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正猜著,外面計程車兵看著這二人不進去,把門一推,這二人也是激靈,朝左邊一閃,躲在門柱邊上。
“這是節目所需——”左騰話音剛落,聽見大廳裡傳來熟悉的一聲:
“吼吼吼——那還等什麼,開始表演吧!”
敗家子江為。
左騰下意識的說,關門,放陳江。
當年朝野中都知道陳江與江為不對付,因為這兩個人走的是兩個極端。
陳江是用事實說話的人,江為是用說話來當事實的人;陳江一出生就沒在家待過幾天,江為是一出生就沒離開家幾天;陳江是奉行的是“有事說事,沒事快閃,賴著不走那是純屬找打”,江為奉行的是“說不過就搶,搶不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這兩個人從人生觀、價值觀、社會觀是觀觀不同,唯一相同之處就是同為副將軍。江為看著陳江平步青雲甚是不順眼,陳江看著江為這個敗家子也氣不打一處來。
後來龍嘯桐大快人心的讓富不過二代的敗家子江為卸甲而去,沒想到這小蚯蚓,離開上都變成了地頭蛇。子桐撇撇嘴,“這傢伙有點眼熟。”
“廢話。”左騰不再做聲。他們當年一起喝花酒找妞陪沒少一起傷天害理,他除非有白玉鸞那套裝備,否則化成灰江為也認得。
“我們按兵不動,等老大安排。”
“你怎麼也跟著叫老大了。”
“江為當年還為難老大來著,應該是結過樑子的。”
白玉鸞倒是目不斜視地抬頭對上了江為的眼,一眼就看出那揮之不去的猥瑣。
“大人,小女子獻醜了。”
“慢——”江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是有三個人麼?怎麼就你一個?”
白玉鸞淡定回答:
“三個人沒錯,但是就我一個來為大人表演。”
“怎的?現在上都正興著各種花樣的六儀表演,都是跟宮裡那個什麼璇什麼的學的,你們莫不是以為我小地方沒見過大世面,想隨便耍耍糊弄本大爺?告訴你,本大爺可是宮裡出來的——”
白玉鸞微微一笑,“軍爺,我這表演,與宮裡的娘娘想必,不差幾分。”
左騰門外冷笑,“那是自然。”
“我要給大人表演的節目是——天外來音——”
江為探出身子,“這是六儀哪一種?”
“這是失傳已久的一種琴技,但是要借大人一樣東西——”
“什麼?”
子桐門外不屑的說,“你那棵腦袋瓜子——”,左騰趕緊捂住她的嘴,“公主啊,腦袋不論棵——快別說了,多丟人。”
大廳中白玉鸞正色說,“兵器。”
左騰和子桐同時撞牆。
讓敵人獻出兵器,還不如直接讓他們挖坑自埋,其實,這大廳裡雖然人多,他們三個真的動起手來也未必吃虧,頂多是掛彩而已,子桐已經打算抽出馬鞭直接硬來了,卻是左騰按住,“聚合在這裡的只是頭頭們,到時候所有士兵都跑來支援,我們會寡不敵眾。”
“你倒是還有點軍事頭腦麼。”
左騰一臉黑,“公主,我這副將軍的位子,也不是小曲兒唱來的。”
這大廳裡和大廳外一樣撞牆,白玉鸞感覺周圍不是敵對的目光而是石化的狀態,就連高位之上眾人保護的江為,都舔舔嘴唇幾次張口說不出一句。
“大人若是怕,不如讓手下的人先試試。”白玉鸞此話一出,江為倒是上鉤的容易,啪的把酒杯一扔,白玉鸞輕輕一躲,“軍爺,小女子要的不是酒杯是兵器,還是,您的兵器就是這酒杯?”
左騰看看子桐,子桐看看左騰。
如果白玉鸞想在宮中掀起口舌之戰,怕是無人能敵。
江為給身邊的人遞了個眼色,當下有人走向白玉鸞,從背後刷的抽出一柄大刀——
怕是普通女子見了要驚叫起來,白玉鸞卻是輕輕用兩隻手指一夾刀刃,“謝了。”
回過神,尋著大門那邊露出的兩個人,喊了聲,“滕佐,舉起琴。桐子,上馬鞭。”
門外二人皆是摸不著頭腦,只能按著做了,江為狐疑的看了看,看到門外一個男人舉著一把胡琴遮在面前,還有一個女子背對著眾人,從腰中抽下腰帶,絲綢滑落,竟然剩下一條長長的鞭子。
“這要怎麼個彈法?”
“這就是小女子的彈法。”
說時遲那時快,白玉鸞揚手一送,那刀便直朝著子桐飛了