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點委屈了,發現不太對勁,就越來越小聲了,看來自己白長歲數了,心理建設還不行,被兩個小屁男孩笑毛愣了。老溫看不下去了,“沒什麼,你這裡有鏡子吧,你這副儀容啊,你快去弄弄頭髮和衣服吧。”
我一下子明白起來,大聲喊“啊”,飛跑出去,“氣死我了!”
因為我真的有鏡子。我那頭髮個性十足、神采飛揚快趕上白金同志的眼睛了,臉上也不知弄上了什麼?還有我的美麗的鎮店衣服啊,像皺了的花 ,“哼,乾花不就要皺的麼?我這髮型要參加現代設計比賽,準能得到自然飄逸獎。”我還是整理了一下,氣得直跺腳,沒讓丫頭們幫忙,她們頭一次看我吃癟也憋笑呢。
我隨意梳了頭,沒別的衣服啊,等著上“歲華輕搖”取,這無論穿上哪件,他們不還得笑啊,我一急要了件女服務員的就換上了。哼,本小姐心理健康著呢,物來則應,過去不留,我自己先要不笑,我就好意思回去端坐,看你們誰還好意思笑,小人,小人,我用腳使勁踩了踩地,就當是踩白金同志了。
我不疾不徐回“疊翠”來,職業地笑著向倆爺請安,“小女子今日禮數不周,還請二位爺原諒。不知,您二位還需要點什麼?”我就當沒那麼回事,那兩位一看我的女小二裝扮,一驚,又笑,老溫還一手拍起了桌子,一手捂起了肚子。我一拍桌子,手真疼啊,“再笑,再笑,”他們還是沒停,我想不出什麼詞了,旺旺廣告蹦出來了,“再笑,我就吃了你們。”
老溫對這句“我就吃了你們”有異議,樂著問“你吃了誰啊?怎麼吃啊”,金先生還眼帶笑意,我衝他嫵媚一樂,“爺,”我發嗲地叫了聲,“我就那麼美麼?您看得都合不上嘴了。我吃了誰,我這開酒樓的什麼沒吃過,你倆看皮相,看起來都挺結實的,都挺合我口味,溫爺您才剛吃的烤肉啊,就是我前兒扒了一爺們的皮肉,裁了骨頭,去了肥的,割了血滯,用小牛刀順著紋理細細地切成薄片呢,再用餵了油,用秘製的調料醃好,聽說那個爺們也是個練家子,這臀股的肉可活分呢,有嚼勁,我吃著剛好,您覺得怎麼樣啊?”
我還沒說完老溫一口菜噴了自己一袍子。那金先生也噎住不樂了。說完了我也不看他們,撇了撇嘴,沒見識,就知道你們沒看過《新龍門客棧》,我自己又烤又吃,大嚼起來,大喝起來。過了一會,他們也不樂,也不傻了,跟我一起吃喝起來。
胤禎聚首
第七章
——和老九他們的短暫交往
我們邊吃邊聊,老溫說起了他們過幾天就要離開杭州,沒說去哪,我也沒問,更不關心到底他們是什麼自然情況,我又不是相親的。我從小到大經歷了那麼多聚散分合了,從不多做流連的。不過還是問了他們過幾天天有空麼,我可以招待他們,算是給大哥餞行。
我建議可以去郊外騎馬順帶野餐,老溫當然高興。“好啊,雖說幾天就要走,可是也沒啥收拾的,下人們會弄,我就再吃你一頓,哎,多帶個好吃的主行吧?”我一聽,冷眼瞄了瞄白金,意思是“他不也的多帶的麼”,但嘴上說“行,不怕人多,就怕不熱鬧”。其實我只是有點記仇,畢竟女人的容貌尊嚴是不容侵犯的,誰讓他剛才笑我笑我,氣死我了。我早上對鏡那番自憐自愛,全白瞎了,他們的笑說明我簡直是個臭屁陸從容。
心裡不爽中,但我看到了他倆的袍子,一個破了,一個髒了,這也算是被我弄的吧。喊來丫頭吩咐了一番,自有人去弄,又想著既要走,就多送件禮物吧,反正“歲華輕搖”有男士精品禮物呢。“野餐要來的也是你的朋友麼,那我也給他弄份見面禮吧,他單字什麼?”
白金說:“是我弟弟,金禎。”
“啊,大腦袋的可愛的金針磨嗎?哈哈”,我笑了起來,也不解釋,叫來小丫頭又去弄禮物去了。
我看著倆人,覺得人生挺有趣,忽然我就多了倆江湖朋友了,還看著挺富貴的,還會武,真是穿越奇遇定律啊,就像大多武俠小說一樣,主人公通常會掉到什麼山洞之類的,然後撿到奇書,一練,出來就是江湖第一。而我今天逢凶化吉就因為剛剛交的朋友,多有趣的命運啊,這讓我又覺得生活挺滿意了。
老溫去方便了,就剩我和白金了,我自顧自喝酒吃肉,邊嚼邊看他,好像嘴裡的肉真的是從他身上割下來的。挺耐看啊,我心裡感嘆,還挺怪,不笑挺冷,一笑挺邪,不說話挺正經八百,一說話流裡匪氣的。
他也似笑非笑望著我,冷不丁一問“姑娘,我就那麼美,您看得眼睛都不動了。”啊,這不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