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專門採花的偷心賊。”寶兒輕笑幾聲,“主人不用四處張望了,你把藥水倒進主椅的茶盞內,等下這無色無味的藥水被熱茶沖淡後便融入茶水當中,根本區別不出。到時候只要瑛姑抿上一口,擔保她四肢無力,不過不排除藥效的長久和質量問題。”
希哥一呆,奇道:“怎麼?難道藥效沒有保證?質量也沒保證,假如對方半醒半昏的狀態中突地奇襲,就像嫦娥翻臉比翻書還要快,攻擊也不說一聲。”說著希哥就坐在下凳椅上。
在意念之間希哥便決定按照原來的決定實施,美人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半響過後,希哥坐回凳椅下。片刻之間,女子便回來了,手中提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具,女子來到希哥身前,微鞠下身子,為希哥倒茶,淡淡的茶香飄溢而出混雜著女子特有的淡淡幽香縈繞在希哥鼻端前,潤入心田中散開。
希哥仔細一看,女子膚色微紅,像似被熱氣所感染,淡淡的紅潤的膚色染紅了她冰肌玉膚,額間佈滿了香汗細沫。希哥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直直盯著女子無意間露出風情萬種的一幕,心都要沉迷下去不知覺醒。
女子倒完茶後,柔聲道:“公子請用茶吧,稍等一會,小姐已經沐浴完畢,現在更衣。”
希哥品嚐了一口,齒頰留香,久久不散,淡淡香溢的茶香甘甘甜甜的,希哥一天都滴水未沾,口乾舌燥,多喝了幾口。一股暖流由食道留下,腹中的飢餓感減退幾分,但是還是有些許餓意。
希哥長長吁出一口茶氣,道:“美麗的小姐敢問你的芳名叫什麼?我總不能在你家小姐面前叫你小姐吧?”
女子點了點頭,展顏露齒一笑,道:“公子,請叫我碧兒吧。”
希哥意有所念,自言自語地道:“春草碧色;春水淥波。”希哥望了一眼臉紅緋紅的碧兒,讚道:“果然好名字,那碧兒想知道在下的名諱不?”
碧兒滿臉狐疑,盯著他看了兩眼,搖了搖頭,細聲道:“公子莫要口花花,休要在調戲碧兒,否則碧兒真的要生氣了。”
希哥奇道:“碧兒也會生氣?”
碧兒窒了一下,忽然盯著希哥道:“碧兒也是凡人,不是傳說中的仙神,凡人就有七情六慾,脾氣自然也會生氣。就像烈馬一樣,被人栓困著強行帶上馬鞍,也會發脾氣呢,何況碧兒呢?”
希哥點了點頭,眉開眼笑道:“對喲,碧兒也有情慾,還是一匹小母馬呢!”
碧兒嚇了一跳,面上登時紅了,嗔道:“公子你怎麼這樣說碧兒呀?還什麼小小,母馬的說人家”
希哥白了一眼碧兒,道:“這好像是碧兒自己說凡人就有七情六慾的吧?七情六慾可是包括情慾的,把人比喻成烈馬,而碧兒年輕貌美,還是一小家碧玉的女人,不是小母馬那又是什麼?”
碧兒窒了一下,忽然道:“小姐你出來了,這位就是外面迷失方向的公子,”碧兒也再說道:“公子,這位就是碧兒家小姐,瑛姑。”
希哥聞言轉頭隨著碧兒的目光望去,氣息一窒,心跳頻頻加速,絕色佳人,青絲秀髮微帶溼氣,美麗精緻的五官渾然天成,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仙落凡的仙女;她美麗窈窕的身材此刻被羅綺薄紗包裹起來,白玉一般的玉指在露在空氣中,其餘地方均被羅綺遮掩住那奧妙的身姿。
希哥眼神一動,神色一邊,抱拳一禮,道:“瑛姑小姐你好,在下李誠希,一時迷失在森林裡,將近夜色摸索到貴宅前,所以”
瑛姑露出白白的貝齒,打斷了希哥的話,微笑道:“公子不必多禮,碧兒你帶公子下去洗浴一番,洗去風塵先,在去準備一切酒菜。”
碧兒點了點頭,道:“小姐你就先品茶一杯,碧兒去去就來。”
瑛姑點了點頭,碧兒就帶著希哥往廳外走去,與瑛姑擦肩而過,希哥故意撞了一下瑛姑,感受到她玉手溫度,帶走了一絲幽香。
希哥洗浴一番,神清氣爽,一身疲倦都隨著熱水而消散。
希哥再次來到大廳的時候卻發現瑛姑臉上帶有倦意,嘴角微笑看著希哥,柔聲道:“公子請坐,晚飯準備好了,碧兒你也坐下來吧,你都忙碌一天了,現在也是時候溫飽犒勞下自己的五臟廟了。”
三人坐下,吃完晚飯過後,瑛姑就以歇息為由,早早退席,回到自己香閨中。
只有希哥知道瑛姑並不是勞累欲要歇息,而是自己的藥水已經發揮效用了,已經苦苦支撐不住了,只好回房休憩。
希哥心不在焉的看著瑛姑閨房的方向,調侃道:“碧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