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傷害同伴的前提下,要你們幹什麼?你們又算什麼?”蘇夏不屑的話傳來,徹底的將新八他們踩在了自己的腳下。
新八瞪大了眼睛,他們算什麼?任何一個有點帝王夢的人都會想要他們,可是這個男人竟然說他們算什麼?第一次有人把他們扁的一文不值,那位大人說的都是真的麼?
剛走到了半路,月妖蘭便看見雲卓他們站在那裡,“師傅”
“上車吧。”雲卓沒說什麼,只是將青晨交給香可,拉著月妖蘭的手上了前面的一輛馬車。
車上一陣安靜,這輛馬車裡就只有他們兩個還有蘇夏,其他人都在後面那輛大的馬車裡。雲卓看著安靜的兩個人,不是將兵符毀了麼?竟然還這麼低沉?
“你們兩個,後悔了?”
“沒有!”“沒有!”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根本就不後悔,毀掉兵符是默契之間達成的一致,只是他們在想的是青晨他們,自尊被踐踏,簡流閣的司主和大管家竟然被**藥放倒。
“那就是了,青晨和流亦或是棋空,他們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消沉的。妖妖,你忘了青晨剛來的時候連一個銅板都保不住時的表情麼?你忘了流剛來時第一次看見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慘死的兄弟時的表情了麼?我雖然不知道棋空會有什麼狀況,但是蘇夏,你不要忘了棋空開始也不會那麼成功。妖妖,蘇夏,你們兩個都不要忘了,失敗了沒關係,人沒死就是最好的,誰的人生沒有幾次失敗,總要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後繼續前行。現在,給我抄佛經!”
月妖蘭和蘇夏撇撇嘴,一臉鬱悶的乖乖的跪坐在馬車裡抄佛經,要是讓他們的屬下看見了一定會吃驚吧?他們偉大的兩位閣主,那傳中的五絕之一和死神閣主竟然如此乖乖的抄佛經還不敢反抗?大概能讓他們這樣的天底下也就那麼幾個了吧?
雲卓繞著自己手裡的佛珠,一雙清明的雙眼裡滿是寵溺和無奈,“妖妖,靜蘭給你們兩個留了個口信兒,說是他先行一步去京都部署事情,不是要對付國師麼?”
“知道了,靜蘭哥哥的身體如何?”月妖蘭還是有些擔心,對於這個救了自己的、被自己當做大哥的男人,月妖蘭有時候只能說很無奈,只要他不那麼拼命就好。
“之前看見他的時候氣色不錯,從其他的路趕往南湘倒是花了不少的時間。”雲卓指了指佛經,別以為說話就能少抄,“我讓飛雪回去了,讓她跟著多幫忙也好。”
撇撇嘴,月妖蘭又低頭抄了起來,“嗯,就是飛雪要辛苦些了,本來就兩邊來回跑,還要時時刻刻回來注意我們的動作,否則京都那邊沒有辦法部署。”
“放心吧,飛雪會照顧好自己的,她也是經過很多鍛鍊才走到今天的。”蘇夏寬慰了她一句。
月妖蘭點了點頭,兩個人又開始低頭努力抄佛經,果然,以後再也不惹師傅生氣了!絕對不了!
荒蕪之地,南湘軍營內。
“主上,不遠處有一小隊人馬來了。”
蘇澳翻著手裡的書橫躺在躺椅上一臉悠哉,“嗯~來就來唄。”
下面單膝跪著的人嘴角一抽,“不知是敵是友,所以”
“找人看著不就完了,這事兒找朕有個屁用。”蘇澳瞪了他一眼,直接爆粗口。
下面那人再度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找人看著。閃身消失在軍營大帳之內,來到了哨望口將蘇澳的話吩咐了下去。
營帳裡,蘇澳一臉無聊的看著書,“小騰飛,他們真笨,這種事情還要跟朕彙報,真是笨死了。”
站在一旁的騰飛一臉黑線,這種事情當然要跟你彙報,這是軍情好麼!你這個沒良心的帝皇!夫人,你趕緊來吧!我們要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一定會忍不住一拳揍過去的。
“小姐,前方是南湘的軍營。”流月看了一眼前面的營地,那軍旗是南湘的。
蘇夏卻在這個時候放下手中的毛筆,開啟車門,遠處那迎面飄蕩的軍旗之上有一個特殊的標記,那是屬於他大哥的直屬軍隊!
“無礙,那是我們的人,到了之後把這個給他們看就是了。”蘇夏將腰間的羊脂白玉牌交給流月之後又回到了馬車裡,繼續跟那個該死的佛經作對。
流月看了看手裡的玉牌,他知道這個,當時小姐還是拿著這個威脅了一下蘇夏呢,“駕!”快馬加鞭的趕往軍營,他們之間還有重傷的人,要接受治療才好。
軍營口,一群士兵警惕的看著快馬而來的兩輛馬車,不知道是敵是友,“來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