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龍嘯桐,自己看笑話不是?你明知道這一切有多麼荒唐透頂!
“愛妃,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白玉鸞迎上龍嘯桐迷離的曖昧的雙眼,說,“我是被勾引的,請求寬大處理。”
作者有話要說:悼念一下死去的同胞們
逝者已逝 活著的要更好的活下去
無月夜自有賞月人
“將軍,您就一點也不擔心陛下會怎麼處置你嗎?”
這一天晚上琉璃和白玉鸞被禁足在葬雪宮,由柳長風率侍衛隊看著。此時柳長風兩隻耳朵豎的好長,就等著聽白玉鸞的回應。
“我問你,琉璃,宮女勾搭男人的寬大處理是什麼——”
“趕出宮?”
“那我問你,男人勾搭宮女的寬大處理是什麼——”
“流放充軍?”
“這不正好,你想出宮,我想打仗,各得其所。”
柳長風先琉璃一步笑了出來,訕訕的說,“兩位繼續,兩位繼續。”
可是,很顯然,皇帝之所以稱之為皇帝,邏輯思維都不太正常的,第二天曹彬帶來了宣判結果,所謂處理,是將白玉鸞打入冷宮做十天苦工,所謂寬大,是把琉璃也派了過去。
其實曹彬在拿到皇帝的批示前就表示了不滿,“陛下,臣有一事不解,若您堅持認為玉將軍和下人有染,為何會將他們關在一起?如若你認為這根本是有人從中作梗,為何又要處罰?”
龍嘯桐繼續低著頭批著奏章,“你是不想白玉鸞見到那個人吧。”
聲音不大,卻讓曹彬無話可說。
“怎麼,被我說中了——”龍嘯桐抬頭望了他一眼,“不想讓你的知己知道你的過去是吧。”
曹彬仍是不辯解。
“你是個罪人,我用你,是因為錯不在你,但這並不能洗脫你的罪名。”龍嘯桐面無表情的說,“這話用在白玉鸞身上,也是適合的。錯不在她,但是罪卻在她。”
這是個高深的道理。
白玉鸞覺得這懲罰頗為無厘頭,完全不知道這個看上去色迷迷偶爾會給個臉色的男人在想些什麼。他是吃醋了嗎?還是有更深的打算?
不知為何,她總能和他如此默契的心有靈犀,幾乎是在聽到曹彬宣判皇帝的決定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龍嘯桐叫她去冷宮是另有目的。
而究竟是什麼目的,看來琉璃最清楚。
先前面臨著被處罰的命運她視死如歸,反而現在被押往冷宮的路上卻是汗流滿面。
“怎麼,要見到舊主子了,緊張嗎?”白玉鸞雖然沒有被押著,卻也是要走過場似的徒步走向冷宮,這一路上不少宮女和她們躲在暗處的主子指指點點,本是不大愛到處走動的白玉鸞這下子終於遊宮示眾了。
“沒。”琉璃試圖轉移話題。“將軍,你不恨我拖你下水嗎?”
白玉鸞一笑,“何以見得不是因禍得福。”
“那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撒謊嗎?”
“如果你可以就這樣告訴我原因,當初也就沒有必要撒謊了。”白玉鸞淡定的說,“每個人都有秘密。”
琉璃咬住嘴唇,一直到了冷宮前,押解的兵士站的遠了,才小聲說,“您是個好主子,就和雪妃娘娘一般。”
說這話時白玉鸞抬頭一看,一位婦人站在冷宮院子中,暗色調的衣,凌亂的發,轉過身看見她們的時候,瞪大了雙眼,抓著頭髮,大喊著,“你們還給我孩子——”
往前奔跑的那刻,束住她雙手的鏈子把她狠狠反彈回身邊,手腕被樹枝劃破,儼然已不是第一次。
“雪妃娘娘?”
白玉鸞看看琉璃,琉璃艱難的點了點頭。
只知道她被打入冷宮,卻不知,已是瘋子。
這後宮,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
而這一次,是否是那個男人有意安排自己見她一面?又是為何?
龍嘯桐,你在想什麼啊?
不知為何,原本是鬆緊的紅線,突然間拉緊,在雪妃歇斯底里的吼叫中,白玉鸞反而看見,自己和龍嘯桐的牽絆卻來卻多。
夜幕初降,宮廷的另一個角落,一個女人躲躲閃閃進入室內,放下斗篷,輕輕呼喚著——
“你來了?”
男人轉身。青衣。
“白玉鸞是你誣陷的?”
“是我。”
“為什麼?”
“因為——”女人一笑,“我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