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證,不準插言。聽著,十三爺通讀古今書籍,奴婢卻不認得很多字,知道的太少,請問,牛小的時候叫犢,那兔子、烏龜小時候應該如何稱呼?”
十三掉進陷阱裡,就想這個那個大字典呢,我開始刺激他,“倒計時開始,10、9、8、7、6”十三冒汗了,別人不知什麼心態,看他樂。“3、2、1,我告訴你叫兔崽子,龜兒子。”我快速說道,大家鬨堂大笑,老康指著他心愛的兒子說:“你被她蒙了,這個鬼丫頭。”
我樂得哈哈大笑,走到皇上身邊,又怕十三惱了,嘴上還說:“回皇上,這笑話吧,本來沒啥可樂的,但得有人配合,沒十三爺這樣的,就沒啥意思了。奴婢和十三爺早在後臺商量好的,合講一個笑話,這會大家都樂了吧?合格了吧?皇上——”我鼠目賊光低聲只對老康說,“奴婢本來想和四爺合作的,四爺一定會說,奇思淫巧,純屬胡鬧,然後他擺出雕塑樣子、冰山表情來嚇人,那還有啥意思了?”康熙聽了哈哈大笑,又小聲問我,“啥是雕塑?”我小聲說:“雕塑就是這樣。”我擺出不動的樣子五秒鐘,老康看了還樂。不知別人聽到我們說話沒,反正大家也跟著樂,就老四還冰山樣子,不過這會有了老康,我可不怕他,要算後帳的話我沒準就走江南了呢。
十三本也惱怒,聽見我給他扯了謊,就嘿嘿樂了。
我這裡搜尋枯腸找笑話,還好還準備了幾個備用。果然老康命我再講一個,我就站起來,看老十正在啃豬手,就揀了桌子上的一個鬼魅地說道,還邊說邊肢體配合:“沒有笑話,就有個事,那年七月十五的晚上,陰風慘慘,被颳起的燒紙的菸灰,伴著風聲飄來——蕩去——,就在那條幽深幽深——的小路盡頭,我還在那裡賣祭祀用的豬手,有個大娘走過來,她很溫和地朝我買豬手,就那麼撕咬了一口,對我笑著說,‘豬手還很爛很香啊。’我連忙兜攬生意說,‘那您再來幾個。’那大娘就說,‘好啊,記得我生前最愛吃豬手了,很補啊。’我嚇得手都軟了,冷汗直冒,汗毛都立起來了,還不敢跑,就一直給她裝豬手。結果那人慢慢把頭靠近我,我魂都沒了,差點都堆了,可她神秘笑笑對我說,‘但我在生完小兒子後就不喜歡吃了!’我聽完,這心啊,放晴了,也不裝了就把豬手往回倒。那婦人又說,‘因為黑無常老說我的小兒子像個白麵鬼,長得不像他的種兒。’我一聽就暈過去了。”
我以前聽過鬼故事,這次講得繪聲繪色,模仿了陰風的聲音和女鬼的笑意,還一直走過去對老十講。當時老十正好在吃豬手,聽我說了一會,他就放下了,以為不是鬼,他又拿起來,後來又放下,我就說:“十爺,你老配合我,我一會給你單炒兩個菜。”大家哈哈大笑。
十四生辰(3)
第三十八章
——憋屈時間太長,他們開始找補我了
我見十四樂得很歡,就走到他跟前說,“皇上知道吧,想當初,奴婢和十爺、九爺、十四爺是在江南認識的。那時候十四爺才那麼大點兒,是九爺、十爺身邊的鼻涕蟲,總粘著他們,啊,如今嘛,奴婢看長進挺大的,端起爺的架子來也挺像那麼回事。”我上下瞧著十四說。
老康就說:“是啊,十四也長大了。十四你呀,也多跟著你四哥,學學四哥的穩妥。”
十四藉著生辰和酒勁撒嬌說道:“皇阿瑪,您知道從容她就比我大一個月,處處擺架子,老是編排我。還有,我哪敢呆在四哥面前啊,我和從容一樣都是猴子,就怕念‘阿彌陀佛’的,四哥有時一板臉,比唸佛的還厲害呢。”
十四說完,老康大笑,其他人可沒敢使勁笑,我也不敢,看看老四就要說話,十三接過話去說:“皇阿瑪,四哥雖說嚴厲,可是對事不對人的,十四有時就是太頑皮,八哥也常常勸著他才行呢。”
老康還是很偏袒十四說:“嗯,是啊,不過今兒是你生辰就不說你了,你總是老成些就好。”
十四就說:“皇阿瑪說得是,兒臣記著。只是十三哥在我面前學了四哥的五成,也老是叨來唸去的。可十三哥要在從容面前也老是吃癟,都不敢吱聲,我看他排練那舞蹈時被從容支使東支使西的,像個陀螺,給點力就飛速旋轉呢。”
我忙說,“皇上,這罪名我可不敢頂啊,為了十四爺的好日子我都好幾夜沒睡好覺了。十三爺精通音律,那舞蹈和曲子都是他的功勞呢。還有八爺九爺,八爺是本次籌劃委員會的總負責,和管理內務府差不多的,得費心得出力的;九爺是活動贊助商呢,負責掏錢跟聯絡;四爺的人負責具體操作和執行,只有十四爺,在場子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