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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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何以教我?”孫霜羽一聽來了精神,對自己有利的事,他不幹,是傻子啊?

“吶,”費青衣點撥他,“你是孫氏一脈,侯爺多少要顧點親戚情分不是?如果你主動拿礦上的黃金置換鈔幣,想想看會是什麼情形?可以談談條件啊。 侯爺有囊括四海席捲宇內之志,這開疆拓土是遲早的事情。 想想看。 你如果能夠在西域優先預定一片土地,一片礦山,你將來地收益又豈是眼前這點蠅頭小利可以比擬的?這西域地廣人稀,就是打下來,侯爺也難免鞭長莫及,說不定就得按軍功分封,搞不好。 你也能裂土分封,做一個不大不小的莊園主。 唉。 聽說,阿爾泰金山的狗頭金有好幾十斤一塊呢?就是沒有金子,光是銅山、鐵山也夠你挖的。 你可以要求長史府以低價供給官奴嘛!我聽說你的礦上,前不久塌方,死了三百多號倭奴,怎麼著,現在不需要補人嗎?”

“哪裡有那麼多倭奴可用啊?上次是奴隸行會新加入的理事為了便於行事。 出了血本來上下打點,現在哪裡還有那個好事?也就安南奴隸湊合著用用。”孫霜羽一臉地無奈,這西北地界,其他什麼韃靼人、回回人、吐蕃人奴隸是越來越少,而且挖礦嘛,那些韃靼人不是很適合,還是身材矮小的倭奴和安南奴隸相對要好些,鑽狹窄地礦洞用不著那些粗壯的傢伙。 而且新的韃靼奴隸多半都被那些大牧場瓜分了,剩下的他還看不上眼。

“有,總比沒有好嘛。 ”費青衣笑了笑,已經打算轉移話題,該說的已經說了,沒有必要再三糾纏於此事了。 “天災頻頻,這世道都說不準了。 穀米年年歉收,饑荒、瘟疫、兵變、民亂,動盪不安。 我們西北雖然河渠水利下了大力氣修葺,這每年打的糧食也遠遠不能管夠啊。

聽傳教士說,歐羅巴近三十年來,也是連年減產歉收,據說西域的阿羅斯就是全國饑荒,鬧得國內暴亂,外敵入侵。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世界上。 但凡有人知道地事情,就不可能是絕對的秘密。 西北幕府與女皇阿羅斯的秘密談判。 雖然嚴密防範,還是有部分訊息在某些‘訊息靈通’者中傳播開來。 這不,費青衣甚至拿這當作談資了。

孫霜羽呵呵一笑,“聽小弟本家去日本貿易的族人說,日本已經連續十幾年比往昔寒冷,旱災、水災頻頻,穀物歉收,去年開始全國大飢謹,許多人畜不是飢餓,就是疾病,大批死亡,滿目瘡痍。 天時不正,不唯我中土如此。 ”

“唉,這世道,艱難啊!”

對費青衣的說法,孫霜羽深有同感,“大有大的難處,小有小的難處,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啦。 眼看這春荒要來了,今年還得緊緊肚皮撐過去啊。 ”

費青衣當然明白孫霜羽說地意思,他們在意的並不是肚皮問題,而是生意問題,是賺錢還是虧本的問題。

如果是一個底層平民或者奴隸,聽到這兩個身家豐厚不用為肚皮溫飽而奔波的傢伙在這裡叫苦說難,差不多會破口大罵吧?這就是所處的地位和層次不同,所追求的東西也是截然不同地。

說到歉收,說到饑荒,底層的貧民也許只擔心自己的肚皮溫飽,而象費青衣、孫霜羽這樣的商人,他們則會考慮自己的生意經營會否因此受到影響,而對於雷瑾這樣主政一方的上位者,他擔心的則是廣積糧、高築牆、緩稱王之類的問題。

面色沉凝。

雷瑾在開春以後,一直就被銀路很有可能斷絕的前景困擾,西北幕府應付危機的準備不足,這等情勢攪得他總是心神不寧。

這事情,看似不起眼,一旦爆發,卻牽涉到千千萬萬人地生計和肚皮溫飽問題,再進一步則關乎全域性。 現在地帝國,內外交困,吏治腐敗,盜賊橫行,天災人禍,內憂外患,也許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乾草就是這不起眼也不相干地事情,絕對不能等閒視之。

這只是一次沒有特定目的,且只有心腹幕僚參與的茶會閒談,雖然並無一定之規,然而在這種茶會上卻經常催生出一些重要的施政舉措或者一些奇思妙想。

“幾十年來,天時不正,妖祟並行,陰冷、乾旱,接踵而至,穀米歉收,幾成常事,絕收也不稀罕。 往前推四十年,至少發生兩次‘八年大旱’,每一次連續八年的乾旱。 都引發動亂,上一次是順天王。 河南布政司在整整三年裡未下過一滴雨,官府催科過苛,以致順天王乘勢而起,從者雲聚,肆虐數省。 ”

堪輿署提領大使司馬翰唏噓不已:“千年以來,中土未有之變局。 從北到南。 連素稱魚米之鄉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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