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都是你!”
“怎麼能都怪我呢!”
“怎麼不怪你,你說你一個人可以搞定的!現在出了這種錯,怎麼辦!”
“這能都怪我麼,要不是你昨晚拼命纏著我,不讓我睡,今天我也不會出這種錯!”
“”
“我心疼你,看你今早這麼累的樣子,沒捨得讓你起床跟我一起去出任務,現在出了事,你倒是全賴我身上了!”
“小白我”
好吵
朦朧間,耳邊不斷傳來一陣聒噪聲,怎麼死了還不讓人安靜一會!
我閉著眼,眉頭微微蹙起。
“那,那現在怎麼辦”
“讓我想想看。”
“這次死定了,死定了閻王要知道還不剮了我們嗚怎麼辦”
閻王?
原來我真死了
我猛的睜開眼,坐起身,怒瞪著他們。
心裡一陣煩躁,再也壓制不住了,發出聲聲震天怒吼,“你們吵夠了沒有!我都死了,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一點公德心都沒有,要吵死遠點去吵!”
只見眼前身著黑衣的俊美少年,嚇的驀然躍起,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白衣少年。
就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攀在了白衣少年的身上。
表情好似見到了鬼
不是好似,我現在應該就是鬼
看他那麼害怕,難道我現在的樣子恐怖的能把鬼差都嚇到
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臉龐,有些納悶,不是那麼難看吧
白衣少年一把揪下了攀在他身上的黑衣少年,摟在懷裡,輕拍他的背,安撫他。
動作好曖昧,難道現在地府都搞這套?
我有些看愣了,不過眼前這兩個美麗少年倒是挺適合搞一把BL的。
就是不知道誰是受,誰是攻啊
‘咳咳’白衣少年輕咳,打破了此刻有些尷尬的氣氛,也成功的喚回了我的神智。
“誰來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臉冷然的盯著他們,開口道。
黑衣少年把臉埋在白衣少年的懷中,就像是做錯事沒臉見人一般。
白衣少年開口道,“這件事是這樣的,本來今天我們的勾魂任務應該只有兩個魂魄,沒想到你們那輛車上有三個人,呃我一個順手就都給勾回來了”
“一個順手?”我眼眸微眯,雙手抱胸,咬著牙瞪著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臉上一陣尷尬,目光瞟向別處,不敢看我。
“不不好意思害你就這麼掛了”黑衣少年轉過頭,偷瞄我一眼,怯怯地說道。
“那就是說我還不該死呢,是吧?”
“嗯,原則上是這個意思”白衣少年開口道。
我無語
深吸一口氣,壓制一下心中的怒火,道,“你們這什麼工作態度!太不負責任了!那我就這麼給冤死了?”
“不會冤死,不會冤死的!”黑衣少年趕忙朝我搖搖手,焦急的說道。
“那要怎麼辦!我現在都死了!”
白衣少年垂下頭,思考了一會,開口道,“應該有辦法補救的。”
隨後對懷中的黑衣少年說道,“黑,去把生死簿拿給我,我來想想辦法。”
黑衣少年應聲走了出去,不一會進來時,手上多了本青色皮子的厚書。
這生死簿倒挺像精裝版金庸小說的
白衣少年接過生死簿,認真的翻開了起來,看來要費一番功夫了。
我也開始整理起腦中的記憶。
我,邵幽月,邵氏地產總裁的獨生女兒,今年十八歲。
死因,汽車因剎車失靈而衝出了高速公路,同車的還有我父母。
剎車失靈?想到這裡不自覺地冷笑出來。這種三流電視劇中的情節居然也會發生在我邵幽月的身上,我有八成的把握,確定是我那個整天打著邵氏主意的叔叔——邵成策劃的。
但死了也不見得是件壞事,邵家可不是什麼溫馨洋溢的和睦大家庭。
父母因為是家族聯姻,參雜了太多的利益關係,自我有記憶起,他們的吵鬧就從未停止過。
輕則摔東西,重則兩人扭打在一起,真是讓我這個做女兒的看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邵氏地產和齊氏是地產界的兩大龍頭企業,而我作為邵氏的唯一繼承人,自然身上擔子很重。從小就被逼迫無至盡的學習,一定要足夠優秀,才會有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