯爺的東西跟別人的那玩意比較?”雷瑾故意把‘東西’咬成重音,好似不悅。
“難道貧尼親身的感覺還不準嗎?而且——而且——聽了那麼久的壁角,侯爺與如夫人的歡好,還有深閨的秘話,貧尼想不聽見都難了。侯爺的如夫人有不少原本是他人的妻妾婢女,從別的男人那裡奪取而來,她們原來的男人有的就跟侯爺身量相當,甚至還有高大魁偉超過侯爺的,但是她們仍然在床第間歡娛之時又驚又怕,常不自覺地說出侯爺的那東西又大又硬,不堪侯爺撻伐。貧尼推想,侯爺的那東西一定是偉甚常人,可能比得上那個繆毒了,否則不會叫內宅許多的如夫人又驚又愛,又怕又想吧?貧尼有說錯嗎?”尼淨淵滿臉緋紅,看情形是有點急了,口不擇言就是竹筒倒豆子的一通話。
雷瑾想想,確實以往與好些妾婢歡好時,不堪撻伐的妾婢在床第間討饒,多半說的就是陽器如何碩大壯偉,不堪承受這些話,不想卻被這幾位近身護衛的峨眉高手盡收耳內,加以分析。
雷瑾不禁樂而大笑:“你們這些女人啊!”搖搖頭,繼續說道,“這個嘛,這其實和身材魁偉與否,是否身高體大沒有什麼關係,關鍵看人的體內內氣是否充沛旺足。這氣,也就是生命之源。常言道:‘佛爭一爐香,人活一口氣’,人活著,講究的就是這口精神氣!每個人身上的氣都不相同,就跟人的相貌高矮一樣,難有兩個是完全相同的,總有區別。有的人英勇無畏,慷慨赴義;也有的人膽小如鼠,貪生怕死;有的陰險,有的耿直,有的虛偽,有的率性,有人狂放不羈,有人拘謹委瑣,有人愛錢如命,就有人視錢財如糞土,總之千人千面,一樣米養百樣人,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