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吃喝玩樂的人霎時在心裡改變注意,他們以前是不是太過主觀了?
而那些被點名的還真的像第一個一般,乖乖的走過去,一字排開的站在諸葛珣的面前,他們的面色變得灰白毫無血色。
他們都只是一些富家子弟,和安府有著生意往來,就算有那麼幾個是官家子弟,但是在諸葛珣這個裕親王府三少爺面前,在寧王的面前他們算什麼?他們連一根蔥也不算,他們能不乖乖的嗎?
諸葛珣就近的敲了幾個人的腦門,“你們不是說看的很清楚嗎?”
“不是說認得嗎?”
“怎麼全部都認錯?”
“怎麼沒有一個認不出那不是喬世子?”
“怎麼那麼異口同聲?”
諸葛珣敲一個問一個,當他再也敲不到那個站在凌殤墨面前的人的時候,那個人正在慶幸自己站的遠的時候,凌殤墨站起來了,他把位置讓出來。
“嘿嘿。”諸葛珣頓時得瑟的嘿嘿笑著大步跨了過去,站在凌殤墨的椅子上繼續敲那些公子少爺們的腦袋。
這一幕就像大人在管教家裡調皮的小孩,其他的人看了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個個掩嘴偷笑。
而那些看不慣那幾名少爺公子們囂張模樣的少爺們則恨不得拍掌,大叫,他們希望諸葛珣敲多幾下。
當凌殤墨位置旁的人敲完之後,就剩下寧輕玥面前的兩個人了。
寧輕玥不站起來,諸葛珣怎麼可能叫他起來呢?而那兩名早已經閉著眼,縮著脖子等著諸葛珣敲腦門的人,等了好一會不見諸葛珣敲下來,他們偷偷的睜開眼睛,向上瞟了過去。
“你們只要說出來是誰叫你們指證是護國公府的世子的,我就讓他放過你,否則”寧輕玥優雅的撥弄著茶盞的茶末,眼神微眯的瞧了眼前的少爺們一眼。
那兩人快速的對視一眼,說不說?當然不能說,被諸葛少爺敲一下又不會死,但是我們要是說了可能會死?那好,我們都不說。
“你們想好了?”在他們眼神交流的時候,寧輕玥冷冷地問道。
“回寧王,真的沒有人指使我們,是我們眼花,是我們沒有看清楚,真的沒有人指使的。”站在最邊的身穿金褐色長袍的少年道。
“真的,真的沒有人指使我們的,我也是眼花,以為是喬世子,都怪林公子的衣服和喬世子的太像了。”站在那人身旁的另外一個立即跟著附議。
“真的沒有是吧?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有是沒有?”寧輕玥身子不動,右手舉起,輕輕的勾了勾指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追風立即奉上一把鐵錘,那兩個人一看,差點暈倒,不會是用這個敲我們吧?
“阿珣,你手不夠長,給這個你,你就不用站過來也能敲到了。”寧輕玥優哉遊哉的說道。
而他的話證實他們的猜測,他們的身子不由的抖了起來。
而諸葛珣站在椅子非常高興的接了過來,“哈哈,這個真就手,重量正合適。”
說著還把鐵錘在手裡捶了捶,接著對著裡面那個高高地舉起了鐵錘,“敲你?還是敲你呢?”說罷他手中的鐵錘又移向最外那個。
最外那個的臉色霎的一白,比白紙還要白,他抬著頭,筆直的盯著那高高舉起的鐵錘,就在他膽戰心驚的時候,諸葛珣又把鐵錘移回裡面那個。
如此三番兩次,那兩個人被他折騰的精神緊張起來,那神經差不多要崩斷了。
“好了,就你了,我要敲了!啊!”諸葛珣雙手抓著鐵錘高高舉起,嘴裡忽地大叫一聲啊,手中的鐵錘就揮了下來。
“啊!我說!我說!不要敲我。”不等鐵錘敲下來,那名被折磨的差點奔潰的人,雙手抱頭的大叫起來。
“我也說不要瞧我。”同一時間另外一個也跟著大叫起來。
而之前那些被敲腦門的人的臉色更白了,他們知道他們今天栽了,栽在寧王的手裡,不過誰敢找寧王算賬?
“快說,一個一個來,誰說的齊全我就不打誰,否則”諸葛珣用鐵錘敲著手掌心語帶威脅道。
“我說,我說,是一名丫鬟給兩百兩銀子讓我們這麼說的。”
“對,是一名丫鬟給銀子叫我們這麼說,說事成之後會再給我門兩百兩銀子。”
“丫鬟?一個丫鬟叫你們,你們就聽?到底是你們沒腦子,還是你們當我是笨蛋?用這樣沒腦子的話來矇混我?”諸葛珣惱火的一鐵錘敲在旁邊的案几上,“啪”的一聲那紅木案几頓時給他敲出一個大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