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事實就在眼前,還不快點把她們拉下去。皇后娘娘,您看這樣的賤人是不是也該一起處置,不能再讓她留在冷宮了,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找來賤民來冒充天家血脈。”賢妃娘娘看著不為所動的皇上,不得不把希望寄託在皇后娘娘的身上,希望皇后娘娘處置良妃,神情有點迫切的看著皇后娘娘。
只是皇后娘娘抿著淺淺的微笑,神情淡怡的注視著殿內的一切,對於賢妃的話她沒有什麼表示,好像今天她是純粹來旁聽的。
來旁聽的不止是她,還有沉默不語的貴妃娘娘,和溫婉嫻靜的淑妃娘娘。
太子諸葛溟看了正欲說話時,接到皇后娘娘示意他不要插嘴的目光後,他立即閉嘴低頭不語。
三皇子等人同樣的沒有說話,因為皇上都沒有說話,他們說啥呢,不過他們的心齊齊的被掛在半空,甚至差點從喉嚨裡跳出來,因為她們兩個可是他們送過來的,要是真的不是他們的姐妹,他們不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這能不讓他們提心吊膽嗎?
“啟奏皇上,臣女有話不知道當不當講。”就在三皇子等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喬語嫣走了出來,跪在殿中。
“噢,寧安郡主但說無妨。”皇上慢慢抬起頭來,越過良妃看向喬語嫣。
“回皇上,其實臣女是有個疑惑不明,怎麼想也想不出緣由,所以想說出來,看誰能為臣女解釋一番。”喬語嫣繼續跪著清聲稟報。
“放肆!現在是你”賢妃娘娘不等皇上說話已經大聲呵斥,不過當她接收到皇上驟然變得冷厲的目光時,她的話說不下去了,惶恐的低下頭,不過那憤憤的臉色怎麼也掩飾不了。
喬語嫣暗暗不屑的撇撇嘴,這樣的道行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在這皇宮生存下去的。
“不知道寧安郡主有什麼疑惑?”皇上好像被喬語嫣的話挑起了興趣,他好奇的問道。
“回皇上,臣女不解的事是這個白玉碗裡的血,要是兩個的血不同血脈不相溶還可以說,那為什麼連各自的血也不相溶呢。”喬語嫣裝著不解的望向那白玉碗。
此時白玉碗裡的幾滴血依然各自為政,一點相溶的跡象也沒有,而喬語嫣的話提醒眾人,兩人的血不能相溶還可以說的過去,那麼為什麼各自落下去的血也不相溶呢?那不是很奇怪嗎?
眾人齊刷刷的露出同樣不解的神色,不過皇上和皇后娘娘只是詫異了一下下,就想到什麼齊齊的皺了皺眉頭。
皇上更是黑沉著臉轉眼瞟向大總管楊忠,大總管楊忠立即露出一個愧疚的神情,那模樣就像在說,皇上都怪奴才,奴才已經派人去抓人了。
皇上和大總管楊忠畢竟相對了幾十年,對對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和神情的變化都非常清楚,當然也知道楊忠這臉色是什麼意思,皇上黑沉的臉色才慢慢恢復過來。
賢妃娘娘剛剛還急迫倨傲的神情霎的一變,變得有點慌張不安,不過她很快穩定情緒,深深地吸了口氣,很鎮定的往前一步,好像要說什麼的看向皇上,接著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專注看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踩到搖曳及地的裙襬,賢妃娘娘身子一歪,就像旁邊墜去,所墜的方向正是那白玉碗所在的方向。,如果給她砸個正著,肯定會打翻那白玉碗,甚至把白玉碗打破。
“啊!”賢妃娘娘短促的叫聲立即被一道閃電般的身影打斷。
只見那名跪在良妃娘娘旁邊的女子把身子歪倒的賢妃娘娘扶了個牢牢實實,“娘娘站好了,可不要再歪倒了。”
把賢妃娘娘放平之後,那名女子才慢慢退回去跪好。
喬語嫣暗暗在心裡道了聲,好武功。
因為在她和賢妃之間還隔了個良妃,而她能瞬間站起來,還閃過良妃,扶住賢妃,若是沒有極好的輕功和內力根本做不到。
賢妃娘娘神情頹敗又憤恨,她狠狠地盯著那名女子,該死的,她的武功竟然這樣好,她就算再次破壞她也定能搶救,但是她知道自己可不能再次使出剛剛那樣的伎倆了,否則第一個不饒她的就是皇上了,她該怎麼辦好呢。
“傳太醫。”就在賢妃思慮個不停時,皇上吩咐道。
“是。”大總管楊忠領命到門口,吩咐小太監去傳太醫了。
太醫很快就到了,他跪下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和一眾妃子皇子磕頭行禮,卻被皇上揚手打斷,“免了,你過去看看那白玉碗,看看有什麼不妥。”
皇上非常直接的就直直正中那白玉碗,其實太醫在進來時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良妃和那名女子,他就驚愕了一下下,不過他為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