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不可或缺地新興行業。 近幾年甚至有不少在軍中積累了足夠資歷,積攢了足夠銀子的下級軍官和銳士,在暫時轉為後備待命之後。 因為不懂經商,又不耐煩耕作放牧或者做工。 也大量湧入標行之中,做起了保‘標’護院地勾當。
徐揚的隨從衛隊,在名義上便是由雷氏商業協會名下‘四通標行’的標客高手組成,但實際上,這些標客中相當部分另外擁有內務安全署鐵血營‘雪獒騎士’或者‘護衛親軍’內衛親兵的秘密身分,也許還有‘鋤奸營’的人也不一定,其中只有部分人是‘四通標行’自行招募的標客高手。 總的來說。 徐揚崛起於西北商界地時間太過短暫,現在也不可能有多少招募栽培自己心腹的時間和機會,他身邊信得過的隨從,其實大部分都是雷氏族人,又或者是西北幕府的官方人員。 以徐揚現在的身分而言,則是平虜侯府舉足輕重的重要‘家臣’,一舉一動相當之令人矚目,對他的個人護衛雷瑾當然也是相當重視的。雖然借地是‘四通標行’的名義,但真正由‘四通標行’差派的標客只有一小半而已,隨從徐揚的一眾標客慣常是分作四班,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護衛,警衛相當嚴密。
徐揚見隨從衛隊的護衛領班鐵海棠和另外四個護衛班頭都在暖閣當中候著,心中一動。 問道:“是不是侯爺要到姑蘇來?”
“原來徐先生已經知道了?”鐵海棠拱手笑道。
“呵呵,猜的。 ”徐揚微微一笑。 他地地位比鐵海棠高,卻不願意擺什麼東家的架子。 這鐵海棠是標客衛隊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出身崆峒‘廣成道’南穀子門下的名家,一身武技很是高明,衛隊中不是沒有其他高手,但沒有人能在武技上超過他,最多也就是一字並肩而已。 對鐵海棠這樣有一定身分的護衛領班,當然得保持足夠的尊重,否則那就是跟自己個過不去。 這個道理徐揚絕對了然明白。
鐵海棠點點頭。 道:“訊息說侯爺早已經從杭州起身,今兒船就應該就到了。 ”
“那就準備接船吧。 ”徐揚知道該做什麼了。 他這裡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內,若不是平虜侯府的家臣,就是西北幕府的部屬,既然主上的船即將抵達,一干屬下們自當早早趨迎接駕,才算不失禮數和恭敬,因而問鐵海棠道:“侯爺準備在哪個碼頭下船?”
想著自己也有不少事項需要向雷瑾當面說明,徐揚倒是有些期待著與雷瑾地久別重逢了。
江南煙水路。
雷瑾地座船從大運河北上,進入姑蘇地界之後,卻離開繁忙的運河,從太湖繞道駛向姑蘇。 選取地卻是一條相對僻靜的水路,夜航太湖水路,倒也不算太慢。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船行水路,帷幔重重的溫暖艙室之中,溫暖如春,甜香沁髓,‘青霜劍’虞青桐斯時正欲死欲仙,無以言喻。
紅潤嬌美的小嘴兒,如同奄然欲死的涸轍之魚一般,一張一翕,喘氣不已,被雷瑾花樣百出的‘三峰採戰’擺佈得死去活來,春潮帶雨,陰靡放浪比之往昔更是不堪——搖光劍派人丁寥落,沒落已久,當年的虞青桐雖說天生麗質,絕色嬌豔,又根骨絕佳,是搖光劍派繼任掌門的當然不二人選,但是在其師門利益聯姻的‘大局’下,絕佳的根骨並不能讓她避開成為聯姻工具的命運,天生麗質反而成為她被師門許聘給南直隸豪門大族‘鎮江顧家’二房長孫沖喜的直接理由。 奈何顧家二房體弱多病的長孫,無福消受這等‘命硬剋夫’的紅顏美人,沒等虞青桐過門拜堂。 就一命嗚乎。 成了‘望門寡’的虞青桐自然是進不了顧家門了,雖說她在後來仍然接掌了‘搖光劍派’,卻幾乎已是註定地孤獨終身宿命,直到她被雷瑾看中,強行納為外室為止。 垂涎於虞青桐豐豔美色的雷瑾,並不嫌棄她是望門寡婦,也不嫌棄她的‘命硬剋夫’以及虞青桐當時足足比雷瑾大了十多歲的現實。 更不懼顧氏一族的豪門權勢,先是假意對虞青桐以師事之。 軟磨硬泡兼死乞白賴地將大名鼎鼎的搖光劍派掌門聘為他雷三少爺的私人客卿師範,日夕向虞青桐請教劍道奧秘和詩詞歌賦等雜學,藉著談玄論道地機會,著意混個臉熟以拉近彼此距離,以恭謹嚴肅的‘體貼’和‘尊重’不斷麻痺著虞青桐地警惕和矜持。 終於在一個春風沉醉的晚上,與虞青桐一床錦被遮蓋了,肆無忌憚地成其好事。 盜取了虞青桐葳蕤自守而多年不失的處子紅丸。 在這之後,雷瑾更是軟硬兼施,將虞青桐徹底‘降服’,秘密納為外室妾侍,卻是無名無份,蓋兩人間終有一層師生之誼,雷瑾雖不懼物議,虞青桐卻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