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壞了兄弟情義,正捅到老四。老四氣呼呼揮手叫他走,然後自己又生了一會悶氣,就派人調查弘時平時都怎麼跟老八他們接觸的。
後來十三給我講起的時候說弘時提起這事其實真正是想打擊弘曆,因為弘曆比較中意的姑娘成了弘晝的側福晉,而弘曆又被他看到和那姑娘在宮裡遇見說了一會子話。可沒想到弘時也打擊到了老四,適得其反。而之後有訊息直指他和他的嫡福晉都和茗藍多有接觸,老四一聽又開始翻舊賬找八福晉的茬,連著弘時也被罵。
茗藍卻被老四激得更加有戰鬥力了,一個人挑起門戶,仍然參加大小宴會,大說大笑,大有和老四犟到底的意思。就這麼各方勢力各自向前了一個月,反倒促成老四最後將老八由禁足到交付宗人府。
而老四的本意也要拘禁老十,我好歹爭取了,磨破了嘴,最後十三也來幫忙,說老十本就無意於政治,只是心意憨直罷了,又是我認的乾哥哥,不如就禁足在家吧。老四考慮到老十的實力最後說那就暫時這樣,以觀後效吧。
我是眼睜睜看著老八圈禁,也矛盾過是勸老四還是等著救出老八他們,最後看弘時弘曆的事參與進來,怕我和老四身後局面更復雜也就等著歷史自由發展了。
可我並不怕救出老八老九是違逆歷史,因為我預計他們改名換姓,決不再參與歷史程序,而且即使這樣做違逆歷史,我也不會收手。對於蝴蝶效應,我知道從我來的那天起,未知未料的細節就已經改變了不知多少了,並且無法挽回了。
去看了老八,也交代了十三、十七盯著,不要讓他受苦。可問題是老八心境不似往日,渾身散發出一種沉沉暮氣,形銷骨立瘦得很不好。
看見我來了只說,“還來做什麼?”
我覺得他也在指責我,心裡又酸起來,可是他說,“不用管我了,我只想早日去見額娘。你就幫我照顧茗藍和弘旺他們吧。”
“八哥,你沒權力這麼消沉,茗藍她頂著壓力支撐起你府上,你卻這樣,對得起她嗎?”
“我註定要負她了。”
無論我怎麼勸,老八好像生無可戀似的。我想了想需要激他一激,否則到了八月他一聽到老九走了不得一心求死啊。
好言好語地又說了一會話,想跟他透露點什麼又怕不成露了訊息,忍一忍吧。我傷心地出來,一個人想辦法。找到一個身形相似的人不難,無極應該可以在八月二十七到九月初十之間做到。可問題是老八的身體和意志。尋找一個什麼樣的契機讓他振奮起來呢?難不成我日日去照料他,老四是不會同意的啊。
而老四這些日子也是並不好過,身後的名聲、朝廷的安定、各方的力量、個人的恩怨情仇或許還有老康的託付、我對他的影響等因素都糾結在一起,鬧得他左右都受制。可我知道他一定沒成想老八老九在歷史上會很快地一個在九月、一個在八月悲慘死去吧。
到了六月份,無極來了信說在保定大牢裡找到了一個死刑犯,身量與老九相似。而當年我要老九各處買莊子,最後我們選定將老九安置到在不起眼的河南郾城的一處田莊裡。我又告訴無極在八月中秋時就傳信到京說老九病了,說得嚴重些。
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著到時感動老四同意我去看老九了。而這期間茗藍和老四的矛盾也有升級的趨勢,甚至連我茗藍也有些誤會。因為她說當年十三圈禁,我到處想辦法,那時我連老康都敢得罪,現在是老四和老八鬧矛盾,我就不管他們了,只顧著自己和老四的悠閒日子。
她對我的指責,我無話可說,最糟糕的一次,她說得絕情卻被老四知道了,老四發作起來,當場痛罵她以下犯上,茗藍說,“喲,怎麼,從容,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了嗎?我連說話都不行了嗎?”
她的氣勢本來就帶了些張揚,看得老四冒火,我在中間拉哪個都不聽,老四叫人把茗藍趕出宮了。結果他第二天揹著我送了一道旨意,八福晉被休。十三知道了急急來告訴我,給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後來想了想,將計就計,我要馬上安排送走茗藍,放出訊息說她八福晉自焚,然後拿這訊息做一陣強心劑刺激一下老八吧。不過一旦分寸失當,後果可就慘不忍睹了。
我思來想去,只能叫晴朵幫我的忙,和她聯合演一場戲吧,還有老八這邊也要掐算好時機。
第一步哭著求老四,我說不是為茗藍求情只是在她離開之前去看看她,勸勸她,天黑之前準回來,磨了半天老四同意了。到了茗藍那裡,看她那架勢,我就知道她早下決心了,憑她的性子這會還神氣自若地吩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