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解說的領導開開合合的嘴巴,陷入花痴。隨後,我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案子,希望替雍正老人家做點實事。
雍正篤信佛家,我是知道的,又聽調查說這尊玉佛同質地的還有一塊佩玉,上面也小小雕刻了一尊佛像,現在雍和宮收藏。我當然以此為名,必到雍和宮一遊了。沒辦法,這事得請示前任丈夫鍾澤,誰知他竟要求第二天一早同去。好,為了心中那盛放的興奮的隱秘感覺,為了對作古三百年的人的隱秘愛戀,誰和我同去調查都行了。
我心情大好,哼著起床歌:要什麼便是什麼,歡喜誰便是誰。我要革命革命,他要同去同去。男人沒什麼了不起,愛情算什麼玩意。一路上,鍾澤也許老是想說點什麼,哼,抱歉的話嗎,我不稀罕,我胡亂打岔,總之不許他打擾我早已沉浸在清穿想象裡的思緒。他一副挫敗的樣子,我可是毫不關心他與李美新生活如何的。
終於到了,我們亮出了證件,要求看玉,經過了層層請示,終於看到了,就那一眼,我無法形容,一陣暈眩過後,我腦子裡只有一個鏡頭,一雙手把玉佩塞到了另一雙手裡。這使我我又想起了無數的穿越段子,更想到了昨晚上的怪夢,難道竟是真的嗎?我腦子一片混亂,顫顫地問,我可以摸摸它麼,管理員懷疑地看看我,還是答應了,我顫顫巍巍的手接過了那塊玉,還沒來得及細細撫摸研看,接下來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了,我被那玉發出的一道綠光帶到清朝康熙四十二年。
感謝多年來培養我的領導和同志們,感謝我的職業練就的驚人的適應性,感謝堆積起來的人類文明和強制性的義務教育,感謝清穿姐妹們如臨其境的現身說法,感謝人類高於其它生靈的超強的想象能力,我立馬認識到我穿越了,並認真嚴肅冷靜理性地思考了我未來的人生。經過幾天的人來人往,憑藉我察言觀色、追蹤和審問嫌犯的豐富閱歷,對我現有的情況作了充分的認知。
我,女,現在叫陸從容,九歲,原來這家的那位小姐一場病之後,我就很踩點地來到了康熙四十二年的杭州城,杭州,還有父母和哥哥們,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啊,我真是不知道感謝誰好了,還是感謝那個大和尚吧,我在心裡拜了拜。
現在的父親陸川,這名字,英氣十足啊,是一名駐守杭州的五品漢軍旗武將,母親江芳碧是他的妾室,母親上頭還有個大老婆,不知道需不需要用我的智謀幫幫母親。看起來,我的家庭還算殷實富有,對我也應該很是寵愛,因為就我一個女兒,我也在自己的小院住著,身邊兩個貼身大丫頭,四個粗使丫頭,這排場還真大,趕上賈府了。
想想穿越那刻,我剛睜眼的時候,馬上嚇得又閉上了,還好屋裡那會兒沒人,我在一番觀察以後逐漸明白自己的處境了。發現醒來以後,這屋裡的人就跟走馬燈似的沒停了,我娘又哭又笑,那個大娘也來了幾趟。睡了時,哥哥們也經常問丫頭我的情況。被家人關心的感覺我以前可沒嘗過,於是自己偷偷抹了幾滴淚。可我是高興的,高興我的年輕,我的新生,我的家人還有我也許很奇妙的未來。
接下來,我在睡了好幾個安眠之後,決定要振作起來,上輩子我返潮了,這輩子我要重新來過,不然對不起養育我九歲之軀的家人們。還有我的上輩子過得太累,雖然受了高等教育,可當女警還是很辛苦的,壓力太大,而在這裡我就是當一輩子米蟲都可以了。
這天一早,我沒掙扎地起床了,嘟嘟囔饢地哼歌:“啊,什麼是幸福,幸福是睡覺,幸福是無聊,幸福是無止休的尋找。往事,雖在我的心頭喧鬧,而我把目光拋向清早。”我覺得必要的心理建設是當務之急,應該為自己設定詳細的計劃,我叫來兩個小丫頭,看起來她們都比我略大兩三歲的樣子,心裡想就把她們當成我的屬下吧,幫一個改成荷束,一個改成蓮晴,另四個分別叫玄青、溫紅、凝綠、靜藍。又吩咐她們取了紙筆,端來早點,我邊吃邊寫我的計劃書。
返潮女士在清朝之人生規劃
第一,生活要富有,所以要經商,用清穿定律一,一邊賺男士錢開酒樓,一邊賣服飾賺女士錢。但這個需要與父親大娘哥哥們處理好關係。(我在父親大娘哥哥幾個字上畫了重點,表示當務之急)
第二,生活要自由,所以要有權,幫助父親解決仕途上的問題,要用心處理同各級領導的關係。
第三,生活要舒心,所以要培訓後備力量。蓮晴和荷束一定要看著放心,用著舒心。玄青、溫紅、凝綠、靜藍要各有所長,幫本小姐撐場面。
第四,生活要健康,所以要一方面注意吃,一方面要深化瑜伽和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