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官員卻是極力隱藏住自己的身形,特別是最初開始說話的那幾位,就怕玉嵐一個注意,隨之也叫他們明天陪著他一起上戰場,這可是要人命的活計啊!
“葛老真是喜歡和本王說笑,葛老那是什麼人,兩朝的元老,本王只有仰慕你的份,葛老說話了得,那裡用得著親自上戰場殺敵,您老只要往那裡一站,隨便說上那麼幾句,相信敵人就會望風而逃了,葛老,你說本王說得對嗎?”玉嵐斜睨了葛老一眼,待看到他的冷汗冒得更加厲害了,這前面冒出來的冷汗都已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發出了很乾脆的啪嗒聲,這眼中的笑意就更加濃了。
“皇子真是喜歡說笑。”葛老垮下了臉,這一刻,才真正領會到玉嵐的厲害,他可不是陛下,自己想要逼迫他,看來只會自討沒趣而已。
“本王從來都不喜歡說笑,不僅不喜歡,而且還極其的討厭。”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玉嵐抬起晶亮的眸子環顧了眾人一遍,眾人看到她掃視過來的森冷目光後,皆趕緊低下了頭,就怕他真的注意起了自己,明天就得隨著他一起上戰場送死了,特別是那些剛才叫嚷得最厲害的人,葛老此時已經是心如死灰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皇子如此年紀輕輕的人,這給人的威壓感竟如此之大,它日長大了,這還得了。
玉嵐看到殿堂四周此時再也沒有什麼人說話了,便滿意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眾人這時候才稍稍覺得這威壓感減弱了下去,不想玉嵐的下一句又差點將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剛才是誰說要處置慕容老前輩一家的了,本王剛才沒有聽清楚,煩請大家再當場說一遍。”
這一刻,勤政殿立即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剛才究竟是誰說要處置慕容老前輩一家的了?本王剛才實在是沒有聽清楚,現在如果再不站出來說清楚的,可不要怪陛下沒有給你們機會讓你們說啊!”玉嵐呵呵輕笑起來,這笑聲本是極其平淡的笑聲,與玉嵐往日的晏笑並沒有什麼區別,但傳到眾大臣的耳中,卻覺得這笑聲特別的尖銳,這勤政殿此時更靜得可怕了,待玉嵐的聲音消失後,殿裡眾人急促的喘息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羅剎國國王與喜公公卻是整張臉都要笑開了,羅剎國國王的心裡忍不住就升騰起一股自豪感,這就是自己的孩兒,自己與雪月所生的孩兒,真是一個霸道的孩子,將來必定會是一個有魄力的孩子,“皇兒,你也長大了,關於慕容前輩一家的處置,朕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孩兒謝過父皇。”玉嵐恭敬地向羅剎國國王拱了拱手,父皇實在是太瞭解自己的心意了,慕容府是自己這具身體的外祖家,自己現在這才回宮,又怎麼可能會拿他們一家開刀,這不是要讓自己揹負上一個不忠不孝的罵名嗎?再者,自己現今在這羅剎國朝中沒有任何一點勢力,又豈會斬殺掉這唯一可以作為外力幫助自己坐穩寶座的外祖父一家,“父皇既然將慕容府罪犯欺君的這件事交給了孩兒處理,那孩兒定當不辱使命。”
在場的所有人這一刻再是擔心玉嵐會將他們帶上戰場打仗,但內心裡還是不免嘀咕起了這件事,他將要如何處理慕容府的一家,他們犯的可是欺君的大罪,以假的公主冒認皇家血脈,如果皇子打算就此輕輕放過他們,不給他們一點嚴厲處罰的話,不僅是他們不服,就連這天下的老百姓都是不會服的。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地想著這件事時,玉嵐略帶了些清冷的嗓音又開始迴盪在了這個空蕩的勤政殿裡,“慕容府一家罪犯欺君,按理來說,該滿門抄斬,只是本皇子這才回宮,後腳就傳出了逼死慕容府一家的大事,這讓天下人知道了,又該如何說本皇子,相信諸位不會想不到這樣的問題吧?”
“按大皇子這樣說,難道就不處置慕容府一家了嗎?”刑部尚書龐廣達不怕死地站了出來,他是鳳丞相的人,內心雖有些懼怕玉嵐,但想到他如今只是一個黃毛小子而已,羽翼還未豐,應是不足為懼的,哪裡會鬥得過為相十年的鳳丞相,自己一旦出了事的話,鳳丞相必定會過來救助自己,自己倒是不用擔憂。
“處置是要的,本王內心也認為應該給他們處置,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他們還不是天子。”玉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森冷的目光若有似無地往龐尚書的身上飄去,龐尚書一接觸到玉嵐的目光,身子不禁抖了抖,奇怪了,眼前這人只是一個年未及冠的少年而已,怎麼就有這樣的霸氣了,但最終還是硬著嗓子將話說了下去,“不知道大皇子將要如何處置他們?”
“龐尚書覺得應該如何處置?龐尚書不會是打算讓本皇子揹負上一個逼死自己外祖父一家,讓天下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