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的啊！我看看。”
“看，這個，青銅劍。”
“這些看上去都快鏽完了。”蕭笑拿著一把老闆推薦的青銅劍。撇著嘴巴，說真的，他真不覺得這東西有人要，這劍身整個都被快被銅綠給沾滿了。這把銅綠弄掉，還不知道會不會斷掉。
“哎呀！小夥子，你別隻看這鏽，你看這上面的字。”
“不認識。”蕭笑說的是實話，不過，雖然他真的不認識這劍上的字，但是字的外形他是認識的，因為他曾經還專門看過一些甲骨文，篆文等字型，以便自己寫小說忽悠人。所以，其實拿起劍的時候，他就知道那上面刻的屬於甲骨文類的文字。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這話他要說真的懂得，這老闆敢宰死他。
“”這邊老闆卻是被眼前睜著水靈靈大眼睛的少年哽的說不出話來，甚至心理忽然升起一陣罪惡感，“算了，外行也是沒辦法的。”
“等等。”蕭笑見人要抓回去，皺著眉頭又認真起來，“你說這真的是古劍。”
“當然，要不然會鏽這麼厲害。”其實是不是，值不值錢老闆自己都不知道，這只是他花了幾塊錢從撿破爛的哪裡收上的玩意。
“真的。”
“當然是真的。”老闆睜眼說瞎話。那表情卻是真誠的跟什麼似地。
蕭笑抬頭想要求助夏禹天衍，對方卻是直接邁開臉。
這邊那商販大概也看出來了。不過長期倒賣這些東西，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這少年說他家裡沒有古董，又是來攀比的，相信那父親也不是個懂行的。於是，繼續忽悠，他有感覺，這五塊錢的破爛，他能買個好價錢。
“還有別的嗎？我要買兩個。”蕭笑見夏禹天衍不理他，繼續裝嫩。
“呵呵！小兄弟，你運氣好啊！今天剛好弄了兩個，你看，還有個銅鏡，跟這劍是一套的。”
“真的嗎？我看看。”
“這個好看，雖然也鏽的很，我回去拿磨石磨磨應該就好了。我看電影裡，茅山道士就是拿銅鏡和劍的。好帥！”
“對。”
“那我就要這兩個了。多少錢？”
“兩千。”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那老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心裡有些不對頭似地。
“兩千！”蕭笑大聲的叫出來，“呃！好貴啊！”
“古董的確貴。”
“爺爺，你便宜點行嗎？”
“”得，這孩子連爺爺都叫出來了。
“要不，我爸爸不會給我買的。”某人表現的那是一個楚楚可憐。
“哎呀！小兄弟，這個真不能少，爺爺也是看和你有緣才給你低價的，你想想，要別人，這兩個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沒有萬把塊是拿不下的。要不你自己說個價，看看爺爺能不能承受。能承受就給你，爺爺也不容易，做這個生意，起早貪黑的，到處跑。”
“”委屈。
“”堅持。
“那，那我說個價，你一定要可以啊！”
“好，你說吧。”
“我不管還太少，那是對你工作的質疑，所以，我，我出這個價。”蕭笑低頭磨嘰了半天，伸出一根食指，“一千。”
一千。說實話可以了。老闆心裡明白，這兩個東西，早上的時候，他已經拿去熟識的店裡看過了，人家說也不值錢。而且鏽的太厲害，就算真是好東西，就這程度，也買不出好價錢，給的價碼是六百。
“唉呀！”攤主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小夥子你怎麼就，怎麼就這麼會還價呢？你算了算了，給你，給你。算是這東西跟你的緣分。”
“嘿嘿，好。”蕭笑說著，起身從身上揹著的小皮包裡拿出十章毛爺爺。不過，那一臉肉疼的模樣，卻是讓攤主心裡愧疚啊！等給完錢，包好東西，抱進懷裡了，蕭笑還一臉猶豫的問攤主，“爺爺，你剛才答應的那麼爽快，是不是這東西還有少？”
“”有你這麼問的這麼直接的孩子嗎？攤主直接鬱悶了？
“好了，走了。”背後一直沉默的嚴肅男人提醒蕭笑。
“哦！”蕭笑起身，跟攤主道了再見，很快兩人就消失在這場好幾年難得一見的大霧裡。
買了東西，蕭笑和夏禹天衍也沒耽擱。直接離開了古董攤位區。本想坐車離開，可是這會兒霧氣一點散開的意思都沒有，兩人只得在附近找到了咖啡廳坐下。
“嘿嘿！”一坐下來，蕭笑就忍不住得意的笑。
“行了，別傻了。”夏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