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叫放手的,我只是聽你的話。”寧輕玥神情無辜的攤攤手,一副他只是遵從你的話,你受傷與他無關的無辜模樣。
諸葛珣看了更是跳腳,指著寧輕玥就要罵道,也不管他已經成為別人關注的焦點。
因為他的哀嚎整個院子的人齊刷刷的轉頭,齊刷刷的看著他們,當他們看到諸葛珣竟然敢指著寧王寧輕玥吼道的時候,他們齊齊倒抽一口冷氣。
他什麼時候和寧王那麼要好了?
為什麼寧王對他就是不同?
為什麼寧王不生氣?
為什麼寧王會來安府的壽宴
難道寧王和安府有交情?
因為在場的人當中,身份最尊貴的就是寧王和諸葛珣了,他們怎麼可能不成為焦點呢?
而也因為他們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誰也沒有察覺厚厚的帷幔後面有人匆匆的來,跟著匆匆的離開。
“咚咚鏘,咚咚鏘,咚咚鏘,咚咚鏘”
在一陣鑼鼓聲中,厚厚的帷幔緩緩地向兩邊拉開。
“啊!”
“絲。”
“譁!”
“靠!”
“真看不出。”
“天啊!”
“哈哈,真有種!”
帷幔一拉開,整個院子瞬間沸騰起來,各式的感慨聲,驚訝聲,倒抽一口冷氣聲,驚呼聲,吆喝聲,叫罵聲交集在一起,整個院子都熱鬧起來,起鬨起來。
原來帷幔後面,高臺上靠近佈景的地方,有兩道交疊在一起的人影,最上面那個人還不管不顧的俯身親吻著底下的人。
底下的人在看到驟然拉開的帷幔時,還奮力的掙扎了一下下,但是他這個掙扎沒啥用,因為上面的人雙腿壓著他,纏著他,一手抓著他的雙手按在頭頂,一手正奮力的和他的衣服鬥爭,好像想脫他的衣服,這樣的現場直播底下的觀眾怎麼可能不驚呼、尖叫?
“啊,那個不是護國公府的世子嗎?”有人眼尖發現大叫起來。
“我看看,哎呀,像是護國公府的喬世子啊,我認得他的衣服。”又有一個裝著細看的看了一下,附和道。
“對對,今天他穿的就是這種天藍色的錦袍。”跟著又有附和的。
“我看的最清楚了,護國公府的喬世子是穿這顏色的錦袍,剛剛我還跟他喝酒呢。”跟著有人繪聲繪色的接著道。
“是啊,我剛剛也看到,護國公府的世子是穿這樣的顏色的衣服。”
“不錯,是這樣的顏色。”
“哎呀!真想不到護國公府的世子是這樣的人。”
“哎呀,那個不是這梨園的花旦,將大家嗎?”
“哎呀,還真是。”
“將大家的女裝扮相確實好美,我第一次看到也驚為天人呢?這怪不得喬世子了。”
“是啊,喬世子喝醉酒了嘛?”
“不過我聽說啊”有人故意提高聲音接著道,卻故意不說全,引人發文。
“你聽說什麼了?”當即有人跟著發問。
“我聽說喬世子今年十九歲了,卻還沒有訂親,屋裡也沒有一個通房”那人再慢慢的解釋,聲音之高,眾人都能聽到,而聽說有秘密,都停下來,安靜的聽那人說。
“沒有通房,有小妾還不是一樣。”有人反駁道。
“沒有,連一個小妾也沒有。”那人搖頭再次重申。
“啊?不是吧,他十九歲了沒有通房,也沒有小妾,難道他真的”驚訝聲接著響起。
而他這個不說比說更耐人尋味,當即那些人看向高臺上糾纏在一起的人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寧輕玥非常悠閒的拿起一杯熱茶在手中把玩著,側耳傾聽四周傳來的議論聲。
而諸葛珣也興致勃勃的邊聽邊點頭,唯有一直臉色不變的是凌殤墨,而諸葛珣聽到津津有味的時候,卻沒有下文了,他當即站了起來,高聲問道,“難道他怎麼了?怎麼不說了?我聽的正開心呢。”
“呃。”那人頓時成了啞巴,他怎麼也下想不到還真的有人問出來,因為這麼簡單的誰會想不出來?那就是難道他真的是好男風?斷袖之癖?龍陽之好?龍陽之興?斷袖之好?隨便你想那個就是那個。
偏偏現在這個諸葛珣才不管你們在想什麼,或者知道什麼,或者明白什麼,不管不顧的問了出來,而且因為問的是他,他還不能得罪,不得不說,當即那人的額頭汩汩的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的聲音抖了抖,顫聲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