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太少了,我胤禟的女兒得多生,用你的話叫做點亮市容啊。不過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啊?”
“不要擺出涎皮賴臉的樣子來,二十歲吧,怎麼也得到那時候,要不生孩子會死人的!”
“啊?那還有五六年呢,爺都二十六七了,人家厲害的都有了孫子了?”
“真的啊?孫子,太神奇了吧?反正我十八以前可不生,要抱孫子你找別人吧?”
“真的要我找別人,你可別後悔?不過我可不幹,那也不是我們的孫子了?我要我們的孩子,然後給他們講你的惡言惡行。不過容兒,你說現在我看皇阿瑪很高興,是不是該再去求他啊?”
“胤禟,你還是放一放吧,我看他還是不能同意的。再說我們現在不也很高興,逼急了皇上沒準適得其反。”
“八哥也這樣說。好吧,我們還是去西山吧。”
之所以想看雪後西山,因為雪後的光芒,因為雪後的聖潔,因為雪後的清冷,連空氣都透著一絲涼爽乾淨的味道,吸入口中倒有沁人脾肺的涼意。我還想在雪上奔跑,摔倒了再爬起來,反正那麼幹淨,那麼痛快,為什麼不呢?當然也想坐在雪地上,可是太涼,有大氅也不行。我饒有興致,又跑又跳,胤禟就在後邊跟著我。
他和老四不同,老四看著遠處的雪山感慨萬千,也許在他眼裡這是江山的一部分。而胤禟只說了很美,就沒有駐足遠望,他就知道叮囑我不要坐下去,不要扔了大氅。而我卻雙頰凍得通紅,雙手冰涼,不停呵氣也沒有用。胤禟就包裹了我的雙手溫暖著,“不要再在雪地上跑了,我們一會就回去吧,按你的建議,我的店可是都沒關呢。”
“不行,我還帶了松子酒準備小酌呢。我們去看看那邊的雪松吧。”
松柏本是尖尖的三角形,可是被雪團團覆住,線條柔和起來,松針變成松朵了,怪不得聖誕老人一定要有雪和松呢,這兩者的組合不只是中國人認為的挺拔、高潔、傲岸,更有柔和、溫馨和生命活力。
“我們就在松下煮酒吧?”
“不行,這麼冷,喝了酒嗆了風可別病了。回車上喝。”
“對雪景喝酒,回車上四圍之中,看什麼景色啊,哪有興致喝了?”
“不行,要不我們回去在我家的亭子上喝,叫人多弄些火爐來。”
“我不,誰愛在那種到處是束縛的地方喝酒,沒情調。”
他還是不同意,我們正在你一句我一句,拉鋸扯據呢,那邊來了幾輛馬車,聲音很大,下來幾個人,更是呼呼喝喝,我一看原來是老八、老十和十四來了。看到他們我可沒這麼高興過,因為老十來了,我就又“幫兄”了,他一定聽我的。
“大哥,您給我拜年來了?”
“聽說你們到這裡了,我還說怎麼不找我,從容,你可說過要和我賞雪圍爐小酌的,今天可是實現了。不過,是誰該給誰拜年啊?你快行禮,我給你壓歲錢。”
“真的有啊?那好,我都拜,八爺吉祥,十爺吉祥,十四弟吉祥。”說著我學著那些女的嫋嫋娉娉的樣子蹲了半身見禮。
然後我伸出手去衝老十,“已經拜了,紅包拿來。”
我和十四已經好久沒說話了,他這會兒竟還跟了來,還沒等老十說話,他就抗議起來,“是十四爺,怎麼是十四弟呢?你叫錯了?”
老九攬過我先說,“是跟九哥我這裡論的,你叫她九嫂就不用給她發紅包了,九哥我叫她給你發。”
十四瞪我一眼,哼了一聲,“我才不要,她哪裡有女人樣子?還嫂子呢?”
老八說,“從容,你這個財神倒真給我們發紅包了,那個錢夾裡不是有銀票嗎?只是十四、十七倒合算了,最多啊。”
老十說:“是啊,我還可以,四哥可是最少的啊?虧你想得出來,按我們的排號發。不過我們今天雖然沒有紅包,卻帶了好東西來,我們是來烤肉的,一切應有盡有。”
“真的?”我得意地看了老九一眼,“一定是八哥想到的吧?就你們哥倆的大條神經一定不知道的。”
老十也不在乎我說他,“是啊,八哥說要玩得好,當然要多帶火炭,還特意帶了底下人孝敬的鹿肉。”
“糖糖,要不你自己回去到你家的亭子上烤肉去吧,我要留在這裡,不能陪你了。”我美美地氣老九。
老八他看著我們笑,明白一定是老九不願意讓我在這裡玩。老九也沒有示弱說,“哼,八哥我們就在這裡烤肉吧,反正有火爐,還可以在車上吃,也不會太冷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