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才終於敲定要把這盛放的花鑲嵌在哪裡。胸前後身都不好,太濃俗,我也沒那資本;背部,哈哈,樂了我半天,哪天我討厭誰,就給她這麼設計,像揹著個大花盆;下襬其實不錯,袖口也挺好,肩上也好。怎麼辦?後來我將花挪到右邊袖口,越開越濃,延伸到肩上,在肩胛骨偏下處繡了兩隻蝴蝶,似乎被花兒吸引,一直要飛舞過去,對這意境我覺得挺滿意的。
頭髮和妝容,我沒太在意,十歲上下戴那些怪東西,也不好,叫丫頭順自己的想法隨意弄了,一看還行,就是眼神有點怪,時而閃過促狹味道,時而消失閃過一絲淡定,他看到我是一女孩會有驚喜嗎?因為我是女的,大哥他會不會後悔和我結拜呢?難道我見溫武讓我情緒上有點興奮和期待麼?可我對他不感冒的啊?我自己沒空想,像斯嘉麗那樣等明天閒了再想。
快馬來到酒樓,這時酒樓的客人還沒怎麼上來呢,我閃身進了廚房,套上特製的圍裙,吩咐了一圈,切切拌拌一會,弄得差不多了,就要往“疊翠”走呢,一襲黑衣橫在眼前,嘿,要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還覺得超帥呢,蒙面黑衣,不大俠也是刺客了,好向往。
我倆自然過了幾招,心情漸漸鬆下來,雖然黑衣,武功一般,我還應付得了。誰知過了幾招,一道暗影直奔我而來,糟糕,暗器,不止來了一人啊,我有點冒汗了,應激反應,我至少把重點部位讓過,心想就打在胳膊上也不會出大事的 ,我往旁邊一閃,真的害怕“噗”的一聲出現啊。當然之後和大家想的一樣,出現奇蹟,一道白色身影飄然而過,飛鏢,我那時覺得就是飛鏢,被一隻手輕輕接過。
看來是一位客人救了我,我的冷汗也盜不回去了,心知要不是這人,我可能要光榮負傷了。思緒在動,手下也沒停,我和那白衣聯手,對抗又上來的幾個黑衣人,這共同作戰的感覺挺好,因為明顯他比我厲害多了,我才十歲嘛,雖然愛鍛鍊,長得高些,可力氣還是不行的,險些不敵,被白衣輕輕一帶一扶化解危機。
其實這些事情的發生也不過幾分鐘,接著溫大哥的聲音也出現了,他怎麼穿黑衣服啊?弄得我花眼,不過大哥厲害極了,眼看我就可以退出圈外了,真好,那幾個黑衣人看出形勢對他們不利,酒樓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們幾個躍身跳下樓跑了,“不要追了,我心裡有數。”我大喊,其實我有啥數啊,不過是想著不好意思讓他們追,更怕他們有危險,還是跟大哥好好吃一頓,別辜負了美好而短暫的相遇啊。
正要謝那白衣,看他身上倒是無傷,只是衣服略颳了些,還沒等我說話,老溫說了“從容,今兒幸虧我們來巧了,要不就你,還不被撈走了,”我一聽,對“被撈走,是的。”上前要謝,他又說:“甭謝了,我可沒想到你是女的啊?遠遠望著還以為哪家的小姐在酒樓上跟人打起來了呢。你這穿女裝還真是,真是——”,他沒形容出來,
我有點失望,他卻指著白衣說,“他也是我大哥,金宜金公子,我們是伯仲不離的交情,今兒特來看看你,沒必要謝,你都給我們準備什麼好吃的了?”說著一腳邁進“疊翠”,我只好做了個請的姿勢,“金公子,請,大恩不言謝,日後容從容我從容地還吧。”我俏皮地說道。
本來以為自己還挺美,經過了這場戰事,這衣服啊,皺皺巴巴,頭髮也亂亂糟糟,但我自己還沒太注意呢,老溫看我直樂,真不地道,也不告訴我,我頭髮跟草似的長錯地方了,自己還美美地俏皮呢。那金公子似乎更是個看客,盯著我的樣子讓我有點心虛,他一本正經說:“姑娘不必說謝,我自是看在大哥面子上。”
這一說我又來氣了,敢情他們倆一樣,一個看李白面子,一個看朋友面子,本姑娘我就什麼不是,一錢不值了。可沒敢生氣,我定定地了看了看他,這一看不打緊,方才沒來及看他,就覺得白衣飄然來捨身相救,是個挺美的浪漫意境,現在這一看長相,天啊,幸虧我前世閱帥哥無數,就連宋承憲的含情、李秉憲的笑容、韓載錫的痴情、玄彬的背影、李民基的清純、李俊基的嫵媚我都無所謂的,我馬上抑制了失態,不露出花痴樣,但還是盯著他,我得看仔細點才能回去寫給21世紀讀者啊。
我感應到的他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直指眉梢,顧盼之間神采飛揚,那目光很閃,似乎帶了些興奮的東西,其實當時他在憋笑,我後來才知道,但當時我大大給了個讚美分,怪不得說一閃一閃亮晶晶啊,朗目如星,真是貼切啊。事實上我對單眼皮大眼睛情有獨鍾,總覺得別樣帶出一份男人的冷峻來。細看之下,“白金”同志是內雙,既多情有略帶些冷肅氣息。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