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好吧,等時間來宣判一切吧。我留著你,你要好好表現,去吧,玩去吧。”
“真的去玩了,謝謝皇上,您真是洞察一切的好阿瑪啊。真心給您磕個頭,回見。”我愉快地出來了,老康真好,我就把他當我準公公了。
溫恪就在外邊等我,“知道你要審我的,是不是十三那小子囉嗦什麼了?”
“你和四哥,怎麼了?”
“停,不要問了,十三說的話也不要告訴我了,什麼老四如何如何之類的。跟我無關了,我現在是胤禟,糖糖的戀人了,懂嗎?我們以共度一生為目標在交往著,也就是談戀愛呢,誰也不能打擾我們的幸福。”
“可是——”
“我知道,老四會痛苦一陣的,”我打斷溫恪說,而且我也不敢聽她說的,我怕動搖,我怕心緒不寧,我只有硬了心腸,“你告訴我只會增加我的痛苦,而於事無補,何苦呢?就算我選擇了老四,老九也會痛苦的,你有於心何忍?算了吧,這是命運的選擇。我現在只有祝福他幸福,溫恪,有一天,你也會明白我的,現在就不要再說這些了。”
“可是皇阿瑪他好像不贊成啊?”
“沒關係,我要把握現在,幸福一天是一天,我和會老九一起面對一切的,除非他不要我了,你也祝福我吧。”說著我哼起了蕭亞軒的,“頭髮甩甩,大步地走開,不憐憫心底小小悲哀”
溫恪聽著歌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上午,下了朝,我和溫恪陪老康批摺子時,老康拿起一個,看了又放下,拿起又放下,很不耐煩的樣子,我這時真想消失啊,唉,不知老李大叔都是怎麼忍受的,我看他的修為我是拍馬也追不上了。首先這心理素質就是一關,跟老康一起,你的心就跟那摺子似的忽上忽下的,忽冷忽熱的。老康一會又端起了茶碗,又放下,忽然他看到了我在那裡瑟瑟縮縮站著,眼睛亮起來,“陸丫頭,你過來。”
我唯唯上前,“你和老九的救濟災民的莊子現在怎麼樣了?”
“啊,皇上,我和老九,啊,九爺,今年有撥過去銀子的,現在有三五千人了,我跟四爺要的管事的,運轉正常。他們都有自己的活計,也有自己的房子,有的種地,有的做小買賣,可以養活自己了。”我斟酌著回答,沒告訴他我到底撥了多少銀子,難道這個跟摺子有關嗎?是要給我羅織罪名嗎?不能啊。
“嗯,聽著還算有成效啊。那麼,你到底每年準備撥多少銀子給你的桃源小鎮?你自己又掙多少銀子啊?”
我怕老康嫉妒,不想說,因為他的國庫太空了,據說給老四時就幾十萬銀子,還真不如我個人十年的收入呢。“皇上,掙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老九給我的我除了養家、再投資、交朋友,剩下的都在那裡了,今年一共我好像投了幾萬兩吧?次數多了,我也記不清了,您還是問九爺吧?”
“聽你這口氣,你是不敢說真話啊?怕朕跟你要錢啊?”
“不是,您知道我不太在意那些的,所以心裡也是糊塗賬一筆的。皇上,年根了,災民多起來了嗎?”
“是啊,江南水患還沒有過修整期,他們也要過年啊。而每到年根,京城的災民也是格外多的。”
“皇上,要不我再看看,也許能多收容些人呢?”
“也好,你就去替朕考察一下,辦好了有賞。你讓老九跟你去吧,最好叫他吐出些錢來。然後你去給老四商量怎麼用這些錢,就這幾天了馬上辦。”
“皇上,吐錢是可以,可是他可是您兒子啊,您要不自己說,老九肯定更樂意呢。啊,啊,當然我去說也可以了。可是四爺,您還是親自吩咐他吧?”
“怎麼不想見老四?你不是點子最多嗎?你去和他想,這事給你們便宜處置的權力了。還有,你爹你娘他們是不是開春就要回鄉了?”
“嗯,他們是有這個想法,可是我會勸他們不走的。”我受了老四的打擊,又想起家人,悶悶回答。
“也要過年了,你也順便回家去看看,可是朕的事也要辦好。”
“皇上,真的?您放心吧,您真是曠古絕今最善解人意的皇上了。要說這歷史上勤奮的皇上還是有的,英明的皇上也有的,可是既勤奮,又英明,而且善解人意的可就您一個了。謝謝皇上,我走了,回見,給您帶好吃的。”真想給他一個飛吻了,可是我沒敢。
我使了眼色給在一邊的溫恪,她忙說,“皇阿瑪,女兒我要不要也去體驗一下民情啊?”
老康看了說,“唉,跟這個丫頭你也學壞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