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母獅可不管葉蒙在想什麼,單刀直入的說個清楚明白,對葉蒙當頭捧喝,如果這樣還喝不清醒他,那麼他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還好葉蒙沒有傻到底,他雖然早就猜到蝶舞對他可能不是真心,但是他還是有點自欺欺人的說服自己,她對他是真心的,而他也儘可能的矇蔽自己,而一直表現的溫柔嫻靜清純的蝶舞正是自己心裡最渴望的,怎麼看也不像一個造假之人,她對他一定是真心的,他不斷的這麼說服自己。
所以他才會沒有懷疑蝶舞的用心,只是當自己親眼看到蝶舞比青樓女子更為之放蕩的行為時,想到她在自己的面前時不時的臉紅,時不時的羞澀不已,不過是握個小手就掙扎不斷,不過是親個小嘴就嚷著她會不會懷孕,只嚷著要他負責。
而現在看到她放浪的比青樓的妓女還要淫蕩幾倍,他就知道以前她對著他時,一直在裝,說不定在心裡還對他鄙視不已,鄙視他這麼笨,這麼容易相信她,說不定還在心裡笑他是傻子呢。
一想到這些葉蒙的心就抽緊,好像被人狠狠的扒拉好幾下,他的心已經血淋淋的。
也不知道是太過傷心,還是由愛生恨,他忽地對鍾母獅低聲說了幾句。
“你真的要這樣?”鍾母獅挑了挑眉不是很相信的問道。
“嗯。”葉蒙沒有多說,只是嗯了一聲,但是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的恨意。
“好,既然你打算這麼辦就這麼辦。”鍾母獅深深地看了一下葉蒙,看到他的臉上出現很久很久以前才有的堅定果斷的神情,她知道他真的決定了,她轉頭低聲吩咐了幾句。
在她身後暗影出隱藏著的暗衛們領命而去。
“欸,你們說他們要幹啥呢?”突然間那些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聲音全部突然消失時,諸葛珣探頭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那些暗衛正閃電般出手把他們點住,並且把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放進一輛非常寬敞的馬車中。
喬語嫣聞言也不顧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畫面,也跟著探頭看過去,“咦,他們這是要搬家嗎?”
不對,應該是搬人。
“搬家?他們有什麼家當?”諸葛珣連連搖頭,連張席子都沒,搬什麼家。
“呃,他們這是幹啥?”諸葛珣看著那些暗衛不單止把人抬進馬車裡,還照著他們剛剛各自的位置擺好。
躺著的乞丐繼續躺著,跨坐在那乞丐上的蝶舞繼續坐著,旁邊兩名撫摸的乞丐繼續把手放在蝶舞的身上
寧輕玥看了和喬語嫣對視一眼,他們不會是
“哎呀,他們走了,我們跟上去嗎?”諸葛珣看到其中一名暗衛坐在駕駛坐上趕著馬車往巷子外走去。
“得答得答”馬蹄聲慢慢往鬧市走去,在進到鬧市時,駕駛座上的暗衛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這空無一人駕駛的馬車很快引起百姓的注意。
“咦,這馬車那裡來的?”
“不知道。”
“你看到嗎?”
“我也沒看到。”
“我剛剛看到好像從這邊來的。”
“咦,好像有什麼聲音。”
“嗯,是啊,好像有聲音,裡面有人。”
“對,我月聽到,裡面是有人,我們過去看看?”
“好,過去看看。”
陸陸續續越多的人慢慢地往馬車靠近,當靠近的人聽到一些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聲音時他們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聽到什麼聲音?”
“啊!”就在這時馬車裡響起一聲滿足的尖叫,嚇得馬車旁邊的人往外一跳。
“嗯啊!”
“是女的。”
“難道是”
這些恩恩哼哼啊啊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像那個的聲音,只是這可以馬車啊,什麼人那麼淫蕩?
難道是那家青樓的妓女在那個?
好奇引得更多的人圍觀,終於馬車被這眾多的人攔住,馬車外的人越來越多,開始還只是一些男子,跟著不管男女,知道的,聽到的,聽人說的,看到的,好奇的,人越來越多,裡三層,外三層的把馬車圍住。
馬車裡蝶舞和一眾乞丐紛紛清醒過來,他們先是惘然了一下下,跟著就被手上和身體的觸感,帶著再一次沉浸在慾念當中。
而蝶舞因為身體內還有藥力,她的身體內好像被螞蟻攀爬一般,癢的她不斷的,拼命的動著,否則她會瘙癢之死。
忽地啪啦啪啦碰一聲聲響。
馬車四周的木板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